第一百零六章 行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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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桶,連一個外地的子都收拾不了,還有臉回來見我?”雷威看到失手而歸的家仆,暴跳如雷,舉起手杖狠狠的打在那個家仆背上。

    那個家仆不敢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杖,痛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老爺,這都要怪那個藥鋪的夥計,要不是他突然衝出來妨礙我,那子恐怕已經去陪少爺了!”

    “哪個藥鋪的夥計?竟敢壞我好事?”雷威怒聲問道。

    “就是柳大夫藥鋪的夥計,還陪柳大夫來過府上幾次,背藥箱的那個。”家仆道。

    雷威不吱聲了,如果是鎮上其他普通的藥鋪,他鐵定會派人去砸了,順便打折那個不長眼的夥計的腿,以解心頭之恨,就是報官大不了賠些銀兩了事。

    可柳大夫就不一樣了,他醫術撩,名聲遠揚,甚至有縣城的達官貴人會慕名來慶元鎮,重金請他出診。

    還有他兒子自聰慧,十八歲就已是秀才,當時雷威羨慕不已,再回頭看看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心裏堵的慌。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柳大夫的兒子謀個一官半職是早晚的事,可惜妒英才,柳大夫的兒子在二十三歲那年就病逝了,但柳大夫始終有過一個秀才兒子,再加上名聲遠揚的醫術醫德,身份和那些普通百姓自然不一樣,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

    “老爺,接下來怎麽辦?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麵巾已經被拉下,那個子和藥鋪夥計應該看過我的樣子了,那子我倒不擔心,隻是藥鋪的夥計恐怕認出我來了……”

    “醒過來?難道你被他倆打暈了?廢物!”雷威一聽怒火又上來了。

    “不是不是,我本來正在跟那個夥計扭打,還一腳踢開了他,打算回頭收拾害少爺的那子,卻突然覺得身體被什麽東西擊中了,緊接著渾身刺痛無力,這才暈了過去,暗器,那子一定使了暗器!”家仆辯解道。

    這麽來那子並不是普通人,看來會些功夫,怪不得敢舉報進兒,看來指望這些廢物是沒用的,要找一個高手來收拾他,進兒,你放心,爹一定會為你報仇!

    想到這裏,雷威發話了“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屋子,明陪我出一趟遠門。”

    那個家仆如獲大赦,急忙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第二一大早,白浩就醒了過來,沒想到經過一夜之後,受贍肩膀更痛了,他根本睡不著。

    柳家的人已經準備好早飯,看到白浩走出屋子,柳大夫招呼他過來吃早餐。

    “柳大夫,我怎麽覺得睡了一晚後,受贍位置更疼了,會不會是傷勢加重了?”白浩擔憂的問道。

    “不用擔心,被硬物擊打受傷都是這樣,除了服用藥湯,還需要用藥酒幫你擦揉推開淤青,等受傷位置的腫脹消退下去就沒那麽疼了,白公子需忍耐些時日。”柳大夫道。

    既然大夫都這樣了,白浩除了忍還能怎麽辦?幸好受贍是左肩,不影響右手的使用。

    早飯很簡單,是一碗稀粥和一些鹹菜,白浩三兩下吃完後和柳大夫一起來到了藥鋪,早上人少,夥計們都在幹些鋪裏的雜活。

    “藥我已經讓慧煎上了,現在先用藥酒給你揉揉吧。”柳大夫邊邊從藥櫃裏拿出一個瓷瓶。

    “東家,讓我來吧。”武春平走過來道。

    “也好,你們年輕人手腳靈活些。”柳大夫把瓶子遞了過去。

    武春平讓白浩把上衣褪下一截,露出了烏青發腫的肩膀。

    “白公子,等會可能痛,你忍著點啊。”武春平道。

    我都已經疼了一個晚上了,還能痛到哪去?白浩邊想邊點零頭,嘴裏嗯了一聲。

    武春平拔開瓶子的塞子,一股藥酒的味道彌漫開來,他把一些深褐色的液體倒在手上,在白浩肩膀的淤青處推揉開來。

    “哎呦,武,能不能……能不能輕點?”白浩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沒有最痛,隻有更痛,他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塊去了,疼得直吸涼氣。

    “白公子,揉太輕了藥酒沒法滲透入體內,起不到活血化淤的作用,隻能委屈您暫時忍忍了。”武春平解釋道。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白浩也不好再什麽,隻能一邊忍著疼痛一邊在心裏咒罵著那個打傷他的蒙麵人。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總算是弄完了,白浩穿好衣服,靠躺著椅子滿頭大汗,動都不想動。

    這時慧端著一碗剛煎好的藥走了進來,不料腳下一滑,藥碗脫手而出,人也向後摔去。

    武春平快速跨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要摔倒的慧,落地的藥汁大部分也灑在了他背後的衣服上。

    慧臉一紅,站穩後趕緊掙脫了武春平。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少奶奶,您沒事吧?”武春平急忙鬆手道歉並關心的詢問。

    這武動作夠快的,估計慧一進屋他就關注上了,不然也不會出手那麽及時,不過在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剛才他倆的舉動恐怕會惹柳大夫不高興,白浩暗想。

    果然,柳大夫皺了皺眉,臉露不悅“怎麽這麽不心?”

    “爹,對不起,我馬上打掃。”慧邊邊去角落拿掃帚。

    “我來吧。”武春平搶過掃帚打掃起地上的藥碗碎片,其他夥計也趕緊上前幫忙擦拭地上的藥汁。

    “煎好的藥還有嗎?”柳大夫問道。

    “有的,還剩一些,應該夠一碗,我現在就去端過來。”慧轉身返回了院子,不一會又心翼翼的端回了一碗藥。

    “白公子,趁熱喝了。”柳大夫道。

    白浩苦著臉端過藥碗,這中藥的味兒又苦又澀,之前受內贍時候就已經喝了大半月了,這才隔了多長時間又要喝,而且一喝就是兩三個月,他開始懷念起那些包裹著糖衣的藥丸。

    白浩屏住呼吸快速的把藥喝完,皺著眉頭把藥碗放下,急忙倒了一碗水開始漱口,並尋思道

    藥也喝了,藥酒也擦了,要不先去鎮中心熱鬧的地段找個客棧,再回祥雲客棧取回自己的東西,大白的行人這麽多,雷家人恐怕不敢太過猖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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