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間都清理完了嗎？”剛離開不周山，卓越就遇到了重新匯聚過來的屠魔軍團，於是問徐林道。

    “已經基本清理幹淨了！就算有一點兒漏網之魚，也不足為懼！”徐林肯定地回答道。

    “那正好，複興會的高層也剛被解決！接下來你們接下來就在這不周山附近修行吧！不周山可是個難得的修行寶地！”卓越安排道，

    “我出去匯報完情況，再回來找你們！”

    簡單安排了一下屠魔軍團，卓越將所有人都留在了不周山附近，他們或許扛不住不周山上的威壓，山外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也同樣能夠起到一定的鍛煉效果。

    然後卓越就獨自離開了封印空間！

    還是那道血色的裂縫，幸好仙界複興會在封印空間的破壞，並沒有讓它擴大，但它同樣也沒有有縮小。

    隻不過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裂縫外纏繞的灰色氣息更加的厚重了，隔著裂縫看到，都讓卓越又一種心悸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卓越非常的不舒服，也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危機，不過卓越不可能避開，隻能硬著頭皮，衝出了裂縫，衝進了灰霧之中！

    剛一離開裂縫進入灰色霧氣，卓越就感受到了會色霧氣中滔天的怨恨，它們就算沒有表現出攻擊傾向，僅僅是正常散發的惡意，也讓卓越感受到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冷！”這是卓越的第一感覺，不是身體感受到的寒冷，而是來自靈魂的顫栗！

    無盡的怨恨之音，不受控製的在卓越的腦中響起，讓卓越產生了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痛苦！

    幸好，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卓越感覺一個冥冥中的存在將注意到了他的存在，然後某種東西降臨在了他的身上，隨即所有的陰冷與負麵情緒都消失幹淨。

    如同陽光般的溫暖，這是卓越的感受！

    不自覺地卓越將領域釋放了出來！

    可是剛一開啟領域，卓越就震驚了。

    “怎麽會突然提升了這麽多？！”卓越非常震驚，一直找不到提升辦法的人皇領域，此時卻突然提升了近一倍，之前沒有任何預兆，之後也沒有任何異常。

    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曆，卓越有了兩個猜想：“人皇領域的提升需要的是人類的認同，以及對人族的貢獻？”

    “隻是不知道兩者之間聯係如何？哪個條件是主要的？”

    卓越分析了一下，在封印空間中，他的領域沒有任何變化，領域的提升肯定是在離開封印空間後的一瞬間。

    再聯係到灰色霧氣的前後差別，卓越才做出了這種判斷！

    這灰色霧氣是又數百億人的怨恨凝結而成怨恨之塵，針對的是犯下這滔天罪行的仙界複興會，對卓越沒有明顯的主動的惡意，但也沒有善意，這一點來的時候就感受過。

    可是在剛才，怨恨之塵對卓越的態度卻明顯變成了善意，很明顯這是因為卓越在封印空間所為，而得到的認同，它代表的是數百億人的認同！

    之前卓越一直在封印空間中，他的功績沒有得到確認，所以在離開封印空間的那一瞬間會感受到陰冷，但隨後立刻就得到了確認，怨恨之塵的態度才發生了轉變。

    當然，鏟除仙界複興會的主力是張小凡他們，卓越隻不過是從旁輔助，但認同確實同樣的！

    “也就是說我這次得到的主要是認同？貢獻是之前的積累嗎？”卓越還是沒法確定哪個方麵是主要的因素，但總比沒有方向要好很多。

    “貢獻？認同？這就是真正的人之道？”卓越心中多了一點明悟。

    對人類的貢獻，卓越從來不缺，他的幾項研究對人類的發展，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貢獻之龐大，從卓越從來不缺貢獻值換取資源就可以看到冰山一角。

    他唯一欠缺的其實就是認同，雖然對人類的貢獻很大，但卓越從來沒有主動去宣傳過，之前他實力不夠之時，聯邦也沒有大肆宣傳。

    所以整個聯邦數以萬億的受益者，其實一直都不清楚，這些解決了他們關鍵問題的成果，到底是出自誰的手！

    這個星域數百億怨魂的認同，讓卓越沒有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有了那種芒刺在背的危機感。

    不過卓越還是很快就再次啟程了，麵對數百億的怨魂，卓越雖然沒有了那種危機感，但卻多了一種叫做責任感的東西。

    可是卓越不知道自己能夠為它們做些什麽？除了鏟除凶手！這已經基本完成了！

    當然，卓越這麽急著離開，也是因為還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消息！

    無論是向校長匯報還是通知牧心元帥，卓越都要先離開這個灰蒙蒙的星域，他們沒有這數百億怨魂的認同，可不敢長時間呆在這裏。

    離開這個星域後，卓越就看到了意誌守在外麵的校長。

    “卓越！你怎麽自己出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卓越剛停靠在臨時港口中，校長立刻就問道。

    “沒有問題，仙界複興會基本已經被解決了，不過……”卓越仔細將所有的經曆，已經他和張小凡的猜測，都告訴了校長。

    “這樣嗎？……你們就繼續jiān kòng封印空間吧！反正現在前線也不缺你們這一個軍團！”校長沉吟了片刻，同意了卓越他們的要求。

    “還有，那五個家夥的不滅靈晶呢？你帶回來了沒有！”校長又問道。

    校長提起，卓越才想起這個東西，這還是他離開不周山之前，張小凡交給他的，於是就將五個不滅晶囚都給了校長：“帶回來了！他們還有什麽用嗎？”

    這些家夥自爆獻祭之後，就隻剩下不滅靈晶，以及與其融合的部分殘魂，被張小凡用不滅晶囚捕獲了，幸好時間尚短，殘魂還沒有被徹底磨滅。

    不過這點兒殘魂作為複生的種子還行，想要用來幹點兒別的就不可能了，除非聯邦願意耗費海量的資源為他們修複靈魂，但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雖然隻剩下殘魂，但還是有辦法從中提取一些記憶的，就讓他們發揮最後一點兒價值吧？”校長回答道。

    “從他們的記憶中獲得仙界的信息？”卓越眼前一亮，想到了這個可能。

    毫無疑問，仙界破封之後，肯定隻聯邦的敵人，這一點從仙界複興會在這個星域犯下滔天罪行後，就不可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