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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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我在一旁也是一驚,緊接著急忙站起來去查看堯龍的情況。“堯龍,你……”話未說完,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堯龍身前的蠱王鎧甲已經盡數剝落,並且身體上的血管都凸了起來,不少血管甚至因為膨脹而破裂,可以明顯看到他皮膚內正在不斷的積血。甚至就連他的眼白都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我以為你們能承受住的,怎麽會這樣!”墨書懊惱的說道。

    見狀,我也沒心思質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了,趕緊伸出雙指,談了談堯龍的鼻息,緊接著說道:“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他還沒死,你們這有沒有辦法能救他?!”

    墨書說道:“有!我們這還有一種救急的藥物,你快把他帶到你朋友的那個房間,我這就去準備!”

    聽罷,我二話不說就打算背起堯龍朝李誌勝所在的那個房間跑去。可由於堯龍此時仍保持著射箭時的姿勢,我一伸手抓他,就碰到了他手中的青靈。

    這是,一股強烈的灼燒感,伴隨這一陣“滋滋”聲瞬間傳來。

    隨著疼痛感,我猛然將手縮了回來,再看堯龍手中青靈,原本漆黑的弓此時竟然變得通紅,宛如被燒紅的烙鐵一般,散發著炙熱的溫度,可奇怪的是,這通紅的弓似乎並未對堯龍造成任何傷害。

    一時不解,但此時也由不得我多想了,見墨書已經跑去準備藥物,我也隻好抬起一腳,踢掉了堯龍手中的青靈,背起他就往回跑去。

    片刻間,我將堯龍背回到了李誌勝所在的房間。躺在床上的李誌勝見狀,困惑的問道:“你們又怎麽了?怎麽又一股焦味,你們烤肉去了?”

    “烤什麽肉,堯龍出事了,一會我在跟你解釋!”說著,我趕忙將堯龍放在房間內的另一張床上。

    這是,墨書也緊隨其後趕到,他手中拿著一個褐色的罐子,對我說道:“快讓開!”

    聽罷,我趕忙閃開,隻見墨書掀開罐子的蓋子,從中拿出幾隻銀針,快速將正插在了堯龍身上,隨即又用一個漏洞狀的小勺子,在罐子裏的東西盛了出來,並將那些膏狀物順著銀針滴下去。

    我站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良久,隻見墨書將拿出的東西緩緩收起說:“我幫他用了一種能促進自愈的藥物,這種藥物雖然有奇效,但是有強烈的毒性……”

    一聽到墨書說有強烈毒性,我頓時一股無名火氣,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危在旦夕了嗎?你還用這種有毒性的藥物,裏這不是害他嗎?!”

    墨書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沒辦法,以他現在這種狀況隻用這種藥搏一搏了,若他能熬過去,必定能得救,但如果熬不過去……”

    話還未說完,就見躺在床的堯龍突然開始劇烈抽出起來,表情也變得十分痛苦和猙獰。隨著他的抽動,原本插在他身上的銀針也因抖動而紛紛掉落下來。

    “堯龍!撐住啊,我相信你一定能熬過去的,死徒還等著你保護呢,加油啊!”我焦急的大喊道。

    可誰知,一旁墨書卻一臉平靜的拍了拍的我肩膀說道:“你現在怎麽喊也沒有,他是聽不見的,現在隻能讓他自己熬過來了,耐心點吧。”

    聽罷,我雖然心中十分想朝墨書發火,職責他為什麽剛才不提醒堯龍要控製力量。但轉念一想,其實他早就告訴過我們,這樣是很危險的,甚至還測試了我們,真要說起來的話,並不能怪他。

    想著,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皺著眉,點了點頭說:“嗯,知道了。不過,這就是你說的危險嗎?如果我使用的話會不會也變成這?”

    墨書沉吟了片刻,說道:“現在我也不敢給你肯定的答案了,因為我開始覺得以你們的實力應該可以駕馭的,但沒想到……”

    聽他這麽說,我突然想起剛才他問我堯龍身上鎧甲的事情,莫非是因為這個?

    想著,我問道:“對了,您是不是當初不知道他身上有蠱王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他身上蠱王使他變成現在這樣的?”

    “有可能……”墨書說道:“畢竟當時他一共使用了三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說不定真是因為這樣,才使得他力量使用過度,導致身體無法承受而崩潰。”

    “哎,也怪我,當時我應該勸他不要一下子就使用全力的。”墨書懊悔的說道。

    我見他十分自責,有些於心不忍,雖然他幫助我們也有他自己的目的,但畢竟這樣的力量提升對我們現在的處境來說真的十分重要,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鬼塚和陽士了。

    “墨大仙,你不用自責,這不怪你。”我安慰他道。

    墨書剛想回話,一直在旁邊看得雲裏霧裏的李誌勝坐不住了,他朝我喊道:“沈虛,你們一直在哪說什麽怪你怪我的話,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啊。”

    聽罷,我無奈,隻好走到李誌勝的床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李誌勝聽完,隻見他臉上也浮現出了愁容,對我說道:“這下麻煩了,我們三個人出來一人重傷,一人生死未卜。而家裏隻有兩個人,一個根本沒有戰鬥的能力,另一個則動不動就暴走失控。如果這時候被襲擊……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聽罷,我心中也是一緊,不由的擔心起家裏的胡芳和死徒來。於是我便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準備給他媽呢打電話。

    誰知,我拿出手機一看,竟然在這裏也絲毫沒有信號。這下我徹底坐不住了,一來是家裏那兩人不知現在是否安全,而來是李誌勝和堯龍在這,我根本不可能就這樣離去。雖然現在我對弑道的人稍稍放下了戒心,但畢竟才相處這麽一段時間,任誰都無法徹底安心的。

    正當我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時,一旁墨書看出了我的心事,他走過來對我說道:“你是不是在擔心家裏的情況,如果是的話你就先回去吧,你這兩位朋友就交給我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