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讓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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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七菜居住的地方很普通,就是一座偏僻處的小宅。
早些年,這裏頭是條街,這小宅也曾經曆過繁榮,後來,這條街漸漸衰敗,這裏的人也都慢慢遷到別的地方去,這小宅也就成了不起眼的地方,左鄰右舍都是閉門上鎖的小宅。
月神與澹台君言青天白日走到宅子門口,路上幾乎見不到行人。這小宅從裏頭拴了起來,月神與澹台君言對視後,並沒有敲門,而是徑直從牆頭飛進院內。
院子裏靜悄悄的,月神與澹台君言比肩往屋子裏走,正廳外頭的大門是開著的。
一走進去,月神就聞見一股奇特難聞的味道,他與澹台君言先是屏息靜氣,擔心中毒,繼而卻發現,這味道並非毒藥,倒像是什麽東西腐朽酸餿一般。
再走兩步,月神看見了正主。
一位男子——顯而易見是那金七菜,正在床上練功,他一張臉難看無比,身上也仿佛被刮骨削肉一般,見不得幾兩肉。而他們聞到的奇怪味道,正是從金七菜身上傳出來。
何至於落到這樣的境地?
月神全然弄不懂。
“金七菜……”月神問澹台君言:“我們都進到此處,他居然還能穩得住,依舊練功?”
澹台君言嘴角掛著不屑的笑:“他陷得太深,怕是拔不出來了!”
“拔不出來?”月神不明白,“夫人,這是什麽意思?”
澹台君言實在聞不慣這屋裏的味道,她退到門外頭,再用手指著屋裏頭:“那人,金七菜,他果然是修煉了邪術。這會兒,心智已經失去大半,即便咱們不來殺他,再過一陣子,他也是要死的!”
世間竟有這樣的功法,練得勤了練得久了,不是愈發進益,而是奪人心智取人性命!
“既然如此,我便殺了他吧。”月神想,即便他過一陣子便要死了,總歸自己接了單子,還是親自殺了才好。更何況,心智都失了大半,仿佛狂魔癡子,多活這幾日,又是為何呢?難道,是多作踐些無辜的女子,多奪取些如花的生命?
對於這樣的人,澹台君言自然不會有所同情,她點點頭:“好。”
月神便再次進入房間,哪知道,隻是片刻間而已,金七菜居然醒了。
“呦,我這是終於死了?”金七菜看著月神,眼神迷瞪,也不知他究竟有幾分清明。“哎呀不錯,這閻羅殿居然還有這樣貌美的姑娘侍候,我要是早知道,我早死了!”
月神本想一掌結果了金七菜,沒想到他會醒,此時索性將腰間月神劍拔出來:“混賬東西,仔細睜大你的眼,本莊……哼!”
本想說本莊主哪裏是姑娘,忽而又想起,自己本該盡量隱瞞身份才對。於是,索性哼了一聲,什麽都沒說。隻將劍握緊,直刺金七菜心窩。
金七菜見“侍候自己的姑娘”居然拿劍來刺自己,終於發現有什麽不對,他以手為盾,循著月神的擊劍路線,將月神的劍偏轉開去,免受其利刃削肉斷骨的可怕痛苦。他嘴裏還要問月神:“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你要幹什麽?”
月神一劍不中,再來一劍:“你隻需記得,我是取你性命的人,餘下的,都不重要了。”
金七菜冷笑:“怕是你沒有這個本事,小娘子!”
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調戲月神。這屋裏屋外不過幾步地,話音哪裏蓋得住,澹台君言在門外便聽見金七菜居然這樣稱呼自己的夫君,成何體統?
衝進門去,澹台君言主動請戰:“夫君,這混賬東西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呦,還有一位小娘子?”
金七菜仿佛還在半睡半醒見,他斜眼去看澹台君言——因著他此時的形容相貌,這個斜眼的樣子,簡直可以說是醜。
“小娘子,你卻不如這個小娘子漂亮呢!”
金七菜所說的事情,澹台君言自己心裏都承認,可心裏承認是一回事,要不要說出來卻不一定。
更何況,說的還是這樣傷害澹台君言麵子的話。
她堂堂逍遙界的界主,容顏從來絕豔,卻被這人說,不如自家的夫君?
“哼,混賬東西,多說無益,受死吧。”澹台君言心裏全然不軟,她以掌為招,開始攻擊金七菜。
原本,金七菜是風流公子,怎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這樣的問題,月神偶爾想想,卻不打算多說。
金七菜的武功並不算高強,他隻倉促應付了幾招就全然不負原先的瀟灑愜意,反而一副恨不得即刻逃走,藏起來。
哪裏能走,金七菜引以為傲的是自己的輕功,然而,他那半吊子輕功在澹台君言的逍遙遊麵前,簡直不堪一擊。澹台君言幾乎不費力氣,就能將他截下來。
“哼,我不信,我不信!”
金七菜不願放棄,仍在努力,可他不信又能如何呢?
反倒是他身上那些腐朽酸餿的味道,因著他的行動而布滿整個房間。
好在從房中打到外頭,外頭地方大,味道散去許多。
眼看著金七菜,他的存在真是印證了那一句困獸猶鬥。
金七菜所說的事情,澹台君言自己心裏都承認,可心裏承認是一回事,要不要說出來卻不一定。
更何況,說的還是這樣傷害澹台君言麵子的話。
她堂堂逍遙界的界主,容顏從來絕豔,卻被這人說,不如自家的夫君?
“哼,混賬東西,多說無益,受死吧。”澹台君言心裏全然不軟,她以掌為招,開始攻擊金七菜。
原本,金七菜是風流公子,怎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這樣的問題,月神偶爾想想,卻不打算多說。
金七菜的武功並不算高強,他隻倉促應付了幾招就全然不負原先的瀟灑愜意,反而一副恨不得即刻逃走,藏起來。
原本,金七菜是風流公子,怎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金七菜不願放棄,仍在努力,可他不信又能如何呢?
反倒是他身上那些腐朽酸餿的味道,因著他的行動而布滿整個房間。
好在從房中打到外頭,外頭地方大,味道散去許多。
眼看著金七菜,他的存在真是印證了那一句困獸猶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