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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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狐皺著眉頭,沉聲道:“為什麽?像我們這種人是很難有資格進家族婚禮的”。

    “怎麽說呢,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吧,總感覺錢曉風的婚禮就是和土狼有關,你信不信?”我笑說。

    其實也不全是感覺,以我的水平,我能大概知道周紫音踏入武者的時間,正是和土狼出現問題的時候差不多!除非周紫音天賦太差,才會讓我的推測出錯。而在我看來,周紫音的天賦其實還湊合,甚至比普通武者強一些。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給這個五萬塊的信息一提示,我才注意到。周紫音的招數竟然和土狼有幾分相似!特別是周紫音對我動了殺念時候的眼神,這種東西是沒辦法掩飾的,除非你蒙上眼睛。

    把這些婚禮可能有變動和這些聯係起來,我能大致確定周紫音定然和土狼有些許聯係,甚至土狼可能就是那個變動!

    黑豹拍了一下我,苦笑道:“曹哥,錢曉風婚禮的邀請函挺難弄的,特別是這麽大的事情,他們會有清查的”。

    我板起臉嚴肅道:“那我和你們明白說吧,我覺得周紫音大概率和土狼有關係,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而錢曉風婚禮的變動,哼!也許就是土狼!”

    黑豹和土狼同時一驚,瞪大眼睛看著我。

    白狐認真道:“曹哥,你確定嗎?這才來了沒多久,你就那麽有把握了?不再調查一下嗎?”

    我苦笑道:“千真萬確!說起來我自己都不信,一切那麽巧合,偏偏我就遇到周紫音,又和她打了起來,還收到了錢曉風婚禮可能有變動的信息”。

    白狐嘖了一聲,右手頂著額頭,皺著眉頭沉思,過了一會兒,抬起頭嚴肅道:“錢曉風的婚禮是三天後,時間逼得太緊,我和黑豹想想辦法弄邀請函吧。這三天繼續收集信息,曹哥你繼續出去晃悠,萬一有新的信息就不要錯過了,都說不準的。還是嚴謹些好”。

    我笑道:“行吧,看上帝會不會繼續眷顧我。反正我都做好長期工作的準備了,要是我真猜錯了,那就當吃了啞巴虧。下次繼續努力吧,畢竟a市這麽大,找個不是明麵上的人挺難的,再怎麽說我們也隻是人啊”。

    黑豹擺擺手攬住我笑道:“曹哥,起碼這都算是有方向,有目標了,好過無頭蒼蠅亂飛吧?哪怕真錯了,就當來和我倆渡假來了,做信息工作的哪裏能保證都對啊。不要著急。著急也是一天,開心也是一天。喝他個醉生夢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幹杯!”

    說著黑豹笑著朝我倆舉起酒杯。

    白狐翻著白眼,撇著嘴不屑道:“大塊頭,你這種沒腦子的,永遠都不知道前麵是什麽,哪天死了我可不幫你收屍”。

    白狐雖然這樣說,可手還是跟著我和黑豹一樣,把酒杯舉起來碰在了一起。

    隨著酒杯的乒乓碰撞聲,酒也是一杯又一杯下肚,酒過三巡,人也開始有些犯迷糊,聲音和景象都開始美妙迷離了起來。

    有多久沒這樣高興地喝過了?上一次還是大學吧?和宿舍兄弟們硬著頭皮強行喝,雖然很開心,可後麵喝得太猛,胃酸都快吐幹了,後來搞得進了醫院,之後就不敢喝太多的酒,都是小酌一下。

    黑豹和白狐拉起我在人群中扭動身子,好像要把所有不開心一下子甩掉,音樂越激烈,身體扭動得就越激烈,伴隨著汗和疲憊,身心都極度愉快。仿佛進入了天堂或說西方極樂世界,這就是酒的功能和致命的地方。

    我注意到白狐突然消失在人群中,過了一會兒,白狐壞笑著帶著三個模樣不錯的女孩過來。

    “咱過去繼續喝幾杯吧?”白狐壞笑道。

    黑豹也壞笑著拍我說:“曹哥,走吧,咱喝多幾杯去”。

    我已經有些醉了,可還是有些猶豫。但不願意掃黑豹和白狐的興致,就裝作瀟灑答應道:“好,喝去”。

    六人來到另一處依舊嘈雜,但更加有氣氛的三角形小桌旁,暖色調的黃燈和紅燈一同渲染著四處的高腳酒杯和五光十色的雞尾酒。

    來的過程中,白狐搭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曹哥,喜歡哪個?”

    我苦笑道:“你曹哥有曹嫂了,隨便吧,喝酒聊聊天就好”。

    白狐壞笑道:“哦,原來有曹嫂了,那也不能說,別掃了姑娘們的興不是?”

    六人依次入座,按照一男一女的排位圍坐在三角形小桌旁,白狐讓其中一個穿著短裙的比較消瘦但卻最漂亮的姑娘,靠著我坐。女孩也欣然同意,雖然眼中看的還是白狐這個大號美男子。

    白狐引起話頭,笑說:“來,大家先來玩個小遊戲。”說著白狐抓起三角桌上的牙簽盒,從裏麵掏出六根牙簽,把其中一根掰斷,然後笑說:“我手裏六根牙簽,抽到短的那根牙簽的人喝酒”。

    我們剩下的五人依次抽取,輪到我身邊的消瘦女孩的時候,伸手從白狐手中一抽,斷的牙簽!

    大家驚呼著笑起來,白狐笑著催促道:“哈哈,願賭服輸,快喝快喝”。

    短裙女孩笑了起來,直接拿起酒杯咕咚咕咚兩聲,就全喝了下去了。

    白狐拍掌笑道:“姑娘大氣!咱繼續”。

    這次大家一起伸手去抽,可我身邊的短裙姑娘一抽,又是斷的牙簽!

    大家都瞪大了眼,驚呼嬉笑。白狐身邊的豐滿姑娘笑道:“怎麽老是你,”說著扭頭看著白狐壞笑說:“不會你是起了歹念,故意的吧?”

    白狐擺擺手笑道:“我要有這本事還不上天了,還在這和你們這些小娘們鬧呢!”說著白狐做出一副搞怪的樣子。

    豐滿姑娘看了後,拍了白狐一下,笑了起來,大家看著都大笑,白狐拉動氣氛和控場的能力可真是老道。

    “快喝,快喝,別光顧著笑,把酒溜過去了。”白狐對著短裙姑娘催促道。

    短裙姑娘又是豪爽的一口悶。

    “繼續繼續。”白狐揮著手喊道。

    我盯著白狐的手笑,白狐抬眼看到我的笑容,心中明了,知道我發現了。

    其實這是一些小伎倆,障眼法而已,不過需要比較從容的心態和嫻熟的手法。白狐其實是從牙簽盒裏快速地倒出一把牙簽,然後選出七根,偷偷還藏了一根在衣袖。

    然後當白狐想誰喝,在那人抽的時候自然可以偷偷折斷牙簽,然後再漏掉原本就折斷的那根,替補進來藏的那根完好無損的牙簽。

    在酒吧陰暗的燈光的掩護下,一切都很自然,再說了,人也喝得有些微醺,興致又很高漲,注意力也就不會太集中。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白狐這麽一個美男子,哪怕姑娘發現了,也不會說的,說不定還暗暗期待著白狐能灌他酒呢,畢竟都是來玩的,這麽一個看似優秀的男人,自然是首選。

    接下來我和黑豹都依次喝了不少,遊戲玩過幾輪後,大家都開始閑聊,各自和身邊的姑娘該交杯的交杯,該幹嘛幹嘛。

    興致一高,十幾輪就這麽過去了,大家都頭暈眼花的。我意識都開始不清晰了,慢慢地慢慢地,我整個兒迷糊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在房間裏!

    我猛地起身坐在床上,看著躺在身旁的短裙姑娘。

    我掀開被子,隨著呼吸上下微微起伏的身體,此時的短裙姑娘已經不是短裙姑娘了,而是······

    突然腦袋有些疼,酒勁還沒過,我右手頂著額頭,閉起眼睛回想昨晚。

    我還依稀記得是白狐說了句各找各媽,然後都各自帶著身旁的姑娘往天成酒吧連鎖的小客房走去。

    唉!嗎的!就是這了!

    其實酒後亂性基本是不存在的,喝懵了人隻會胡鬧或者躺下。能亂性的證明還有些許意識。我沒猜錯的話,是昨晚自己在酒精的催化下,沒憋住犯錯了。

    正惱怒自己意誌不堅定呢,短裙姑娘也起了身,坐在床上迷離地看著我。被單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了那一片雪白,短裙姑娘也不遮擋,絲毫不在意。

    我趕忙起身穿好衣褲,準備離開。

    短裙姑娘還坐在床上醒覺,衝我笑說:“你昨晚可真夠厲害的”。

    我聽了有些驚訝,扭頭問道:“啊?什麽意思?”

    我有些明知故問,給短裙姑娘這麽一說,心裏五味雜陳,其中竟然有那麽一絲欣喜,嗎的,我也太傻x了。

    短裙姑娘笑了起來,說:“昨晚和你踉踉蹌蹌走進來,門都沒關,你衣服立刻就脫了往床上躺著,我還以為······”。

    我有些不好意思,打斷她道:“別說了,別說了,都昨晚的事情了,下次見麵再聊吧,再見”。

    我急忙要走,不想被短裙姑娘調笑了。

    短裙姑娘衝我喊:“喂,你想歪啦!你一躺床上就呼呼睡著了,我還以為你是很猴急呢,原來······哈哈”。

    我扭頭驚訝地看著短裙姑娘,說:“啊?沒那什麽啊?”

    短裙姑娘笑道:“我倒是想,你沒給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