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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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說:“真聰明!有個好消息,我特麽找到監視我們的王八蛋在哪裏了”。

    白狐驚訝地看著我,蹭地躥起來,拉著我激動道:“那趕緊弄那孫子去!”

    我拉住白狐,把他按回沙發上,笑說:“急不來,慢慢說”。

    白狐在沙發上扭動屁股,不滿道:“事不宜遲啊,曹哥!”

    “你別急,先聽我說。我已經確定事情確實是土狼做的了,我還知道了監視我們的人的具體位置,但你動動腦子,如果我們現在就出手,土狼那邊沒有繼續收到消息,會怎麽?”我嚴肅道。

    白狐聽完在沙發上坐住了,沉聲道:“那現在怎麽辦?”

    “等!”我冷笑說。

    “等?等到什麽時候?”白狐皺著眉頭說。

    “等到錢曉風婚禮。”我往一旁的沙發坐上去,躺著說。

    “為什麽?”白狐不解道。

    “你想想,現在我們隻能百分百相信土狼確實對錢曉風婚禮有動作,才能繼續推導下去。按著這個邏輯往下走,那麽錢曉風婚禮當他,土狼所謂的大動作,必然要牽動土狼許多手下,那倒是自然是我們這邊盯得不會那麽緊。”我笑說。

    “那到時候我們怎麽做?”白狐問道。

    我笑說:“盯著我們的有兩個人,到時候我和你同時出手,把他們抓回來就行,小意思”。

    白狐壞笑道:“這事我在行,脖子一抹的事情”。

    我擺手說:“不不不,留活口,我們又不是什麽強盜、犯罪團夥什麽的”。

    白狐不好意思笑道:“我也就說說大話,曹哥你別當真”。

    我想起之前黑衣男人喊的‘豪哥’,我問白狐道:“白狐,你認不認得一個聲音渾厚的叫豪哥的人?”

    白狐瞪起了眼看著我,問道:“曹哥,你知道豪哥啊?”

    “怎麽說呢······”我想起我左眼的事情,肯定不能說,我擺擺手說:“唉,說不清楚,反正你就說認不認識吧”。

    “認識!不對,應該說知道,你一說聲音渾厚還叫豪哥我就知道是誰了。他是錢曉風家的管家,叫周豪,做了有二十多年了吧。別看信息很少,這還是我花了不少錢才知道的。”白狐笑道。

    “他有什麽奇怪的動作嗎?”我問白狐。

    白狐皺著眉頭,說:“怎麽了?我也不是很關注他,沒什麽特別的吧?”

    我冷笑說:“抓了黑豹,讓我們呆在這兒的就是周豪!”

    白狐瞪大了眼睛,怒道:“臥槽,怎麽會?他一個大家族管家怎麽會和土狼混在一起?”

    我用右手頂著額頭沉思,說:“我也不清楚,但這更加讓我確定了錢曉風的婚禮會出事,這很可能是我們找到土狼的好機會了,之後,哼,土狼估計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更多的人卷入了這場婚禮,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起來,我竟然有那麽一絲興奮,就像小時候看偵探小說時候,拚命地猜測劇情走向和凶手是誰,和作者鬥智鬥勇太有趣了,而現在這本‘小說’的作者是土狼,我需要解開眼前的謎題。

    我和白狐靜候著時間過去,該看電視看電視,該吃吃該喝喝,時間一瞬間到了第二天,也就是錢曉風婚禮當天。

    我和白狐起了個大早,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商討。

    “白狐,你知道錢曉風婚禮幾點開始嗎?”我問道。

    白狐想了想,說:“天成酒吧那天,我出去收集信息,聽到過人說是中午正式舉行,之前都是些小動作”。

    我笑說:“那就好辦了,差不多中午我們就動手”。

    白狐笑了笑,隨後眼神堅定地看著我,點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點了!

    我衝白狐招招手,帶著他來到門口。

    我貼著門對白狐說:“出門左手邊的空地旁三點鍾方向的小屋子裏,有兩個人,一個黑衣的男人是頭兒,我來解決,白衣服的小弟你負責,過去立刻打暈,然後帶回這裏,明白了嗎?”

    白狐點點頭。

    我用手指打著數,三!二!一!衝!

    我猛地打開門衝了出去,白狐拚盡全力跟著。

    兩人一眨眼的速度衝到了左邊空地的小房子邊。

    我舉拳猛地一下衝往那小房子的門,龍形決!

    嘭!

    門瞬間被我打得粉碎,煙塵和木屑漫天飛舞。

    我和白狐猛地衝向裏麵,此時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正在往樓上跑,邊跑手裏還在按手機。

    我一個飛身過去一掌打到黑衣男人的後脖子,黑衣男人身子一軟,瞬間暈倒往我身上靠。

    白狐隻比我慢了些,一拳打到白衣男人的腦袋上,白衣男人驚呼一聲癱倒了下去。

    我笑罵一聲,說:“別給他打壞了!”

    白狐衝我笑笑,兩人趕忙把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拖回住處。

    關上門後,把兩人拖到客廳,躺在沙發上猛喘氣。

    白狐看著我苦笑道:“嗎的,暈死過去的人可真沉啊”。

    我擦擦腦門的汗,衝白狐笑說:“休息夠了就去端盆涼水過來,給他們醒醒神”。

    白狐立刻起身笑說:“得嘞,這就去辦”。

    說著往廁所去,過了一會兒,白狐抱著一個大木盆,嘴裏咬著一把粗麻繩子,搖搖緩緩地抱了過來。

    我笑說:“你是要給他們洗澡呢?這麽多”。

    白狐壞笑道:“曹哥,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麽?”說著白狐把木盆斜著給我看了一眼。

    整個兒木盆紅得不行,想倒了紅墨水似的。

    我驚訝道:“這是什麽?”

    白狐繼續壞笑著移動這木盆,說:“超級冰水加冰塊,然後再加了些黑市買的究極變態辣椒速溶粉”。

    “······臥槽,你這是要弄死他們啊!”我壞笑道。

    白狐擺擺手笑說:“不會不會,特麽的監視我們這麽久,讓他們吃點苦頭不過份吧?”

    “動手吧。”我衝白狐揮手示意。

    白狐把兩人拖在了一起,用粗麻繩子綁住腳,但是不綁住手。然後半蹲著身子,抱住木盆,口中大喝一聲,走你!

    然後把整個兒木盆舉過頭頂,猛地往下一道。

    嘩啦!

    變態辣椒冰水瞬間傾盆而下,飛往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

    兩人瞬間被驚醒,翻起身坐在地上慌亂大喊,隨後瞪大了眼看著白狐,愣了不到半秒鍾,兩人瞬間在地上翻滾,痛苦驚叫,兩人像是觸電似的。

    “眼睛!眼睛!”黑衣男人捂著眼睛在地上翻滾,隨後又被手辣到一下,猛地彈開。

    白衣男人雙膝跪地,頭也點著地板,雙手掐著脖子大喊:“嗆到了!嗆到了!救命!”

    我和白狐就在一旁冷眼看著,等到兩人掙紮完,癱在地上猛喘氣的時候,白狐猛地踢了他們一腳,罵道:“草泥馬的!監視老子!快起來說話!”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想起是被我們劫持了。

    兩人猛地起身想要站住,然後摔了回去,才發現腳還被綁著呢。

    “給老子跪好了!”白狐衝他倆怒吼。

    白衣男人聞言立刻起身跪住,可黑衣男人似乎有些放不下臉,在一旁黑著臉不願意跪,哦,不對,是紅著臉不願意跪才對。

    白狐冷笑著起身,說:“不跪是吧,老子變態辣椒粉多得是!這次直接往你嘴裏倒!”

    黑衣男人聞言立刻起身跪好,低著頭不敢出聲,耳朵因為羞愧變得通紅通紅的。

    “抬起頭來!誰特麽讓你們低頭了!”白狐怒道。

    白衣男人和黑衣男人一抬頭,我和白狐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他倆的臉都整個兒被辣得腫了起來,眼睛更厲害,都有些微微突出,然後眼皮腫得包住了眼睛,隻露出兩條小縫隙,嘴巴像兩條大香腸。兩人就像關公一樣。

    白狐笑了半天才緩過氣來,笑著說:“你們······哈哈,你們,哈,唉,嗎的!”白狐深呼了一口氣,繃著臉說:“不和你們廢話!黑豹被你們關哪裏了?”

    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

    白狐猛地一腳提到黑衣男人身上,怒說:“草泥馬,還嘴硬!信不信老子給你喂變態辣椒粉”。

    兩人聽見‘變態辣椒粉’身子都抖了抖,然後黑衣男人帶著哭腔顫抖著說:“我,我也不知道啊!”

    白狐蹭地起身走向廁所,黑衣男人扭頭衝著白狐大喊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隻是負責監視你們的!”

    白狐沒有搭理他,依舊走向廁所。黑衣男人和白衣男人都哭喪著臉,帶著求乞的眼神看著我,我攤攤手,一撇嘴表示沒有辦法。

    過了一會兒,白狐帶著兩大包紅火的粉末,應該就是白狐說的變態辣粉末了。

    白狐黑著臉,打開變態辣粉末包走向倆人。

    白狐來到他們麵前,抓著兩包變態辣粉末舉在兩人的隻剩一條眯縫的眼睛上。

    “說不說?!”白狐怒道,說著把變態辣粉末包半斜著,已經掉了幾顆進去他倆的眼裏。

    兩人撕心裂肺地痛叫著,黑衣男人大喊:“真不知道!不知道!”

    白狐大怒道:“還嘴硬!”說著就要把辣粉倒進去!

    白衣男人忍不住大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