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大佬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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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人都驚呼了起來,我隱約看見陸大鵬衝過來想阻止我。
我嘴角冷笑,不過是我慣用的伎倆罷了,我等著鍾子涵讓我停下。
可刀子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吼了起來:“你敢!”
辦公室裏的員工們都瞪大了眼睛,很驚訝的樣子。
我停住手,抬眼看著出現在外交部門前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了,一副嚴肅的模樣,威嚴霸氣。
我站直身子,對著他笑說:“哦?您是?”
那男人還沒說話,鍾子涵就在地上猛地慌忙爬到那個男人麵前,哭喪道:“德庸叔,救我,救我”。
叔?辦公室裏的員工和我有一樣的疑惑。
那男人低頭看了看鍾子涵,歎了口氣,搖頭道:“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說完又扭頭對我說:“曹揚經理是吧?我是公司董事之一,孫德庸!大庭廣眾行凶可不好吧?”
我心裏暗爽,我還沒找你,你自己倒好,跑出來咋咋呼呼。公司裏麵除了秦爺的人,是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笑說:“哦?嚇嚇他罷了,怎麽?”
孫德庸皺著眉頭,怒道:“公司是工作的地方,容得了你這樣胡鬧嗎?!”
我咧著嘴,止不住笑意:“孫董事是吧?你可來得好及時,剛聽見鍾子涵喊您叔是吧?這麽說,他鬧事是你的指示咯?”
孫德庸一甩手,怒視著我說,生氣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子涵做了什麽我完全不知情!別血口噴人!”
我笑著嘲諷說:“哇,孫董事真厲害,發生了什麽你全不知情,那你竟然說得出我在胡鬧的這種結論,難不成您有天眼?或者說您是黃半仙?”
孫德庸聽了臉色一沉,啞口無言。隨後沉聲道:“你這是什麽口氣?這是和上司說話的口氣嗎?”
我歎了口氣,撇嘴冷笑道:“有事說事而已,請問孫董事屈尊來到外交部是要幹什麽呢?”
孫德庸眼神一冷,說:“不幹什麽,鍾子涵我就帶走了。”說著衝我身後的員工們一揮手,說:“大家繼續工作吧”。
我急忙叫住孫德庸道:“哎!你怎麽就帶走了?憑什麽?你這算是包庇親戚嗎?還是動用職位壓人的那種”。
孫德庸扭頭怒道:“我用職位壓人?好!好!我就用職位壓你了!怎麽?你還想繼續殺人不成?那還有王法嗎?你們外交部什麽時候這麽橫了?!”
孫德庸的怒意一下子讓辦公室裏的人凝住了,我都能感覺到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度,氣氛很是微妙。
我嘖嘖兩聲,不屑道:“這年頭真是賊喊抓賊。哎,孫董事,我和你明說吧,人,你是帶不走的,然後呢,你用職位壓我,你隨意好了,我等著你”。
孫德庸聽了臉一沉,同時又有些驚訝,像是不能理解我怎麽那麽不怕死似的。隨後怒道:“我非要帶走呢?”
我笑說:“那你就帶走好了。”隨後我眼神一冷,怒道:“你可以試試看!”
孫德庸撇不開臉,衝著我怒視一眼後,不屑地冷哼一聲。隨後低頭衝鍾子涵怒道:“快起來!坐地上丟人麽?!”
鍾子涵聽了,回過身來,猛地起身,兩人就要往外交部門外走。
我抓緊手中的刀子,催動真氣,翻手猛地一甩。
唰!
刀子狂嘯著從孫德庸耳朵上方猛地劃過,還切掉了幾根發絲,隨後狠狠地插進了外交部門外的木牆上,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刀子尾部猛地搖晃,刀身快速擺動。
在場的人都驚呼著張大了嘴,眼睛都快要瞪出來,掉地上了。
孫德庸扭頭驚訝地看著我,愣了幾秒,隨後又驚又怒道:“你是真要殺人嗎?!你到底想怎樣?!”
我留下鍾子涵不過就是想知道他背後是誰,現在已經知道了,自然無所謂鍾子涵的去留,可我要給外交部的同事們一個印象,就是我曹揚,說一不二!公司裏沒有誰能大我一頭!在我麵前不分青紅皂白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也不照照鏡子!你算個什麽東西?!
我對孫德庸笑笑不說話,隨後走了兩步,俯身撿起地上遺留下來的另一把刀子。我把刀柄盤在手心,快速地轉動著,我站起身來,抬頭對著孫德庸冷笑說:“鍾子涵留下,你走,不然下一刀就不是幾根頭發絲的事情了!”
孫德庸聽了我的話,暴跳如雷,眼睛裏像是要噴火,對著我怒道:“你真他媽是個瘋子!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傷人你知道要負什麽刑事責任嗎?你知道我他媽是誰嗎?!”
我繼續轉著刀子,瞪著眼咧開嘴,對著孫德庸用略顯瘋狂的,像是小醜一般的笑容說:“你怎麽知道我是瘋子?要不你試試帶著鍾子涵走?看我敢不敢?”
孫德庸聽了我的話,右手食指和中指靠在西裝褲的中線上有些抽搐,眼角也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來,沉默了幾秒後,手一甩,怒道:“哼!曹揚是吧?我記住你了!”
說著孫德庸扭頭就走出外交部,往著電梯處走。
鍾子涵看看孫德庸又看看我,在原地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對著孫德庸的背影笑著喊道:“孫董事,把鍾子涵帶走吧!”
孫德庸扭頭疑惑地看著我,臉上滿是不解。
我嘴角一撇笑著嘲諷道:“孫董事,我也記住你了。告訴你個事,鍾子涵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我剛才那樣就是想要戲弄你,你確實也挺慫的,恭喜你啦!”
孫德庸聽了雙手死死地握著拳,在雙腿邊微微顫抖著,額頭的青筋暴起,怒目盯著我,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估計都死了上萬次了。
孫德庸一甩手轉身怒道:“走!”
鍾子涵趕緊跟上孫德庸,兩人腳步飛快地走向電梯。
哈哈!還和我裝呢,兩個人都怕得要死!
我轉身對著外交部得員工們,如果不說,我還以為現場是驚訝大賽的比賽現場呢,一個個都瞪著圓溜的大黑眼珠子,張著嘴抬著肩膀,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衝大家笑說:“好了,好了,有什麽好奇怪的,大家繼續工作吧”。
又過了一會兒大家才繼續忙碌起來,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對著大家拍手說:“大家停一停,大家停一停”。
全部人都扭頭看著我,我笑說:“大家都累了,這幾天外交部的事情不少,今天就給大家放個假!”
員工們都大眼瞪小眼,隨後都高興得歡呼起來。
我對著陸大鵬和何莉莉笑說:“你倆可就走不了了,就算我給你們放假,事情也不會減少,辛苦你倆了”。
陸大鵬爽朗笑說:“給我放也不想放,剛上任,正工作得起勁呢”。
何莉莉也點頭小聲地笑說:“我也是”。
我欣慰地笑著點點頭,我無意間扭頭一看,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嚴芷晴還在一旁,帶著笑意傻傻地看著我。
我看著嚴芷晴左手手掌下側,還流著一點兒血。
我急忙靠近嚴芷晴,沒好氣地無奈道:“你瘋了嗎?在這看個什麽勁?!怎麽不去包紮?”
嚴芷晴笑著說:“我······”
我猛地抓起嚴芷晴的右手,拉著她往我的辦公室去,打斷她說:“你什麽你!你個瘋女人”。
我拉著嚴芷晴進了辦公室,‘嘭’地一下把門關上,對著嚴芷晴說:“我辦公室有準備小藥箱吧?”
嚴芷晴笑說:“有的,書櫃下麵。”嚴芷晴指著一旁的木書架子。
我走過去翻出小藥箱,拉著嚴芷晴讓她在我的座位坐好。
我找出消毒水、無菌棉簽和紗布、膠布,讓嚴芷晴伸出左手。
其實我用真氣就能幫她簡單處理,可我不能暴露,隻能用消毒水做掩飾。
我左手抓住嚴芷晴的手,然後用右手把消毒水倒在嚴芷晴的左手下側,然後立刻輸入真氣,嚴芷晴的左手下側冒著消毒水殺毒的泡泡,嚴芷晴吃痛地小聲喊了一下。
我用棉簽幫她擦幹淨後,用紗布繞了幾圈,用膠布粘好。
完事後我把東西放回小藥箱,拉來一把椅子坐好,斜著眼看嚴芷晴。
嚴芷晴有些擔心說:“會不會留傷疤啊?”
我撇嘴不滿道:“留傷疤最好!讓你亂來!”
其實我用真氣滋養過,是不可能留傷疤的。
嚴芷晴皺著眉頭,嘟起嘴生氣道:“哎,你這個人,我那可是救你啊!”
我苦笑著搖頭,有些心疼道:“你也要注意自己啊,萬一那歹徒的刀子不小心劃到別處怎麽辦?劃傷你,或者把你臉給噗哧一刀,那你還活不活?”
嚴芷晴扭過頭去不看我,氣鼓鼓地說:“那我也是為了救你”。
我苦笑道:“好好好,是為了救我,你是我的大恩人,我謝謝你好吧。可你答應我,下次千萬別衝動做傻事,我沒事的,相信我”。
嚴芷晴不搭理我,過了幾秒後扭頭看著我,眯著眼哭喪道:“我感覺這傷口要留疤了!”
我哭笑不得,這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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