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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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宏超怒罵了一句,再次無腦地衝了上來,做著沒有意義的掙紮。, 。

    李宏超追著我和瘋狗一樣攻擊,可不管千般出拳萬般出‘腿’,就是嘭不到我。

    突然李宏超一個踉蹌撞到了一旁的牆壁上,發出劇烈的響聲,隨後李宏超軟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李宏超此時根本沒空再和我做爭鬥,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猛喘氣,可脖子和臉依舊漲紅,怒氣完全沒有半分削減。李宏超正喘著呢,突然猛地翻身,我還以為他又要來咬我。

    可沒想到李宏超翻身過後,竟然衝著牆壁大喊一聲,瘋狂地罵著髒話對著牆壁拳打腳踢,直到實在是脫力了,手腳也摩擦出了血和受了不小的傷才停下,隨後惡狠狠地盯著我。

    周圍看著的人都呆了,一個個都以為李宏超傻掉了,都微微低著頭猶如看鬼一般看著李宏超。

    可是我心裏暗暗笑,雖然也有些出乎我意料。因為我沒有這麽玩‘弄’過別人,我隻是以前看過一則小故事,從中明白了一點兒折磨人的道理。

    這個故事你們可能聽過,就是古時候有個哥們,用筷子去戳剝了殼的‘雞’蛋,戳了半天,硬是沒戳著,後來一生氣,猛地舉起筷子紮向那‘雞’蛋,這一紮又隻紮到了‘雞’蛋的邊緣,‘雞’蛋被這麽一蹭,還滑到了地上。

    這時那哥們已經氣得不‘成’人樣了,猛地砸掉了手上的筷子,猛地俯身把掉到地上的‘雞’蛋抓了起開,一把塞進嘴裏,惡狠狠地嚼了一會兒,把‘雞’蛋嚼得稀巴爛之後,也不吞下去。而是俯身低著頭,猛地把‘雞’蛋全都啐到了地上,然後抬著腳死命地踩著‘雞’蛋,這才解了氣。

    我看著現在的李宏超,簡直和這個古人有異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打的不是我。

    我低著頭衝李宏超冷笑道:“喂,廢物,還打不打了?”

    李宏超仰起臉衝我怒道:“我打你嗎B,我‘弄’不死你!”

    說著李宏超又要起身,可這一用力想要起身,反而東倒西歪地掉了回去。

    我又把身子壓得更低,靠近李宏超,指著我的臉對他笑說:“來,都送到你麵前了,快打”。

    李宏超揮起巴掌正要落下,我也正要閃開,這時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怒喊道:“阿超!給我住手!”

    李宏超聽見這聲音頓時停住了手,右手懸在半空中停滯住。

    我和李宏超都扭頭看向聲音的源頭。

    那聲音的來源是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幾歲的很年輕的男人,穿著一套黑‘色’西裝,長得還像模像樣的,可我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這年輕男人給人的感覺就很別扭,明明‘挺’合身的西裝,怎麽會開出別扭呢?

    那年輕男人衝我冷笑著嘲諷說:“你是曹揚嗎?怎麽?這就是外‘交’部的‘交’流方式嗎?怪不得這兩個月外‘交’部這麽紅火呢”。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轉身看著這年輕男人笑反嘲諷說:“不用說你就是孫程了吧?我覺得還是你們安保部得‘交’流方式好一點,趁著頭兒不在,去欺負別人手下,真是正人君子啊!我都快要被你們的手段給感動了”。

    孫程聽了我的嘲諷,麵不改‘色’,笑容依舊,對我笑說:“真是謝謝您的誇獎了。主要也是某個部‘門’的頭兒一年到頭也不到公司兩次,想碰著他都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背地裏的勾當,要碰巧是哪個大佬的狗的話,那我們安保部可就糟糕了”。

    說著孫程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看看左邊的手下,又看看右邊的手下。手下們看著孫程的滑稽表演,都笑了出來。

    媽的,來到別人地頭鬧事最怕的就是打嘴仗,人多勢眾的,很容易出現劣勢,哪怕是你說得好一點,除非你說得對方啞口無言,可這孫程偏偏臉不紅,心不跳地和我對峙。

    我想到之前何莉莉說的,孫程和孫德庸可能有關係,聯想到孫程的一係列行為和勾當,我覺得大概率不會出錯。

    我冷笑著回應孫程道:“說到狗我倒是有點兒見解,某個部‘門’的頭兒竟然和孫董事狼狽為‘奸’。而且竟然是同一個姓,你說是狗兒跟主人姓?還是這兩個都是狗,狗爸爸動用權利為狗兒子拿到位置?這事困擾我很久了,能請問您一下嗎?”

    孫程聽我的話到一半,臉‘色’已經稍微有些變了。等我說完後,衝我有些怒意,說:“你上頭是誰?!”

    我冷笑道:“你也配知道?你父親都不配問我!”

    我話音一落,周圍的人除了李宏超之外,都有些驚訝和不解,都看看我又看看孫程。

    孫程黑著臉對我怒道:“哼!再厲害還能厲害到哪裏去?難不成是天王老子嗎?不過是其他董事的爪牙罷了,拽什麽拽?我就和你挑明了說!老子就是看你小子不爽,還敢威脅我父······還敢威脅他,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

    我心裏暗自發笑,這小子竟然以為我是其他董事的手下,孫程竟然是不知道在所有董事之上,盤踞著真正的統治者嗎?這可是叫秦氏集團啊,帶點腦子都能想明白好吧?

    不過也是,誰能想到我是什麽身份呢,都懷疑著其他的董事呢。

    我看著孫程冷笑道:“挑明了最好,我今天來就是要個說法的,當然你有些狗兒朝我吠,我也是要打兩下的。我就問一個問題,誰指使你來鬧外‘交’部的?”

    孫程“切”了一聲,說道:“誰指使我?還有誰能指使我?誰配?!老子今天就敞開天窗和你明說,我f······”

    孫程父親的父的第一個音都發了出來的時候,又改口道:“我上頭和我說過,你小子不簡單,讓我先觀望一下,別輕舉妄動。可你這小子做的事情我可都一清二楚,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打他的臉,我可受不了這氣!”

    我聽了一愣,臥槽,這小子竟然是自己來鬧的?我說為什麽孫德庸擺明了知道我不可能沒背景,還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連秦爺都說孫德庸有點小聰明,拉幫結派的,怎麽可能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原來一切都是這小子想給父親出頭,好了,這尼瑪真相大白了,可我還是覺得這也太簡單了吧?

    我盯著孫程假裝不屑說:“就憑你也敢自己行動?你算哪根蔥?!別和我裝了,慫貨!”

    孫程被我這麽一刺‘激’,猛地舉起右手,衝我比出了中指,撇著嘴不屑地笑道:“哎喲!你曹揚不就是條狗嘛,狗仗人勢也敢來和我吠?還我算哪根蔥,別說鬧你部‘門’呢,我現在拿刀砍你信不信?”

    我說怎麽孫程穿著西裝看上去那麽別扭,孫程比中指的一瞬間的那個表情和動作,完全是酒吧夜場裏的那些二世祖一般,原來特麽是個有錢的小‘混’‘混’!

    我看多半是被孫德庸‘逼’著來上班的也說不準,孫德庸可真行,隨便一出手就是安保部的總經理。

    我心裏有了底之後,衝孫程冷笑說:“哦?拿刀砍我?我就再問一句,搞外‘交’部是你自己的意思,你承認嗎?”

    孫程不屑地撇嘴說道:“你可真囉嗦,就是老子的意思,怎麽吧?”

    我衝孫程咧嘴一笑,說:“不怎樣”。

    隨後猛地鼓動真氣流轉全身,猶如炮彈飛‘射’一般衝向孫程。

    孫程看著我瞪大了眼睛,周圍有些人驚呼了起來。

    一瞬間我就貼近了孫程的身體,猛地揮出右拳,孫程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我的右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嘭!

    孫程被我打得朝我的左手邊倒下,孫程剛一倒下立刻就翻起身來怒視著我:“你他媽敢打我?!”

    我低頭看著孫程笑說:“我特麽不僅敢打你,還敢往死裏打你!”

    說著我猛地抬起右腳一蹬,蹬到了孫程的‘胸’口上。

    孫程猛地往後倒下,後腦勺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這下可把孫程打得有點兒暈頭轉向了。

    孫程懵了一會兒,才搖頭晃腦地坐起身來,恐懼又憤怒地看著我。這孫程不過是個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二世祖,玩姑娘和富少比燒錢可能比我在行,可打架這事,他也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級別罷了,哪裏見過這種場麵。

    孫程又看了我幾眼才反應過來,衝著大家怒喊道:“媽的!你們幹看著幹嘛?動手啊!他媽都打到家‘門’口了,你們還愣著等飯吃嗎?”

    孫程的怒吼過後,所有安保部的手下們,都警覺地看著我,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但誰也沒有動手,因為經過了李宏超和孫程的這兩件事情之後,他們一來知道我身份不簡單,二來也知道我打架厲害。

    孫程看著手下們都不敢上,隻是幹看著,擺著‘花’架子,對他們怒道:“再他媽磨蹭的,都給我記住了,我他媽把你們全炒魷魚了!上了的我都記頭等功!加工資!”

    孫程話音剛落,就立刻有一兩不要命的往我衝了過來,這一衝不要緊,別的還在觀望的人也跟著上了。這他媽羊群效應還真是厲害,一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