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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憶舟追問付城城：“是不是還有什麽秘密，不想告訴我？”

    付城城搖頭：“我有點想不明白。當時我的毛巾，掉在地上，看不見腳下。過了一會兒，姥姥就給我嘴上圍上毛巾，出到外麵，我看到毛巾是幹淨的。”

    陸招娣看到陸憶舟額頭的青筋暴起，將付城城拉回到自己懷裏。

    “弟。城城說得話不可信。一個小孩的能耐再大，也大不不到哪裏去。”

    陸憶舟沒理會陸招娣，而是看著付城城：“我相信你的話。那你的小煙花是從哪裏來的？你媽媽給你的零花錢，可不夠買那個小煙花。”

    “是我爸爸給小蘋果的。”

    牽扯到付友群，陸招娣也沒法再圓話：“城城，你爸是大人，不會做這種傻事。你別亂說。”

    “媽。我和小蘋果在我房間裏玩遊戲。我爸手裏，拿著一把小煙花和一個打火機，教小小蘋果點小煙花往對麵陽台扔。後來我爸就出門了。我在房間聽得真真的。”

    原來對麵陽台的火災主使者是付友群。

    陸招娣氣得退後幾步，坐到在地上。

    付城城去陸招娣。

    陸招娣雙手摸著胸前，艱難喘勻了氣息。

    “沒法活兒。就是賣了我們娘倆。也不夠賠呀。”

    陸憶舟冷冷說道：“你還打算為他，收拾爛攤子？”

    陸招娣急著哭了起來。

    “小煙花，是城城扔的。我是城城親媽，我是為城城的行為負責。這麽多錢，我去哪裏弄呀？”

    “你自個看著辦法。”陸憶舟拉著付城城，進了小蘋果住的病房。

    陸憶舟沒有責怪陸招娣，陸招娣知道弟弟是疼愛她。

    可付城城這次闖的禍，差點把小蘋果害死。賀家人這關，不好過。

    陸招娣出了醫院，坐上一輛的士，回到家裏，靠坐在沙發上，想應對辦法。

    到了晚上，付友群喝得醉酗酗地回來，見陸招娣沒睡，就撲向陸招娣。

    陸招娣起身，打算去冰箱，拿起醒酒的東西，給付友群吃。

    付友群緊跟陸招娣，推陸招娣，倒在餐桌上，一邊親陸招娣，一邊解自己皮帶。

    陸招娣推付友群，付友群伸手甩了陸招娣一巴掌。

    陸招娣轉頭，看到桌角放著沒喝完的紅酒，拿起紅酒瓶，向付友群的腦門上砸去。

    一股巨痛，付友群完全清醒過來。

    這是陸招娣第一次，對付友群下狠手。還有，也是陸招娣拒絕了他，讓他很掃興。

    付友群還想陸招娣。陸招娣搶先，又拿紅酒瓶，砸向付友群的脖子。

    付友群沒想到，陸招娣還會第二次砸他。雙手抱著自己發痛的脖子：“你謀殺呀！”

    陸招娣站直身體：“反正我們都要死了。”

    付友群活動脖子：“你想去死，你自己去死！謀害我，你真是狠毒。”

    “我狠毒？”陸招娣拿酒瓶子指著付友群。

    付友群以為陸招娣還要打她，向後退幾步：“有話好好說。”

    陸招娣質問：“你教小蘋果，扔小煙花到對麵陽台，你可真夠缺德的。”

    付友群心裏萬分詫異：“話不能亂說。這是誰給你說的？”

    陸招娣也怕付友群謀殺自己兒子滅口，撒謊說道：“我們家窮。可住在我們周圍的人，人家家裏不窮。到處都是攝像頭。我要是沒準信。我會在這裏等你。”

    付友群心裏害怕起來：“快告訴我，這是誰說的？”

    “這是警察，在給我和兒子錄口供時，說的第一句話。”

    付友群假裝輕鬆說道：“警察說話都是唬人，你千萬別被他們忽悠了。”

    陸招娣頹喪地坐到餐桌前的椅子上：“一起死吧。”

    付友群不想死，他要找讓他活下來的證據。

    “老婆，警察還說他們發現什麽證據了沒有？”

    陸招娣看出，付友群恐懼了，她要給付友群一個教訓。

    “警察從對麵陽台角落，找到一個沒點燃的小煙花，上麵有城城和你的指紋。”

    付友群額頭上冒汗，他跑著出了小區外。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掏出手機，給代靚純打電話。

    “警察從對麵陽台角落，找到一個沒點燃的小煙花，上麵有我和兒子的指紋。”

    電話裏傳來代靚純不急不慢的聲音：“這可難辦了。”

    “你快救救我吧。我可是為了幫你，才這麽做的。”

    “姓付的，你說這話，就太不仁義了。請你好好回想當時，你對我的保證。”

    “我把話收回。你不幫我，我隻有死路一條。我要是條，我一定拉個墊背的。”

    電話那頭的代靚純，沉默幾秒後，才說：“小煙花上有你的指紋，你就說是你以前買的時候留的，最多交點小額的罰款。但你家的小煙花，在對麵陽台裏，你兒子是的責任，是跑不掉的。”

    “這次賠得數額至少二十萬以上。你說了和沒說一樣。你是不是不想幫我？”

    “別急，我正在上網問我的律師。問好了，就回你。”

    付友群隻能壓著火氣，等待。

    很快，代靚純給付友群說:“律師說，如果你想躲避賠償，有一條法律條文，可以用。可風險很大。”

    “哪一條？快說。”

    “除非你不是未成年人的監護人。這是一步險棋，後果，你要想好了。”

    “知道了。”付友群收好手機，考慮再三，回到家裏。

    陸招娣抱著紅酒，戒備付友群。

    付友群坐到陸招娣身邊，雙手搓了搓了臉：“我們離婚吧。”

    自陸招娣得付友群結婚後，付友群就把陸招娣當成是長期飯票。

    陸招娣多次向付友群提離婚，付友群都不同意。

    現在，付友群卻主動提離婚，陸招娣很訝異：“為什麽要離婚？你就算和我離婚。也得和我一起，為兒子所造成的損失賠償。”

    付友群擁抱住陸招娣：“這些你苦了你了。我不是不想上進。是我真的太無能。出去找工作碰壁多了，我就不想動了。我也想離開你。但為了兒子，我們還是離婚為好。”

    付友群深情的說話，讓陸招娣感覺到一絲的寬慰。

    “那就說說你的想法。”

    “我找別人家的小孩子，去做一個親子假鑒定。這樣，就可以證明兒子，不是我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