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霸道的宮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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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下,顧伊歡半跪在地上,樊宣躺在那,奄奄一息。
“喂,你不能睡,你不是武功高強嗎?你睡過去,死在這裏,我可就不管你了!!”
拍打著他蒼白如紙的臉龐,顧伊歡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急迫。
“嗬,死不了……”
樊宣的人設就是瀟灑邪魅,即使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也不忘調侃眼前的美人兒,這和他本人的風格像極了,所以演起來,得心應手。
“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顧伊歡秀眉緊蹙,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表情愈發凝重,“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救你?”
“親我一口,親我一口,我就能好了……”
邪肆的笑容揚起,樊宣緊握著她的手道。
顧伊歡氣急敗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個!”
話落,小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咳……”
樊宣口吐鮮血,臉色更加慘白了。
顧伊歡嚇傻了,“怎麽回事?我沒用多大力……對不起……我……”
“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怎麽這麽對我……”
樊宣虛弱的歎息了聲,“我是說真的,你幫我渡氣,我或許……還能撐到他們來……”
“真的?”
顧伊歡半信半疑,咬了咬薄唇,心想:父親生前曾定下規矩,魔教之女,凡與男子有過肌膚之親,就必須與該男子結親,眼下……算了,管不了這麽多了,他救過自己,不應該屈居於這些……
這麽想著,顧伊歡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纖纖玉手扶住了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鏡頭再次拉近,吹彈可破的肌膚呈現在顯示器前。
萬眾期待,廖坤昌屏息凝神,希望顧伊歡能將這場吻戲拍出唯美感……
倒在顧伊歡懷中的樊宣看著越發靠近的粉嫩櫻桃唇,心裏莫名期待,頭一次因為欣賞一個女人而出戲……
可偏偏他在戲中也需要如此情緒,愣是沒叫人瞧出他的異樣。
眼見顧伊歡的唇要碰上他的唇,時間滴答滴答的流動,驀地,天空突然一聲巨響,‘轟隆隆’成功的將這副唯美的畫麵打斷。
情緒瞬間被打斷,現場的工作人員都抬頭望天,僅僅是一秒的時間,豆大的雨滴落下了……
“下雨啦,快收機器……”
不知是誰高喊了句,瞬間,廖坤昌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吼道:“趕緊的,別拍了,把機器都收起來,演員休息,快快!!!”
出外景拍戲,就是如此狼狽。
一遇到天氣問題,就要急急忙忙的臨時修改拍攝方案。
從前這也不算什麽問題,可今天這場雨來的也太奇怪了吧,一點征兆都沒有,就連天氣預報也沒通知,這讓劇組裏的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停止拍攝,樊宣期待的心思落空,戀戀不舍的掃了一眼顧伊歡的紅唇,心裏暗自歎息。
顧伊歡則是被雨淋濕了妝容,又因準備好的戲份無法拍攝,心情有些煩躁。
林南之上前給她整理時,見她臉色不太好,取笑道:“伊歡,是不是沒有吻到樊影帝,心裏非常不爽啊?”
“閉嘴!才沒有。”
顧伊歡擦著自己被淋濕的古裝長發,橫了林南之一眼。
林南之輕笑,“說來也奇怪,這雨來的可真及時,要是晚一點,你們兩可就吻上了。我看啊,這老天是不允許你拍這場戲呢。”
“總有停的時候。”
心頭大石沒放下,顧伊歡耿耿於懷。
又得再準備一次,真的煩!
雨下了半個小時,終於停了。
工作人員清理了一遍現場,所有東西都照常準備,等布景什麽的都弄好後,演員再次就位。
可剛要準備開拍,天空又下雨了……
所有人又急匆匆的避雨。
“靠!這場雨是純心耍我們嗎?”
“我看今天是拍不成了,煩死了,道具都濕了!!”
“媽的,老子的機器進水了……”
“……”
拍攝片場哀嚎聲一片。
就連顧伊歡也是煩悶的很。
眼瞅著今天的戲拍不成了,廖坤昌隻能下令取笑這場戲份,改成拍室內的。
得知此消息,正在整理妝容的樊宣對著鏡子挑了挑眉,嘴角揚起,喃喃道:“真是天意……”
……
……
一個小時後。
另一邊。
睡晚了的許岩才在聽到猛烈的門鈴時,煩躁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打開大門,衝著來人大吼道:“催命呐?不知道我在睡覺嗎?有沒有禮貌??”
“許總好。”
門外,範悅微笑的看著他。
聞聲,許岩才原本睡意朦朧的情緒瞬間蕩然無存,愕然的看著他,“額……範特助,你怎麽來了?”
“奉我們家boss的命令,給許總送些禮物。”
說著,範悅擺了擺手,“拿進去。”
“……”
許岩才驚愕的看著他們往自己家裏一箱一箱的辦洋酒,頭皮一陣發麻。
“這這這……範特助,這是幹什麽?”
範悅微微勾起一笑,禮貌的答道:“我家boss說了,許總答應的事情沒有做到,自然是要賠罪的,那麽,我將代替我們家boss,看著許總將這些酒喝下去,這筆賬就算結了。要是許總不願意,我家boss說,他自有辦法整你!”
宮炎的手段那可是人盡皆知的。
陰狠毒辣。
得罪他的人,基本上沒什麽好日子過。
“範特助,我我我……我昨晚已經吩咐編劇改吻戲了,這和我無關啊……”
許岩才要哭出聲了。
這一箱箱洋酒,全都喝完,他還有命活著出這裏嗎?
聞言,範悅任由保持微笑,“那許總可能有所不知了。”
說著,他拿出手機,將今天在片場拍攝到的片段遞給他看。
許岩才一臉茫然,當看完手機上的片段後,臉色一陣蒼白。“我……”
“許總,要不是我家boss睿智,為保萬無一失,調來了專業的人員,來了一場人工降雨,恐怕今日,你就不是喝酒能解決問題的了……”
“……”
許岩才的心涼透了,他知道自己躲不過,隻能哭喪著臉,隻求死個明白“範特助,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顧伊歡到底是宮總什麽人?為什麽她拍個吻戲,都要如此興師動眾??”
範悅挑眉,笑著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顧伊歡小姐,是我家boss的太太,是宮家正正經經的少夫人。我家boss護犢子,可偏偏吩咐你做的,又沒做好,所以……”
“……”
許岩才懂了。
他這是撞槍口上了。
昨晚他沒將這件事當回事,草草的和蔡小青理論了一番,自以為事情辦妥了,就安心睡覺去了。
可沒想到,蔡小青這麽強,連累的他如今要遭此大罪……
“許總,喝吧。”
範悅親自給他開了一瓶威士忌,遞到他麵前……
許岩才一臉絕望,顫顫巍巍的接過,仿佛喝毒藥一般的仰頭一口悶……
如果能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做這部戲的製片人,招惹上宮炎這尊大佛。
嗚嗚……悔死他了……
……
……
“吻戲取消!”
廖坤昌接到這個通知時,臉色黑了很久才緩和了些。
蔡小青心情也不好。
如若不是許岩才在去醫院前,死活拉著她的手,苦苦哀求她修改劇本,她才不會改呢。
也不知道這個許岩才是中了什麽邪了,居然為了修改劇本,不惜拿性命相邀,真是見鬼了。
由於製片人下了命令,吻戲自然取消。
當顧伊歡得知此消息時,心中懸著的大石莫名的鬆懈了下來。
可轉念一想,又有些失落。
畢竟,做演員的,拍點親熱戲也無可厚非。
這次取消了,下一次還得硬著頭皮上,總不能每一次都幸運的逃過吧。
“怎麽?沒能和我拍吻戲,很失落?”
剛剛拍完一條的樊宣不知幾時站在了顧伊歡的身後,邪肆的聲音想起。
顧伊歡回過神來,剛轉頭,唇瓣差點與樊宣的唇擦過,來了個親密接觸。
她嚇得退後了幾步,小臉‘刷’一下紅了。
樊宣見狀,輕笑了聲,“我看你取消了吻戲,似是心有不甘呐,想在現實中找補回來?”
說著,他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顎,思考似的說:“嗯……如果真是這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沒有!”
顧伊歡瞪他,“才沒有,剛剛隻是不小心,我也沒失落,樊少你想多了。”
“是嗎?可我見你好像的確心事重重的呐。”
樊宣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粉嫩的臉蛋。
q彈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顧伊歡再退後兩步,臉上不再是羞澀,而是警惕,“樊少,這可是劇組,我暫時,還不想和你傳個什麽緋聞。”
“滋滋滋,這麽緊張做什麽。”
樊宣挑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嘛,別生氣。既然你今天沒心情,那我也不打擾你,走了。”
他沒再糾纏,而是爽快的轉身離開了。
顧伊歡盯著他的背影,緊蹙的秀眉鬆弛了下來。
還好,這個樊宣對她沒什麽意思,隻是純粹好玩罷了。
否則,她還真不知道怎麽處理。
“哦,對了。”
剛走沒幾步的樊宣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饒有趣味的看著她,說道:“你怕是不知道,今天這場雨,是人為的吧?”
“什麽?”
顧伊歡愣住。
樊宣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又是人工降雨,又是宣布取消戲份,看來,背後安排的人,用心良苦呢。”
說罷,他轉身而去,獨留顧伊歡站在風中傻愣。
有人故意這麽做?
是誰?
顧伊歡的腦子裏閃過一張冷峻的麵孔,秀眉瞬間蹙起……
……
……
晚上。
宮家。
“你回來了。”
宮炎一進門,就看到顧伊歡坐在歐式長沙發上。
“今天收工倒是挺早的。”
還知道回來陪他吃飯。
宮炎滿意的走上前,慵懶的在她身旁落座,大手隨意的搭在了沙發靠背上。
“今天片場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顧伊歡開口,語氣帶著質問。
聞言,宮炎眸光一閃,端起了茶幾上的茶杯,隨意的倒了杯水,沒有回答。
“是你讓人刪了我的吻戲?”
顧伊歡再次逼問。
“……”
宮炎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口。
泡久了的茶有種甘苦的味道,不好喝。
“回答我!”
顧伊歡精致的小臉染著怒意,秀眉緊蹙,美麗的瞳仁閃過一抹憤怒。
“是又怎樣?”
茶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發出了沉悶的‘砰’聲。
顧伊歡臉色一沉,“為什麽?”
“怎麽?刪掉了你的吻戲,你很失望?”
宮炎偏頭,漆黑的瞳眸中閃過一絲利光,冷峻的麵容緊繃,語氣不善。
還以為她早回來是為了陪他吃飯,沒想到,居然是興師問罪的。
掃興!
“你有什麽權利刪掉我的戲份?”
顧伊歡極其不滿。
他這種以權謀私的做法,實在讓她覺得不舒服。
“你很希望吻那個樊宣?”
宮炎目光泛著冷意,欺身上前,氣勢逼人。
顧伊歡嚇得退縮了兩步,臉色依舊不太好,嗆聲道:“宮炎,你不能蠻不講理!我的戲份你說刪就刪,還如此興師動眾,害得製片人都進了醫院,你這樣傳出去,讓我在劇組如何立足?”
“顧伊歡!!!”
宮炎突然大吼,棱角分明的線條緊繃,雙眸充斥著怒火,全身上下迸發出滲人的寒氣。
客廳裏,傭人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無辜……
顧伊歡縮了縮肩膀,但骨頭硬的她仍然沒有退縮,迎上了他銳利的目光,死死的咬著下唇瓣。
這件事是她的底線,她有她的原則,不會讓步。
瞧見她如此倔強的模樣,宮炎氣得火冒三丈,他冷冽的盯著她,下一瞬,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臂,轉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
“顧伊歡,你最好搞搞清楚,你是我的女人,是宮家的少奶奶。如此明目張膽的想與別的男人接吻,是誰給你的膽子!!”
“混蛋,你放開我!”
顧伊歡越掙紮,宮炎壓的越緊。
氣急敗壞,顧伊歡狠狠的瞪著他,“宮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隻是合作者的關係,並不是真正的夫妻!拍親密戲隻是我的工作,你有什麽權利幹涉我的工作?”
“工作?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宮炎冷笑,“你是嫌棄我沒有真正的讓你成為宮家少奶奶嗎?”
“你什麽意思?”
話落,顧伊歡整個人騰空而起,她尖叫了聲,人已經被宮炎扛在了肩上。
“宮炎!!你幹什麽!!!”
“履行夫妻義務!!”
宮炎咬牙切齒的說罷,大踏步的朝樓上走去。
顧伊歡心口一顫,該死的,激怒他了……
‘砰——’
房門被踢開,發出了巨響。
下一秒,顧伊歡整個人被摔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眼前一片昏暗,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具沉重的身軀壓來,她的雙手被人死死的控在了頭頂。
霎時,恐懼噙滿全身,顧伊歡在黑暗中看著身上的男人,“宮炎,你冷靜點,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眼下,除了求饒,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現在知道錯了?嗬,晚了!”
‘撕拉——’
衣服被撕開的聲音,宮炎十分暴力。
顧伊歡真的嚇哭了。
不是沒與他發生過關係,隻是重活一世,她發過誓,不做委屈自己的事情,她不願意將身體交給他。
“放開我,放開我!!”
顧伊歡不斷的掙紮,手腳並用。
可宮炎的力氣總歸是比她大,死死的將她牽製住,冷笑從頭頂傳來,“你不是很想和別人接吻嗎?怎麽現在又拒絕了?”
羞辱的言語落下,他俯身,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粗暴的掠奪,血腥味在口齒中蔓延開來。
眼淚奪眶而出,委屈的感覺油然而生。
顧伊歡自打重生以來,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可她無法反抗,隻能被迫接受。
‘撕拉——’
身上的衣物全被撕開,一陣冷風灌入,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肌膚與肌膚零距離觸碰。
“求我啊,怎麽不求了?”
黑暗中,宮炎突然停下,霸道的聲音傳來。
顧伊歡咬牙,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委屈達到了極點,突然放棄了掙紮,帶著哭腔,她冷笑道:“宮炎,你就這麽喜歡強迫別人?好啊,反正我今晚逃不掉了,你要做就快點!!”
她躺直了身子,在漆黑的環境中對上了他的黑眸,眼神透著堅毅。
“……”
沒想到她如此倔強。
宮炎真是又氣又無奈。
今晚他不過就是想嚇嚇她,讓她收收自己的硬氣,卻不想,逼出了她如此的一麵。
眼下,該怎麽收場?
繼續做該做的事情?還是就此收手?
進退兩難,宮炎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他遲遲沒有舉動,顧伊歡再次冷笑了聲,嘲諷道:“怎麽不做了?不做就起開。”
說著,她伸手推開他。
宮炎反應過來,再次將她壓在床上,“顧伊歡,你就不怕我真的上了你?”
“我不早就和你睡過了麽?再來一次,又有何區別?”
“你就這麽不在意?”
宮炎漆黑的瞳眸浮動著暗暗幽光。
“……”
顧伊歡是真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什麽風了,做出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深吸了口氣,她放軟了語氣,語重心長道:“我在意我的事業,因為我需要靠它證明自己。你覺得我拍親熱戲是在給宮家丟臉,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我的工作,是專業的,你為什麽非要戴有色眼鏡去看呢?況且,隻是吻戲,其餘的什麽都沒有……”
“不準!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宮炎任性的像個小孩子。
顧伊歡隻覺得頭疼,“你到底在在乎什麽?”
“……”
聞言,宮炎心頭燃起一股無名火。
是啊,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她自然不會懂了。
他不準她拍吻戲,是因為他不想讓別的男人觸碰她,是因為他想將她保護起來。
可她呢,不接受,還出口傷人。
真是可笑了。
想他還在等她一步步的掉入自己的陷進,認定她會先愛上自己,卻沒想到,最先淪陷的反而是他……
回想起他與慕芸兒的過去,他又何嚐不是先將愛說出口呢,到頭來,傷的最深的,就是先愛的人。
望著身下那雙噙著水光的美麗瞳眸,宮炎隻覺得諷刺。
冷笑了聲,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直徑走出了臥室。
‘砰——’
房門關上,顧伊歡躺在偌大的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事情發展的太過快,她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自己是怎麽把宮炎打發走的。
今晚是怎麽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
顧伊歡翻過身來,小手緊緊的拽著被單,眼眶中竟然莫名的落下淚水。
“混蛋宮炎!混蛋!!”
……
……
一路飆車,宮炎以十分鍾的時間,從宮家趕到了宮錫下榻的公寓。
站在門口,屋內傳來了陣陣音樂以及狂歡聲。
宮炎抬手,不耐煩的瘋狂按響門鈴。
“誰啊……”
“怎麽那麽沒禮貌,有這麽按門鈴的嗎?”
“我去開門,看看是哪個混蛋……”
宮錫端著酒杯,不爽的打開門,剛想開口大罵,可當看到宮炎陰沉著臉時,到嘴的髒話全都咽了下去。“哥……哥你怎麽來了?”
“陪我喝酒!”
宮炎越過他,直徑走進了公寓。
原本喧鬧的環境,因為宮炎的到來,瞬間安靜了下來,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尷尬的因子。
派對上,大家麵麵相覷,一臉迷茫。
有人想和宮炎打招呼,可剛想開口,就被宮炎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逼退。
宮錫扶額,深知宮炎心情不好,他這派對也開不下去了,隻能開口哄人離開……
一眾人帶著怨氣走了,霎時,公寓裏,隻剩下兄弟兩。
“哥,怎麽了?”
宮錫給宮炎倒了杯紅酒。
沒想到他剛接過,就一口悶了。
宮錫愣了愣,勸道:“你這樣喝,很容易醉的。”
“拿來……”
“什麽?”
“……”
宮炎搶過他手中的紅酒瓶,直接仰頭一口飲下。
“誒,哥哥哥……”
宮錫急忙去搶,“你這是幹嘛呢?誰惹你生氣了?”
“……”
宮炎沒有回答,冷峻的麵容閃過一絲憤怒,漆黑的瞳眸閃爍著幽暗的光。
宮錫打了個冷顫,將紅酒收起,思索了下,問道:“你該不會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