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真是一頭小倔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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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妻太動人,複婚請排隊!
    “你能不能夠好好說話?”
    溫暖小臉冰冷。
    見溫暖真的動了怒,耶夫這才收斂神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有騙你!你真的是醉了,那是一種花香,叫醉夢,人聞了以後,就跟喝醉了似的。”
    溫暖暈倒之前確實是聞到了一陣濃烈的花香。真的是因為那種叫做醉夢的花的話……
    溫暖蹙起秀氣的眉頭,質問道“那為什麽你沒事兒?”
    耶夫笑得特別欠揍“醉夢是我培育的,我的體內有抗體!多醉幾次,你也會產生抗體的!”
    廢話!
    溫暖左右看看,走過去,直接拿了玉室的毛巾,還有角落裏的一把小鋤頭,轉身就走。
    耶夫大驚失色,追上去攔住溫暖,“你幹嘛?”
    溫暖揚了揚手中的鋤頭,笑得特別甜美“我有一種比產生抗體更快的辦法!”
    “你……”
    耶夫一臉“我敗給你了”的表情,擺擺手,“你去吧!一張毛巾就想抗住我的醉夢!等你倒在那兒喂狼!”
    溫暖握著鋤頭的手緊了緊,她抬頭打量耶夫,想要考量一下耶夫說話的真實性,耶夫卻是一甩手,一轉身回了房間。
    “順便給你個友情提示,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這屋子的周圍我都種上了醉夢,而且,在清晨是花香最為濃烈的時候!”
    後山走不了,前麵總是可以的吧?溫暖想到了昨天自己來時的甘蔗林,原來那些彎彎曲曲的小路都是障眼法,自己隻要認定了方向,直線往前就能走出去。
    想到這兒,溫暖毫不猶豫的下樓了,手裏的鋤頭正好可以砍甘蔗!
    耶夫從小木屋裏出來,站在廊柱下,望著溫暖的背影搖頭,“真是一頭小倔驢!將來我要是繼承了家族產業,倒是可以讓爺爺把這女人賞給我!隻可惜……唉,還是我的那些花花草草比較重要!”
    溫暖雄赳赳氣昂昂的往甘蔗地那邊走,可惜很快她就遇到了攔路虎——幹淨整潔的鵝卵石小路上,多了幾盆紅豔豔的花朵,正在晨光裏開的燦爛而熱烈,有濃鬱的香風撲麵而來。
    溫暖趕緊屏住呼吸,轉身就往回跑!
    雖然她不確定那就是醉夢,可萬一呢?
    該死的!哪有人把花擺在路上的?分明就是那個家夥故意搗亂!
    溫暖氣呼呼的跑回去,隻見耶夫正坐在樓下的秋千上晃悠,小鬆鼠抱著鬆果在他的身旁跳來跳去,旁邊的石桌上,擺著一瓶紅酒,兩隻高腳酒杯。
    這小子倒是會享受生活!
    溫暖真恨不得走過去一鋤頭砸到他腦袋上!
    聽到聲響,耶夫懶懶的掀了掀眼皮,“你回來了?”
    毫不意外的語氣,很顯然她知道溫暖一定會回來的。
    溫暖啪一聲把小鋤頭丟在地上,走過去,使勁兒踢了一腳秋千,耶夫便隨著秋千被蕩起來老高!
    “ohod!”
    耶夫尖叫著,抓緊了秋千繩子,臉色都變了!
    “你這個死女人,快住手,我恐高!”
    溫暖抱肘,笑得格外甜膩。
    “恐高嗎?很好!”
    等耶夫從半空中落下來蕩過來的時候,溫暖瞄準了又是一腳,比先前更狠!
    “oh——ohoh……”
    耶夫嚇得臉色蒼白,在半空中尖叫不斷,聲嘶力竭的求饒“姐!我錯了!求你趕緊住手吧!”
    溫暖無辜的聳聳肩,她一直都沒有動手好不好?隻是動動腳而已,嗬嗬!
    最後,耶夫豁出去的喊道“放我下來,我有解藥!”
    溫暖便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去等著,一腳擱在秋千落地的地方,隨時準備著來第二下。
    過了好幾分鍾,秋千終於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
    耶夫整張俊臉都失去了血色,半癱在秋千架上,晲了一眼溫暖,有氣無力的“你這個小狠人!”
    溫暖一腳擱在秋千架上,一副隨時準備要踢出去的模樣,她身子微微前傾,笑得特別甜美,語調格外親切“耶夫先生,解藥呢?”
    耶夫被她搞得半死不活,再也不敢惡作劇了,喘著氣,往桌上的紅酒瓶努了努嘴,“諾!”
    “看來剛剛蕩的不夠高啊!”
    溫暖直起身子,準備一腳把耶夫踹飛!
    “別!”耶夫哀求著,“我真的沒有騙你!”
    溫暖狐疑的“你別告訴我紅酒就是解藥!”
    耶夫點點頭,補充道“也不是單純的紅酒,這是我們自己莊園釀造的,然後我在裏頭加了另外一種植物製劑,叫夢生,喝了之後,醉夢就會無效!”
    溫暖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看,單從外表看上去的話,跟一般的年份紅酒並沒有什麽大的不同。
    “你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喝了不會傷身體嗎?”
    耶夫從秋千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坐到石凳上,反駁道“什麽叫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這是我精心培育的新品種!我,耶夫,一個著名的植物學家!”
    耶夫把自己的心口拍得咚咚響。
    溫暖晲他一眼,有些好笑,“少年,一般著名的什麽什麽家,都不會自稱自己是著名的,年輕人,謙虛一點!”
    耶夫切了一聲“說的你好像多老了似的!”
    我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溫暖話到嘴邊,轉念一想,跟一個任性又奇葩的小年輕說那麽多幹什麽?
    她伸手,拿了紅酒瓶過來,倒了半杯,遞到耶夫麵前“你先喝!”
    “拿我當小白鼠?”
    耶夫的神情有些受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底倒過來給溫暖看。
    “嗯哼!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試試看?”
    他的聲音帶著一丟丟魅惑的味道,像是一個戴著天使麵具的惡魔在召喚。
    溫暖還是有些遲疑,這個耶夫看上去單純又不單純,除了拖住自己之外,一時之間,她還看不清楚耶夫到底有什麽目的。
    這杯酒他喝下去是沒事兒,自己喝了會怎麽樣可就不一定了!
    可是,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想了想,溫暖一狠心,握住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昨天晚上那種睡得人事不省,完全不設防的危險經曆都已經過去了,還怕什麽?還有比那更糟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