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 詭異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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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第三更,四千字了。

    “謝謝你,拉菲先生,你剛才已經說一遍了。”

    “好吧,再見,黃夫人。”

    “再見!”

    雷森陪著他們用完晚餐,還是烤肉,不過這一次,沒有在湖邊,而是應雷厚蘇宏他們的要求在宴賓樓樓前燒烤。

    晚餐過後,雷厚再一次要和雷森單談,雷森拒絕了,表示對他的話題沒有興趣。雷厚退而求其次,要看能證明雷森身份的那些東西,雷森攤了攤手,“抱歉,我昨天回去找了找,不知丟到哪裏去了。等我找到後,我再告訴你。”

    “這很重要!”雷厚正色強調。

    “對我來說,它一點都不重要!抱歉了,雷族長。”

    雷厚進一步加碼,“如果你給我看,也許你昨晚提那個要求輕易就能完成。”

    雷森看著雷厚笑了,“雷族長,不知你來這裏和不和外麵保持通聯,如果沒有,你可以問問他,”雷森指了一下安頓拉菲,“他是安康星的,知道那裏生了什麽。我昨晚說的事情,已經有人在做了,雖然我不知道做這事情的人是誰,但是我會感謝他。天晚了,問完了,休息吧,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提,好嗎?”

    “真的,這真的很重要!”雷厚強調道。

    “對我來說,它一點也不重要,下次再談,我希望你能談點建設性的話題,那樣才能讓我覺得和你聊天十分有趣。”雷森補充道,“很抱歉,我的話說重了。但說出了我的意思。再說一句,晚安!”

    雷森說完,走向一直在等他的雷藍依兒,雷藍依兒挎上他的胳膊,不著一語靜靜的與他離來宴賓樓。

    安康星有些亂了。李家忙了手腳,他們給強力部門施加壓力,一定要阻止這種針對李家的屠殺,揪出凶手,給予懲治。

    強力部門麵對這種詭異的屠殺沒了頭緒,先前兩日的犯罪現場還留有指向不明的花朵。後來的現場就什麽也沒有了,除了死者都是臉上青黑,能讓他們確定是同一凶手作案外,他們再也尋不到任何可以給他們提示的線索。

    李家要把凶手碎屍萬段,暫時也隻是想想而已!

    強力部門想找到凶手。借以揚名,可他們沒那份能耐,也隻能與李家一樣,狠狠的想想而已!

    命案一宗接一宗生。無奈之下,李家隻好把一些李姓的人聚在一起保護起來,其他的人呼籲他們不要住在家中。

    李家議事廳,幾個手拄鑲著寶石手杖的老人看著下麵坐著的李家現在在外麵的主事人,臉色扭曲。他們是李家退到幕後的上幾輩的老人。都是李家曾經當權的人。都說虎老雄風在,他們幾個一坐在那裏,或瞪目。或閉眼,或吹著胡須喘氣,個個臉若寒冰,使整個議事廳的氣壓都壓到了最低。

    “說吧,你們都查到了什麽?”

    “報告老祖宗們,真沒有察到是誰做的。凶手殺人幹淨利索,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我們懷疑不是魔法師就是修士做的,普通人沒有這種能耐。既要躲避監控,又要快連續的殺人,任誰也做不到!”一個負責調查的中年人起身恭敬回話。

    “荒唐!我們李家普通人隻做普通事,和特殊族人分得清清白白,修士和魔法師有他們的信條,不對普通人出手,你們真覺得修士會無聊到殺我們這些對他們無用的普通人取樂?”問話的老人重重的搗了一下手中的手杖,表達出自己的憤怒和嚴重的不滿。

    “是,老祖宗們教訓的是!”回話的人垂頭坐下,不再說話。

    “你們呢?”又一個老人開口問道。

    “已經把能聚攏到一起的族人都聚攏了,按照老祖宗們的吩咐,等查出凶手再放他們回家,不增加無謂的犧牲!”又一個中年人起身答道。

    “嗯,很好!做好安保,多調些武裝機器人過去。調查一下,這些年,與我們李家生矛盾的人都有哪些人,一個個排查,早日揪出凶手。”老人語氣緩了下來。

    另一個中年人大著膽子站起來,“可是我們真的懷疑是修士或魔法師下的手,官方的推論也是這樣,一切都指向這不是普通人做的案。還請老祖宗告訴我們那些不管我們的李家修士,讓他們出麵或暗中調查一下。”

    “荒唐!”第一個問話的老人又重重的搗了一下地麵。

    “咳,咳!我說一句,”坐在邊上的一位老人站起身,“荒不荒唐,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又沒有去現場,不應武斷下結論,既然官方和你們推論差不離,這件事就麻煩麻煩那些比我們還老不死的人好了。他們從我們李家出去,我們李家供養著他們,值此家族災劫時,他們不出手也不好意思了吧。嗯,嗬嗬,這件事,交給我了,我和他們聯係。你們這幫小子,打起精神做事,千萬不要惹上不必要的禍事,這一次就是教訓,一個不慎就會惹來潑天大禍。好好查查吧,查查都惹了誰。下次再坐在這裏,我要聽到結果,不是這種不痛不癢的話!”

    “是!老祖宗說的是!”在場的李家主事人都鬆了一口氣,既然這位說了,那就一定能所李家在修行界的人請來,他的一位哥哥就是元嬰修士,據說已經突破化神期了,在修行界地位提高了一大截。這兄弟兩平素親厚,就是在坐的幾個老人也都從他那裏受到了不少好處,能活到現在還能身體健碩不死,誰沒有吃過從他手裏流出的改善身體的靈丹!

    “哼!”最先說話的老人搗了一下地麵,沒有再說話。

    “散了吧!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去查,去查。別讓我們天天看增長的死亡數據,敗壞情緒!”站起身的老人帶頭向門外走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這李家的種啊,下的都是薄田,嗬嗬。薄田出孬苗,說的就是你們,嗯!”

    場中的人大部分站起身,卻沒有人去和老人爭著走路,都在等老人走出去,然後再走。

    老人走到門口。手拎著手杖抬手遮住了眼睛,“多好的陽光,嗯,看看你們,一地孬苗!哪是什麽。鳥嗎?哇,是個小人,長得那麽凶!”

    一個黑影在陽光裏渾身蒸騰,像是高溫下渾身冒著熱氣饅頭,像射出的矢丸一樣射向老人的麵孔,眨眼間變小,從老人的鼻孔中鑽了進去……

    “我,我認識……”老人忽然丟掉手杖。身體向後麵倒去。

    “老祖宗!”廳中的人隻看到一點黑影射向老人,已覺得不對,正向廳門靠近。見老祖宗倒下,失聲驚叫,向老人撲了過去。

    最先撲到近前的人驚恐的看到一個尤如實物的小人形狀的人,用嘴叨著一個霧得看不清楚的虛人兒向空中飛去,那虛人兒還在不停的掙紮,大概形狀分明與倒地的老人差不離。

    “啊!”看到這一幕的人驚叫後退。與後麵撲上來的人撞在一起,翻倒在地。

    “叫什麽叫。叫什麽叫!都給我安靜!你們這樣像什麽樣子?”幾個老人掄著手杖從後麵砸倒幾個人,瞪著眼睛走了出來。

    他們看到倒地的老人麵色青黑後。嚇得各各齊退了一步,失聲道:“死了!”然後麵麵相覷。忽然明白過來,又齊齊的衝起廳中,亂嚷道:“關門,關門!快點關門!”

    人們明白了什麽,湧進屋中,亂手亂腳的去關門,關了半天沒有關上,從門縫裏飛進一團黑物,他們後麵一個人啊的一聲,又倒地不起。嚇得門邊的幾個人一時間手腳軟爛如泥,一頭捉下,頭撞在門上,軟塌下來。

    其中一個口鼻著實了,忽然覺得墊著口鼻的不對,定眼看去,看到一片烏黑,稍抬起頭,眼角看到一個小人兒凶悍無比,咬著一個手腳亂舞如上鉤的蛤蟆一樣的虛形兒貼著他的麵頰向門外飛去,他又腿腳一軟,尖叫一聲跌倒下去,他覺得褲襠熱,抖手去摸,摸實了,又捏了捏,嗯,捏變形了,這是什麽玩意,平時那話兒可沒有這麽大,一坨呢!他轉了轉眼珠,一時間沒想到褲襠裏多了這麽些都是什麽。

    這一轉眼,他詫異的哈出一口氣,受到阻擋,又返回口鼻,抽了抽鼻子,有些腥臭,心中暗罵,真是沒出息,一定是有人嚇屙出翔了,一幫熊貨色,沒有一點膽色!他在心中狠狠的鄙視那些大小開關不靈的人來,知道不靈,還不去找人修修,加固一下,關鍵的時候在這裏惡心他這個一身是膽的人來。他都懷疑,

    他忙抬起頭,看到雙目瞪如銅鈴,瞪著他的麵孔一張,他一跳而起,褲襠裏的東西順著褲管向下掉,他感覺到了,心中竟有些不舍,要是真的,那話兒一坨如寶貝一般,拿將出去該有多威風。等他雙腳落地,巧無不巧的又一腳踩上他自己掉落寶貝,腳下一滑,複又爬在那張臉上。

    他哭了,因為他手腳麻軟,怎麽也使不上力,再也跳不起來了。他哭叫道:“老祖宗,你不要嚇人啊,我膽小,我就是你說的孬種!你非要嚇得我屎尿齊出才好嗎!老祖宗啊,你放過我吧!”

    這一會,他“明白”了,以為老祖宗對他有意見,鬼魂不放過他,困住了他的手腳,越想越怕,越想越膽寒,像個孩子哇哇大哭起來。直到有人把他一把抓起,他手還朝地上的撈,撈了一小截一捏就軟,一捏就變形的東西,如同抓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再也不肯鬆手。他感到褲襠裏的東西還在朝下掉,另一隻手伸過去,牢牢的捂住,哭叫道:“我滴個寶啊!”

    他在襠下使勁捏了捏,捏得稀軟生疼,竟然出現幻覺,那話兒被他捏成泥了,怒從心間生,忽然回手一拳打在拉他起來的人臉上,手中的東西被他從兩頭捏冒了出來,一頭掛在拉他的人的鼻梁上,一頭沾在那人的下巴,晃了晃,掉落在胸前,生了腳一般,死死的扒在那裏。

    “還我寶來!”他叫道,“我滴個鳥啊!大號滴啊!”又是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滑膩膩的,不由得更加怒了,“好啊,如此重要的場合,你竟敢弄一坨在鼻子上,如此不像話啊,看我怎麽教訓你!”

    他抬手還想再打,拉他人在臉上糊了糊,也怒了,抬起手杖向他腦袋上就是猛敲,邊敲邊罵,“你個鱉蛋,你個王八蛋!你個狗*的!你個爛圈兒生的!……”

    這位也是糊塗了,打人就打人,你手裏拿著可是手杖呢,放開了打豈不更好,偏偏兒他也被熏糊塗了,緊拽著打,打得那人火躥三丈三,變拳為掌,叉開了五個手指,瞄準了他的臉啪啪啪,就是一陣還擊!

    一直躲在人後的另外幾個老人齊齊捏住鼻子,“我去,這個鱉孫子!”

    廳內亂作一團,終於有人把死在大廳門口,死也卡住門不鬆的老祖宗的屍體推出門外,哐的一下,把廳門合上。

    這邊也出一聲脆響,一位觀戰的老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的鼻子已經捏得紅了,他跳出來,掄起手杖叫道:“他娘的,老子受不了了!”舉起手杖一下子打在那個心疼寶貝的人的後腦上,那人伸著手掌,向著空中,眼一翻白,不甘心叫道:“我滴個寶啊!還我大鳥!好大滴……”沒有說完,老人又抽了他後腦一下,他才晃了晃摔倒在地。

    那個被糊了一臉的老人臉也腫了,含糊不清的罵道:“泥個撒畢!”

    場中安靜下來,大家忽然齊齊捏住鼻子,和對方都保持距離,生怕沾上對方身上散出的來味。門口地麵上如鋪了一層爛泥,被踩得均勻,在平時裏光可見人的地板上塗了一層,如果沒有打勻的防滑蠟。

    一個老人深感丟臉和不安,感歎道:“他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丟人啊,竟然集體出翔!不用看我,我比你們強,我隻是不小心水了一點!水了一點啊!這年頭,誰不水啊,嗯!人體大部份是水嗎!幹貨少啊,誰不水啊!”

    老人邊說邊搖頭,向衛生間走去,走到衛生間門口,又回頭惡狠狠的說道:“都別打擾我,我想靜靜了!丟人啊!”

    靜靜是誰?老祖宗要煥第二春!大家捏著鼻子互相不解的看著。

    過了一會,終於有人忍不住這酸酸臭臭的味道,顛顛的跑去打開了換氣窗。

    “啊!”從衛生間裏傳出一聲尖叫!

    “老祖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