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我不是灰姑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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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殤躺在了昏迷不醒初傾的身邊,他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也許哀傷這兩個字,在義父走的時候已經溢滿了他的心窩。

    現在麵對初傾此時的樣子,君莫殤感覺那種哀傷更是滲透到骨髓……

    那種無助彷徨,貌似在君莫殤的字典裏不曾存在過的!

    但現在那種感覺卻是真切的漫布在他的全身,君莫殤甚至覺得連帶他心髒的跳動也帶著莫名的彷徨和無助……

    君莫殤的指腹輕輕的觸碰著初傾的麵頰,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初傾如此平淡無奇?

    隻是就算是這樣,他心中的那份依戀卻從不曾散去過。

    是的,他絕對不會允許誰從他身邊帶走初傾!

    老頭子,你的難題為什麽一直針對我呢?

    君莫殤異想天開的想起,城堡裏的公主是不是都需要一個王子去喚醒呢?

    他想也許他可以做那個吻醒公主的王子,他吻上了初傾慘白的嘴唇……

    “唔……”

    是不是有股暖流流進了自己的身體呢?

    好甜的味道,是棉花糖麽?

    花初傾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麽味道那麽甜呢?

    她急切的要睜開他的眼睛……

    為什麽有水沒入自己的眼睛呢?

    那麽灼熱,那麽的惹人心動,讓她平靜的心就這樣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花初傾緩緩的睜開了她的眼睛,一下對上了那充滿哀傷的眼神,那裏無助到讓人彷徨,讓人心酸……

    她想安慰他,但貌似她不好說話……

    君莫殤感覺他親吻的嘴唇有了些暖意,擁抱的身體有了些柔軟……

    他的公主是被他吻醒了麽?

    是這樣麽?

    那是不是說明,他就是花初傾命定的王子?

    老頭子,你在折騰什麽呢?

    是不是怕自己欺負他寶貝女兒麽?

    才搞個韓清玨出來,真是個……討厭的老頭。

    可是他又不舍得去苛責那個討厭的老頭,隻能硬生生的受著。

    他想隻要初傾一直在他的身邊,他都可以不去計較。

    “初傾……”

    君莫殤維持著擁抱著的姿勢溫柔的看著初傾。

    初傾隻能是屬於他的,他的內心無比的堅定。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初傾和自己一樣堅定。

    因為他隱約感受到了威脅,那個韓清玨,不簡單!

    他不得不承認那老頭看人的眼光超準,利用人家的內疚可以死心塌地。

    世上如果有相人的妖孽,那老頭一定是妖孽中的極品!

    “我把我的公主……吻醒了!”

    初傾的思維有些許的暫停,他不是喊她的爸爸為爸爸麽?

    那他怎麽可以親吻自己呢?

    還說的那麽曖昧,可看他的眼神卻如此深情款款,這裏是什麽問題,自己沒跟上呢?

    “不說話,那我繼續吻我的公主了哦……”

    君莫殤見初傾眼裏流露出迷惑的眼神,為什麽不是迷戀呢?

    自己可是大帥哥呢,為何迷不了初傾呢?

    也許這樣才顯得初傾的不同吧,也才值得他付出真心吧。

    他熱切的吻上了初傾,和前麵的吻不同,如同找到了這世界上最契合的人,內心的激蕩沒來由的感覺難於負荷……

    難道,真的,是愛慘了麽!

    君莫殤再三確定,花初傾,今生就是他唯一要守護的愛人!

    心跳,花初傾感覺他的心跳從沒如此的強烈,她的心是不是要掉出來了麽?

    原來親吻的感覺是這麽美好而不由自主的麽?

    花初傾的初吻,就在迷糊而混亂,她的心跳不受控製中持續著……

    君莫殤感覺到初傾的青澀和無助,眼裏的些許迷離,知道初傾並不排斥自己,難道這還是初傾的初吻麽?

    君莫殤震驚中,老頭子把初傾保護的如此之好麽!

    “請問,我可以呼吸下麽?”

    初傾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原來連續劇裏的親吻也是很累人的,那種熱切而甜蜜的感覺,讓自己的心髒在某種程度可以停擺!

    眼前的這男人,真的很恐怖呢!簡直就是迷惑眾生的傑出代表……

    有好多事情如若直來直往,那就不會有什麽誤會了!

    隻是“當局者迷”永遠是人生中意外和錯過的起源。

    這四個字誰發明的呢?

    感覺應該深受其苦,才最終感悟到的至理名言。

    “清玨,那個花初傾還沒醒麽?”

    韓清玨的辦公室很大,辦公桌側麵的落地窗把市中心的景色一覽眼底。

    關明浩看著外麵的高樓林立,車流不息,生活節奏貌似不會隨任何人停擺,一切周而複始,少誰多誰終不知……

    關明浩失笑,怎麽最近他有超脫物我的潛質,這思緒來的唐突。

    “沒……”

    沉沒在一堆文件裏的韓清玨頭也沒抬,手裏看似奮筆疾書,有時又是蹙眉深思,他臉上的紅紅綠綠,因為他時而沉思,時而皺眉,顯得有些豐富。

    但不管怎樣看,帥氣的臉哪怕掛彩也無損於他的俊秀。

    他老爸當他是牛,什麽都給他處理。

    最近真是雪上加霜,家裏老人是不是在猜忌什麽?

    本來很悠閑的公子哥,被整的昏天黑地。

    韓清玨不記得自己幾天沒睡了?

    晚上還要去看花初傾。

    哎,想起花初傾……韓清玨的手撫上了被痛打的臉頰和額頭,不是一個糾結能形容的境地。

    不過他貌似還有個重要的事情沒做……

    “明浩,查出花初傾身邊的人是誰了麽?”

    花初傾的昏迷貌似擾亂了自己的思緒,韓清玨覺得自己似乎節奏上慢了很多。

    “還沒……”

    關明浩轉身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邊,陷入沉思,那人應該不是本地人,不然很好查。

    那人身上散發的氣息,絕不是個平庸之人。

    “清玨,你不覺得直接去問左律師比較快麽?”

    “問那老狐狸,省省吧,要說早說了。”

    韓清玨頭始終沒抬起來。

    “清玨,左律師貌似很熟悉花初傾,看那樣子和過世的花亦尋不是一般的交情……”

    “每個人都有朋友的,深淺不一而已……”

    朋友很多種,交心的不多,誰規定交友有任何限製呢?

    友情的緣分有時候應該也很奇妙的吧,韓清玨如是想。

    “不是,你想想,左律師是那麽那麽精明的一個人……”

    說起那個左律師,貌似不是一般的古怪。

    人說事多不壓身,他倒好,始終不願接手江家的橄欖枝。

    韓家的,他倒做的有聲有色。這是讓人感到很納悶的一件事情。

    他關家的企業財力和韓家的勢力相當,他卻隻選一?

    其實隻是掛名而已,也拒絕的那麽徹底。

    這絕對是不差錢的表現。

    “還怪那左律師不願做你家的法律顧問呀?”

    韓清玨終於抬了下頭,輕笑出聲。

    “如若他不是我那二叔的同學,我爺爺應該也請不到他的。”

    “額,你有二叔?在那的?”

    關明浩記得他認識林晧晨的時候,他家沒二叔啊。

    “很早過世了的,小時候我記得我二叔經常抱我的,挺疼我的。”

    韓清玨記得那天二叔說給他買玩具的,隻是出去後在沒回來過。

    小時候不懂,以為二叔去那了,原來是天人永隔了……

    是啊,奶奶那時候哭的肝腸寸斷,爺爺沒哭,但眉宇間的傷心卻是那麽的真切……

    “清玨,這麽多年朋友,真是沒想到族譜我都沒了解清楚,失敗呀……”

    關明浩作勢在沙發了滾了幾下,換個躺的姿勢,這沙發夠大,躺著正好。

    “那個,清玨,你對那個花初傾,以後準備怎麽辦?”

    哎,在扯話也要到點的,這個才是目前甚至將來最嚴重的問題。

    “不是還沒醒麽?”

    韓清玨的頭還是埋在文件堆裏,貌似不曾受影響過。

    隻是天知道韓清玨的心裏有多麽的雜亂,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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