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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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黑沉,想必齊永旭是不會過來了。
隻是,這個大型粘人二哈怎麽辦?他們兩個總不能還將就在這個小病床上吧?
冷白看了楚凡嶼幾眼,他都沒有意會她的意思。
“你什麽時候走?”冷白忍不住趕人了。
“去哪裏?”楚凡嶼裝的一臉無辜。
冷白扶額,她忍住自己想要動手的心,吸氣呼氣。
“你晚上就打算窩在我病房內?”難道你不嫌棄?據說女人小產是很不吉利的。
冷白覺得這是個小借口,可以就此把楚凡嶼趕走。
“我不能暴露了蹤跡啊!名義上楚家大少爺還在t國醫院裏麵躺著呢。”楚凡嶼攤攤手,表示無奈。
嗯,他沒辦法,隻能呆在這裏。
嗯,他其實也不想。
鬼會信你!
冷白決定把自己頭上的演戲皇冠頒給楚凡嶼。
“那你就去沙發上麵躺著。”冷白指了指那邊的剛好一米左右的沙發。
“沒良心的女人,這病床不是夠躺嘛?”楚凡嶼紋絲未動。
冷白還想說什麽,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永旭。”
另一邊窩在酒店內的齊永旭見電話這麽快就被接起了,當即臉色緩和了兩分。
“你吃了沒有?”
“吃了。”冷白扒開湊過來的楚凡嶼。
“子公司那邊暫時沒什麽事,你好好休息。”
“嗯,有你看著我放心。”冷白順口說了一句實話,可是一旁的楚凡嶼臉色卻黑了下去。
他直接對著冷白的脖子就啃了一口。
冷白差點叫出聲來,臉色瞬間爆紅。
電話裏麵靜悄悄的,齊永旭等了很久,這才緩聲開口。
“楚凡嶼還在?”
“本少在,齊助理有什麽事?”楚凡嶼搶答,快速的搶過冷白的手機,跑去了窗前。
冷白想要出聲說點什麽,但是見楚凡嶼瞬間陰沉下去的臉也不知道齊永旭說了什麽。
病房內很靜,能夠隱約聽見電話裏麵齊永旭的聲音,可是卻聽不清。
隻是楚凡嶼全程都沒有說話,隻是握著手機的手,那突出的關節微微泛白。
過了一會,楚凡嶼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機給我。”冷白伸手。
楚凡嶼看著冷白的眼神略微古怪,但卻是把她的手機放到了一邊的茶幾上麵。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楚凡嶼沉聲說道,情緒不高,有些壓抑。
冷白歪頭定定的看著楚凡嶼,一直看的他眼神由閃躲變得堅定。
“齊永旭說了什麽?”她問道。
“男人之間得話題,你確定想要知道?”楚凡嶼挑眉,嘴角勾著一抹不懷好意。
“想知道。”冷白點頭,不帶怕的。
再說了,你倆能說什麽呢!
“不告訴你。”楚凡嶼又擠上了病床。
冷白對著天花板翻翻白眼,實在是覺得每次麵對這個男人,她都有些無力感。
不管說什麽做什麽,冷白都不是他的對手,總能被他輕易的挑起煩躁無語的情緒。
“睡吧。”楚凡嶼還不忘把冷白也撈了進去。
算了,就趁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白還是有些虛弱,或者是特別有安全感,很快就困意襲來,進入了夢鄉。
楚凡嶼很滿意冷白這麽快便入睡了,又等了一會,把她放好,蓋好被子,他這才下了病床,站去窗戶。
“萬俊,t國那邊什麽情況?”楚凡嶼壓低聲音,和萬俊通過電話聯係。
“t國政府態度挺好,表示會補償楚氏的損失,其餘的大使館和我們的代表還在洽談。”萬俊說罷,有一瞬間猶豫,“程若宛趕去了t國,不過被攔下了,但是她沒有回國。”
“多注意她。”楚凡嶼緩聲說著,靠著窗戶邊緣,目光落在病床上麵睡得安穩的冷白。
月光輕柔似水。
“之前你讓我查的大陂村,我們的人親自去走訪了,那裏之前去過一撥人,自稱是雲朵慈善的,給他們蓋了小學,還有資助了很多東西。
應該是和左非是同一撥的。”
“雲朵慈善?”
“對,新修建的小學上麵的名字是用的一個叫韓朵的。”
“是她的?”
“應該是,我們拿著冷董的照片去問過,有孩子說認識。”
“查一下韓朵。”
“已經在查了。”萬俊接著又道,“之前那個無名女屍還沒有查出來身份。”
“繼續查,速度放快一點。”楚凡嶼說罷就掛了電話。
病床上麵本來睡得安穩得冷白,忽然眉頭緊蹙,眉宇之間糾結成溝壑,像是夢見了什麽不好得東西。
楚凡嶼急忙上麵握著她得手心,側躺在她身邊。
冷白像是聞到了熟悉得味道,蹭了蹭腦袋瓜靠近了幾分,這才眉頭舒展開了。
楚凡嶼也不敢再動。
他本就淺眠,下午得時候就睡了一覺,此刻真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心底躁動不安得,莫名有些興奮,有些惆悵,更有些難受。
他得目光不自覺地落向被他放置在不遠的手機上麵,兩人得手機挨在了一起,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手。
也許翻一翻她得手機,很多事情就都能知道了。
關於她得秘密,也許都能從她得手機中查到。
隻需要她得一個指紋,便可以打開那部手機得鎖。
想到這裏,楚凡嶼內心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他堂堂楚氏大少爺,什麽時候幹過這樣偷偷摸摸得事情?想想都讓人激動且不恥!
他眸光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又把目光放到了冷白恬靜得小臉上。
也就是這個女人,能夠讓自己變得不再像楚家大少爺,更像是一個毛頭小子。
她的手機他不會動,頂多也就是無聊在心裏這樣想一下!
至於她的那些秘密,還有現在新查出來的雲朵慈善,想必都是她的新身份。
楚凡嶼知道,現在她的名字也不是真的姓名,她的身份還真是多,總是給自己那麽多的驚喜。
他會一點點去挖掘,即使她會生氣。
夢中的冷白又夢見自己站在了小姨死去的江邊,那個陌生又熟悉的懸崖。
風獵獵作響,帶起衣角在風中嬉鬧著。
她微微往前一步,她聽見那下麵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聲聲,如此的急切。
“淩純,淩純”
她好奇,迷茫,膽怯,咬著牙,鼓起勇氣,緩緩的往前一步。
隻是,手邊忽然有一絲溫度,她回頭卻看不清那人的長相,隻是覺得,身邊忽然如此溫暖,溫暖的那呼嘯的風都吹不透。
呼喚著的聲音沒了。江邊的風也在這個時候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