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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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三叔蕭文他們家回去也不平靜,三叔的寵妾珍兒,早早就在院門等候著,看到三叔啊他們回來連忙迎了上去。行了禮之後,三叔便帶著蕭玉檀和蕭玉晴去了珍兒房裏,三嬸冷哼一聲,對於這種情況雖然氣憤但是也無可奈何。
剛剛走進房門,珍兒便急切的問三叔今天的事情結果怎麽樣?看來今天的事情,也是這個珍兒在後麵煽風點火,三叔回答說“二嫂說是疏忽了,待會會讓下人把衣服和銀首飾送過來。”說完還歎了一口氣,看來三叔對這個結果也是不滿意的。
珍兒為三叔沏了一杯茶,然後走到背後便給他按摩邊說道“二嫂這是擺明了欺負我們三房呢,一轉眼孩子都大了,在衣服首飾上不如人,以後你讓她們在小姐妹麵前怎麽抬得起頭?老爺你要為我們的兩個女兒好好打算打算呀。”
二叔回答說“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二嫂當家,我們那個母親又是不管事的,我能有什麽法子呢?”
珍兒停下了坐在三叔旁邊,拉著三叔的手說“老爺,你仔細想想,二哥對你怎麽樣?依我看二哥還是很在乎你這個弟弟的,況且他愛麵子你跟他好好說說他一定會聽的。”
二叔回答說“這我知道,但是後院的事情二哥也不可能天天管著後院的事情啊。”
珍兒抿嘴一笑說道“是,後院事事都是二嫂管的,但是她能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還不是因為二哥對她的敬重嗎?況且二哥房裏沒有新人,那一個小妾也不受寵,她也就一家獨大了,如果有了新人,那可就難說了……”
二叔說道“你的意思是往二哥房裏塞人,最好還是我們的人?可是我們哪有機會總不能明著送吧?”
珍兒說道“不要著急,咱們總會有機會的,況且我一直找人盯著那邊,這不,機會就來了。剛才那人回報說,二哥撇下二嫂,氣衝衝的出門去了。”
兩人心裏一笑,有了計較。
珍兒是歡場出身,雖說賣藝不賣身,但是哄男人開心的技巧還是有的。同樣她也有著小姐妹,所以她早早找好了人選,就等著一個機會呢。
珍兒找的人就是她昔日的姐妹春紅,這個春紅比珍兒還小三歲,唱曲的水平,還有身材臉蛋更是一絕。她之前被一個老財主贖了身,之後便非常受寵,遭受了原配夫人的嫉恨。這個老地主也不長命,一年前去世了,她的原配不是太惡毒沒有再賣了春紅,隻是把她趕出去了。
說來也巧,兜兜轉轉春紅也來到了京城,兩人在戲院聽戲的時候剛好遇到了。這是珍兒有了計較,便與春紅說了計劃,春紅聽到可以給太學官員做小妾,更是滿心歡喜,兩個人便商量好靜等機會。
珍兒把春紅的事情告訴了三叔,三叔連忙點頭,這兩個人一合計便分頭行動。三叔去找二叔,順便拖住二叔,珍兒去找春紅。
由於二叔這個人雖然自私,愛結交朋友,愛買字畫什麽的,但是並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所以也隻是找了個酒樓吃酒,所以三叔很快就找到了他。
三叔表麵上推心置腹的跟他二哥聊天實際上是想把他灌醉,好讓春紅有機會近身。三叔對二叔說道“二哥這麽多年咱哥兩都沒有好好聊過天了,我知道你心裏看不上我,但是咱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雖然我平時不說,我這心裏也是敬你愛你的,你說世界上還有比咱們還親的人嗎?”
二叔聽到三叔的話心裏也是很觸動,他這個弟弟雖然不成器,不思進取,但是小時候還是兩個人相依為命的,名義上的母親雖然對他們不曾虐待,衣服無一短缺,但是她畢竟有自己的兒子,怎麽也不會真心愛護他們。這兄弟兩還是相互挾持,一起走過了生命中最難也是最美好的時光。
二叔對三叔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敬我,所以今天你二嫂的事情我很生氣,雖然不事先不知情,但是我也有錯,對你們關注還是太少,讓你們受委屈了。”
說完兩個人互相拍拍肩膀,眼睛裏似乎都有了淚花,三叔說道“我不委屈,知道二哥你忙,這些小事我本來也不願意讓你知曉的,但是你也知道接近年關,我那幾個丫頭連新衣服都沒有也確實說不過去,我委屈沒有關係,總不能讓孩子心裏委屈是吧?”
二叔說道“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不會發生的,我會好好跟你二嫂說的,好歹也是咱們蕭家的女兒不是?”
三叔連忙拱拱手說“既然如此,那弟弟就在此替我幾個女兒謝謝他二伯了。”二叔擺擺手讓他坐下,兄弟兩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並且相互敬酒。
不一會就見二叔喝的有點上頭了,便對三叔說道“三弟,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來了家了,你二嫂肯定又要鬧了。”
三叔有點著急,忙說道“二哥哪的話,有弟弟在保準你能安全回家,再說了,咱們兄弟兩好不容易一起喝一杯,難道二哥你還怕二嫂不成,咱們男人的事情,何必讓她們女人插手。”
許是擔心這樣回去會被自己弟弟看不起,於是點頭稱是“你說的對,咱們男人的事情,不能讓他們插手,來,咱們兄弟接著喝。”
見二叔喝的差不多了,也不見珍兒帶著春紅過來,三叔差人去門口看了看,待等到人回來說,她們已經到了,就等老爺了。
於是三叔,便對趴在桌子上的二叔說“二哥,二哥,起來咱們回家了。”見他沒有反應,對二哥身邊的隨從說“你先回去跟二嫂說一身,說二哥在外麵跟朋友欣賞字畫,一時半會回不去,我帶他醒醒酒再回去,免得二嫂看了生氣,你最好按我說的,不然讓二嫂知道二哥喝成這個樣子,你這個隨從也幹到頭了。”說完,還有眼神威脅,看著二哥隨從離開了酒樓的大門。
隨即三叔讓他的隨從,把二叔架上了門口早就等候的馬車上,待人一上車,馬車便行駛起來,向客棧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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