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奇葩的二表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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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昨天的信劉若華是否收到了,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確認,隻能等待。但是我轉念一想還是得把今天的事情告知一下劉若華,他應該是知道劉瑾什麽時候會到邊城的,或者最好能夠通過他告知劉瑾我想要見他一麵的這件事情,反正他們兩個的關係給我的感覺是十分微妙的關係似乎不錯,但是又不似那麽的親密。
我提筆把今天事情的前因後果寫了下來,但是印小天的想法我並沒有詳細的寫出來,我怕我萬一表達的不太好反而適得其反,他的想法還是留給他親自說比較好。我剛剛寫完了信就發現窗戶外麵有響動,我興奮地打開窗戶,果然看到信鴿回來了,當然腿上還綁著劉若華給我的回信。
我展開信一看發現這個信上的內容跟上次的相比可要簡短多了,上麵隻寫了他師父想出了一種新的治療方法幫他醫治寒毒,但是這種治療方法需要閉關,所以他大概半個月都不能跟我聯係了,這封信寄出後他就跟他師父閉關去了。
我雖然很高興他可以有新的治療方法,但是這樣一來我剛剛寫的信就沒有什麽用武之地了,就是是寄出去他也會半個月後才收到,有這半個月的時間說不定劉瑾早就已經開赴戰場了,但是我已經答應了印小天的這件事情,我一定得想辦法完成才是,不然不僅是我沒有了信譽,這些流民問題也沒有辦法解決啊。
我有點著急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希望自己可以想出來什麽辦法,但是想了半天我現在遠在邊城如果劉瑾還沒有出發的話,我現在寫信去京城應該是可以聯係到他的,可是直接寫信過去是否會有不妥?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但是又怕我耽誤了時間劉瑾已經離開了京城那樣的話豈不是誤了大事?
思想相去還是直接給劉瑾寫信吧,希望劉瑾還沒有出發,驛站送信的大概後天就可以送到沒這樣的話應該還是來的及。於是乎我就重新寫了一封信,當然寫這封信的時候我轉變了口氣並不像給劉若華寫信那樣輕鬆的口氣,而是以一種很正式的口吻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寫了出來,最後寫道期望能夠在邊城拜會一下九皇子,然後寫上了自己的署名。
把信封好之後我不敢耽誤,叫來了胭脂,讓她把信現在交給李健,讓他這會就務必趕去驛站把這封信送出去,千萬不要耽誤。
把信送出去後我的心裏的石頭才稍微放下了一點,這件事情隻能盡力促成至於結果就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祖母去了太爺爺的院子,今天看起來這個老人的精神狀態還不錯,雖然還是不能自己站起身,但是看到祖母過來臉上明顯有了笑意,似乎已經是認識人了,隻是在看見我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有點陌生所以不怎麽搭理我,我當然不至於跟一個這麽大年齡的人生氣,於是我就坐的稍微遠一點,就這樣看著他們就好了。
祖母幫太爺爺喂完了飯,估計是怕我一個人坐在那裏顯得孤單落寞,另一方麵也想增進一下我和這個太爺爺的感情,便讓我過來幫他揉揉腿,這樣長時間不活動,小腿的肌肉是很容易萎縮的,我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乖乖的蹲下幫他做著按摩。
按摩這件事情看起來容易,實際上並沒有那麽簡單,時間久了很容易讓人的手部僵硬,加上我使得力氣很大很快就氣喘籲籲,於是不得不停下來休息,我端起茶杯喝水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我脖子上的玉佩掉了出來,但是太爺爺的發硬確實很激動,雖然他說不出來話,但是他使勁的用雙手比劃,我有點著急不能理解他在說什麽。
這個時候祖母走了過來,對於麵前的情況也是不解,“祖母太爺爺這是怎麽了?他好像看見我的玉佩就這樣了。我看了半天不理解不了太爺爺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祖母安撫著太爺爺平靜下來,然後輕聲對太爺爺說“父親,您是在之前見過這個玉佩嗎?”
他點點頭,祖母又接著說道“這個玉佩是玉錦母親臨終的時候交給她的,也有可能是蕭亦生前讓玉錦母親交給她的,是不是這個玉佩有什麽問題?不能佩戴?”
太爺爺明顯是聽懂了祖母的話,搖了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這下我們更是不理解了,祖母也放棄了接著跟太爺爺的交流,因為這樣接著交流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他不能說話,而且不能寫字,這樣猜測他的意思隻會讓我更加迷茫,害怕待會又引起太爺爺的過激反應祖母讓我先回自己的院子。
我走到路上對於這件事情有著自己的猜測,太爺爺之前是天子重臣,一般的東西肯定不能讓他起這麽大的反應,所以基本上可以確定我身上的這塊玉佩是一個及其重要的東西。而且自前朝起皇上就沒有放過對寶藏的追求,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國家國力並不是十分強盛,處於四麵夾擊的位置,連年的征戰同樣也使得政府的虧空巨大,一旦可以找到寶藏便可以改變目前的現狀,說不定可以成為最為強盛的國家也不定,所以這才是曆代帝王的最終目標。
太爺爺之前肯定是參與過寶藏的尋找過程,他很有可能知道或者見過這個玉佩,至於這個玉佩怎麽到了我父親的手裏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的失蹤估計也是跟這個事件脫不了關係,我得把這個玉佩好好的藏起來才是,放在身上是最合適的,以後得需小心不能輕易讓人看見了說不定會招來很大的禍事。
快要走回去的時候在院子門口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天給我臉色看的二表嬸帶著她的女兒跟我迎麵撞上了,那天雖然對麵前的這個二表嬸印象深刻但是對她的女兒確實印象不深的,這會看見了才徹底記住,長得跟二表嬸很像,有點尖酸刻薄的樣子,但是因為年歲還比較小的樣子看著不是特別的明顯。
我沒有來得及打招呼,二表嬸便說道“玉錦,這是從老太爺那裏回來啊?怎麽樣?老太爺有沒有給你什麽好東西啊?”
聽完這話我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她這個作孫媳婦的不應該關心一下老太爺的身體怎麽樣嗎?怎麽一上來就問我有沒有拿到什麽東西?再說可依著老太爺的身體情況就算是他想要給我什麽東西也是不現實的。
我並不打算跟她撕破臉皮,她這樣的人一旦黏上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二表嬸哪裏的話,太爺爺身體又恙,就算是想要賞人東西也不會記得東西在哪吧。”
二表嬸聽出了我話中的諷刺,但是麵色依然是麽樣絲毫變化,然後說道“是啊,老太爺身體不好我就不好老是過去叨擾了,哎呀玉錦,你頭上的這個釵子可真漂亮啊。”
我懶得再跟她在這裏糾纏,“二表嬸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告辭。”
然後她並不理會我口中的拒絕,“你住的這個院子還真是不錯啊,風景好而且去什麽地方都很方便,我一直想搬到這個院子都被父親拒絕了,看來父親還這是最心疼你們。?”
“二表嬸,這個住處的安排不是我能決定的,再說祖母是您的長輩住在這個院子應該沒有什麽不妥吧,您要是有意見大可以去找舅爺爺說,在這裏跟我說也沒有什麽用不是?”
我隨即走進自己的院子,她們兩個倒是跟我已經邀請了她們一樣,徑直跟著我走了進來,她們已經進來了我也不好明著趕人,於是就裝作看不見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還跟著我進了房間這著實讓我有點火大,但是這是在別人家裏又讓我有點無可奈何。
我一進去就把她們剛說漂亮的那支釵子拿了下來,還沒有來得及讓素心放回首飾盒子裏,二嬸的女兒就站在我身邊拿了起來,“母親這個釵子就是我之前跟你說在店裏看到的很漂亮的釵子,您當時嫌貴並沒有給我買下來,這個釵子可是好幾百兩銀子呢。”
這是昨天耿秋月給我買的,要不是她們兩個在這裏說起我還真不知道這麽貴,看她們兩個的樣子不會是想搶過去吧?我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們兩個。
二嬸聽完走了過來,也拿起來看了半天,“還真是那天咱們兩個看到的,玉錦你出手還真是大方啊,你看既然機出手這麽大方要不就把這個送給你表妹做見麵禮吧。”
我真是無語,還有人把明搶說的這麽清新脫俗的,“表嬸不好意思,不是我舍不得而是這個釵子是秋月專門送給我的,要是我轉手就把它送給了別人,也太沒有禮數了,您說是不是?”
“秋月這丫頭對你可真好啊,都不見她送秋菊這個好的禮物,既然是這樣你就從你首飾盒子裏挑一樣別的送給秋菊吧。”二嬸毫不客氣的接著說道。
我知道今天破財肯定是躲不過去了,隻能從裏麵找出一對金耳環送給你秋菊,她們兩個看了這是金的,而且看我麵色不是很好,於是見好就收,歡天喜地的走了。
她們剛一出門,胭脂就很是氣憤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人,就是咱們府裏的二太太雖然也愛財,也沒有她這樣明搶的啊,這樣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的,她們就那麽缺錢嗎?”
我安撫著胭脂,“好了,快別說了,這要是讓旁人聽見又是事情了,左右不過一對耳環就當是自己丟了,不要生事才是最重要的,待會祖母回來你也不要提起,免得多生事端。還有,你以後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不要讓外人進我的房間,耿家人數眾多,難免會有一些雞鳴狗盜之類的事情,咱們自己要多加小心才是。”
胭脂這才停止了抱怨,接著忙著自己手上的事情,我見一直沒有看到素心,“怎麽素心一直沒有出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素心姐姐昨日就病了,今天早上起不來身,我這一忙就忘記了小姐說一聲。”
“哦,這樣的,那素心嚴不嚴重?要不要去請大夫過來看一看?”我有待呢擔心,素心很有可能是水土不服。
胭脂結結巴巴的說道“不瞞小姐說,昨日晚上我送信的時候,李健知道素心姐姐生病了,便很著急,送完信回來就跑到藥房抓了藥,這會已經好多了。”
“那素心知道這件事情嗎?她什麽反應?”我接著問道。
“素心姐姐自然是知道的,她掉了眼淚,但是什麽都沒有說,我也不知道素心姐姐心裏是什麽想法。”胭脂很是迷茫的說道。
我歎了一口氣,他們兩個這副樣子明顯就是相互並沒有放下,眼下這副樣子不過是相互折磨罷了,實際上按照我的想法,要是兩個人真的有情誼的話就可以勇敢的在一起,但是現在李健之前妻子的事情橫在他們兩個中間誰也邁不過去,但是這件事情隻有他們兩個自己才能解決,我們根本插不上手。我對胭脂說“以後你在素心麵前就不要提起李健了,對於他們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問,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還有素心起不來身,這快到中午了,你幫她送些飯食過去,吃藥的人更要好好吃飯才是。”
胭脂聽完於是就走出去幫素心去廚房拿飯了,我坐在房間裏發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信有沒有送出去,雖然我知道就算是昨天已經送出去了,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的著急,我這個急性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改過來。
想到這裏我又有點擔心劉若華的狀況,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希望他的師父可以治好他,在這樣美好的年華裏不應該受病痛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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