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輕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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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遂眼神清明了一些,但是還是昏昏沉沉的看不清眼前的人,元夕倒是一抬頭,怔了一下“東”東楚翰沒有多言,隻說了一句“後麵去”元夕知道他惜字如金,便快步躲到後麵的柱子後方。
常遂下意識甩開東楚翰的手,東楚翰便把手往後一背,看著他,常遂直起身問道“她與你有何關係,為何插手我與她的事!”東楚翰瞟都不瞟常遂一眼“我喜歡多管閑事”元夕眼珠轉了轉,這個理由厲害。
常遂點點頭,笑起來“好個多管閑事”說完便衝了過來,東楚翰一手擋住常遂的手腕,反手一抓,將人拉過來,把人手按背上,而後抬起長腿,一腳把人踹下畫舫,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的元夕都暗自鼓掌。
“多謝”元夕也沒有矯情的哭泣起來,不過嚇倒是真的嚇到了一點,東楚翰抬眸看向元夕,隻見她沒有跟普通姑娘一樣,嚇得哭起來,東楚翰頓時覺得,這姑娘,沒有他想的那麽弱,而後元夕就聽見楓兒喊她的聲音,在轉眼,東楚翰就消失不見了。
楓兒三兩步跑上來,見著元夕站在幕簾處發呆,便問道“姑娘,怎麽了?”,元夕這才回過身來,笑著說自己沒事,剛才喝得有點暈,想回去休息,楓兒隻要看著元夕沒事,就放心了。
深夜,禦河河岸上的畫舫都休息了,隻有一艘船還在慢慢劃回岸邊,據說,常大人的獨子,昨夜落水了,帶回去後發了好幾日的高燒,急得常夫人吃不下睡不著。
而常夫人娘家侄女,也是常遂的表姐沈氏聽到這件事,卻上門來了,常遂也是個嬌寵大的孩子,自然受多家疼愛,不過沈氏上門是因為知道緣由。
沈氏昨個兒也去了永盛侯爵府的滿月宴,很不巧,她見著常遂在水裏撲騰的情況,而後叫著下人去救常遂時,她看見了覃家二姑娘從樓上下來了,雖然不知道元夕是從哪一樓下來的,但是她直覺覺得這是跟覃家有關。
常夫人一把拍在桌子上“這覃家欺人太甚!我兒怎麽他們了,這要是把我兒溺亡了怎麽辦?”其實,當時東楚翰跳到了下麵一樓,也觀察了常遂的情況,見他會遊泳,也沒什麽性命危險,他也就讓小廝看著,總有讓他吃點苦頭不是。
小廝見著有人把常遂救上來,且沒有性命危險,就回去複命了,沈氏用著帕子遮掩了下唇角,故意歎氣說著“咱們遂弟雖然不是名門望族的貴公子,那也是個青年才俊”
常夫人不出言阻止算是默認了這句話,沈氏就更敢說了“這說不定啊,是他們家姑娘纏著咱們遂弟,咱們遂弟為保清白自個兒跳下去了呢”常夫人聽著這話也不能說什麽,沈氏顛顛兒的接著說道“那覃府的夫人之前還倒打一耙”
常夫人才出言道“好了,別說了”沈氏上前笑道“您別擔心了,遂弟身子骨好,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但是那丫頭可不能放過”沈氏如今是高嫁了,而且她也看不上覃小爺皇商的營生,所以才如此大放厥詞。
常夫人擺擺手“人家是侯爵府,你別瞎折騰”沈氏甩了甩手帕“姑母你怕什麽,這流言蜚語,查的到誰的身上”沈氏勾唇笑了笑,她就是不喜歡這些個高門貴女
邊關的天總是比京城變得快,這夏日一到,就變得燥熱無比,曾弈一進屋子,虞斕就聞到了一股子汗臭味,連忙說道“去洗澡”曾弈擦了擦臉,歎氣道“將軍,也幸虧我打不過你,要是別人這麽說,我早罵回去了”
曾弈也升了官,可是,相比虞斕升的就低了幾級,所以現在還是他下屬,還沒說什麽,就聽見有信送了過來,曾弈也不打擾虞斕看信,去洗個熱水澡舒服舒服。
虞斕裁開信封,多年的良好修養,深入骨髓,所以看他做事就是一種享受,虞斕很熟悉,這是東楚翰的字跡,看著看著虞斕愉悅的眼神漸漸沉了下來,而後,唇角也下垂了,眼底醞釀著不悅和慍怒。
信上除了說了些最近京城的事情,還有就是提到元夕被常遂騷擾,東楚翰搭了把手,教訓了一下常遂,虞斕想著,東楚翰還算是顧念兄弟情義,隨後曾弈就進來了“哎,看什麽呢?”
看著虞斕神色不太好,曾弈覺得有問題就問了兩句,虞斕將信放在燭台前燃燒殆盡,“沒什麽”曾弈坐在一旁的墊子上大口喝起了涼茶,虞斕繞過桌子坐在另一邊問道“老曾,你可認識京城常寺丞常家的人”
曾弈聽著著名字搖了搖頭“不認識,哎,不過你想知道,可以讓咱們的人打聽打聽”虞斕點點頭,曾弈挑眉問道“這麽?這家人得罪你了?”虞斕微微垂眸神色不大好“這常家獨子癡纏我心上人”
曾弈愣了一下,這常家小子,有點膽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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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今天get了一個至理名言,不對,是真實感覺到,男人永遠比女人了解男人,女人永遠比女男人了解女人
全劇組:這就是為什麽男人看不清白蓮姑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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