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經紀人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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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黃悅悅受了傷,一隻胳膊脫臼了。打她的人怕吃官司,被警察抓。一溜煙也跑了。
鬱晨陽回到家,從自己母親嚴芙蓉的嘴裏,知道了打她的人。
坐了車,帶了跟班,沿江尋找。
到時,經紀人黃悅悅坐在江邊,左手夾著煙。
聞聲,她抬頭,很不客氣,內心卻是淡淡的欣喜。
鬱晨陽狂妄自大,在她眼中,的確如此。然而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的人,偶爾還會散發出迷人的魅、力。
她是被吸引的,黃悅悅清楚。
“你來做什麽?”語氣輕飄飄,眼神固執。
鬱晨陽看她額頭汗漬斑斕,忍不住問了一聲,“還好麽?”
“托你爸媽的福,還好。”經紀人黃悅悅早就知道鬱晨陽是鬱銘華和嚴夫人的大兒子,是以,她整個人並沒有好感。
能欺負南婉的人,會是什麽好人麽?她努力站起來,脫臼的手臂垂壓身前。
鬱晨陽伸手拉住,她嗚咽一聲。
“胳膊怎麽了?”
經紀人黃悅悅不想搭理,偏偏說了,“脫臼了。”
“走,帶你去醫院。”鬱晨陽話落,伸手拉住她另外一隻手。
被經紀人黃悅悅甩掉。
鬱晨陽看得生氣,單手將她桎梏住,“別給臉不要臉!”
“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我?!”經紀人黃悅悅嘲諷了一聲,用強地,將人抱進了自己的車裏,然後送往了天正醫院。
雖然他知道天正醫院有那位同父異母的兄長鬱庭深,但是他依舊沒有同任何醫生說過。
經紀人黃悅悅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隻知道被這樣的男人抱著,偶爾還會有些安心。
她真地覺得鬱晨陽太……自大了。
……
人被送進來時,動靜太大。醫院同事給鬱庭深打電話,說是晨陽公司的總裁鬱晨陽抱著一個女人過來了。
鬱庭深聽到鬱晨陽三個字,眉梢微抬,“你給他看看就是了?”
正要掛斷,那邊張同事兒又冷不丁地回應了一句,“可是,鬱醫生。那個女人說要跟你講話。”
女人?
鬱庭深誤以為是南婉,趕緊追問,“好,把電話拿給我。”
經紀人黃悅悅掐斷煙頭,忍著劇痛,同鬱庭深對話。
“鬱醫生,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您,給您的鄰居帶句話,就說我在醫院,讓她來接我一下。”經紀人黃悅悅有條不紊地解釋著,“我是她的經紀人。”
鬱庭深知道經紀人黃悅悅,不想耽擱,立馬回複,“好,我馬上給她電話。”
南婉接到電話時,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但是她整個人都異常難受。畢竟開車幾個小時,受罪地尋找了這麽久。
……
驅車來到天正醫院。
經紀人黃悅悅已經在救治了。
骨科醫生明雲,身材高挑,一頭卷發,丹鳳眼,和鬱庭深同樣的冷漠疏離。
“會很痛,別亂叫。”六個字,簡簡單單,沒有一點兒溫度。
經紀人黃悅悅聽到這冷漠的話,也沒有愣怔,反而覺得再正常不過。
她望了明雲一眼,“明醫生,您放心,我不會叫的。”說完這句話,她眼皮扯了一下,顯然手臂的拉動,讓她痛得想哭。
眼淚沒有。
隻是微微皺眉。
鬱晨陽不想見到鬱庭深,是以並沒有進入醫院。
想著黃悅悅這個麻煩的女人,他也沒走。
醫院門口。
鬱晨陽倚靠著車子,目·色凝重,臉·色·難看。
……
夜幕如罩,不見天日。
站定沒多久,秘書就來了。
“董事長,太晚了,還是回去吧!”
鬱晨陽冷了秘書一眼,從自己的衣兜裏,也撥了一支煙,“再等等。”
“等什麽?”
“她什麽時候會好?”這個口中的她,毋庸置疑,指地是黃悅悅。
他對黃悅悅,感到非常好奇。當然,像黃悅悅這種固執又強悍的女人,他會被其吸引,生出所謂的占有·欲和控製·欲,也是理所當然。
秘書咳嗽了下,看他,“董事長,黃小姐手臂脫臼了,如果恢複,恐怕還需要時間。與其大晚上在這兒站著,不如……回去,等過幾天,再來醫院看黃小姐,也是可以的。”
對方的話,實在又得體。他沒理由發火,然而他望過去的眼神,卻又仿佛真帶了火。
秘書喉嚨哽了下,身子退了退。
煙頭扔地,拿腳踩了下。鬱晨陽轉身,上了車。
很快,消失在夜幕裏。
前視鏡裏的人臉色不好看,開車的秘書不敢招惹,僅僅微微側目了解了一下,就黯然垂頭。
“安尼,不去公司了,直接回家。”鬱晨陽突然吩咐了這麽一句,秘書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是的,董事長。”秘書輕聲回應了一句,把著方向盤,掉頭往鬱家別墅開去。
半個時辰後。
抵達家門。
鬱晨陽冷酷如霜地拉開車門,單手插著褲兜,興師問罪地走進別墅。
管家開門,見著鬱晨陽,恭敬地問了聲,“大少爺好。”
鬱晨陽話都沒有回,就闖進了臥室。
嚴芙蓉擔心鬱真真因為戲傷心難過,幾天都在小心謹慎地伺候著。甚至花了一天時間,帶女兒鬱真真出去散心。鬱真真喜歡冰勾sweet的蛋糕,她就親自派了人訂做,送到了家裏。
大兒子鬱晨陽回來的時候,正瞧見自己的母親在同鬱真真吃蛋糕。
瞧著母女倆興奮激動的樣子,鬱晨陽就來氣。
“別吃了!”他上前,直接將蛋糕倒扣在了光滑的桌麵上。
鬱真真見自己最喜歡吃的蛋糕被大哥給弄丟了,神色難堪,站起身就跟著罵,“鬱晨陽,你有病吧!”
說來也怪,這嚴芙蓉個性強勢,但是對自己的大兒子卻尤為地害怕。
看著大兒子發火,有些莫名,起身拉了拉,“晨陽,到底怎麽了?”
“該我問你們怎麽了?!”鬱晨陽開門見山,“你們是不是買凶傷人了?!”
鬱真真心裏發慌,卻依舊義正言辭,“……沒有的事兒,鬱晨陽,你別亂說!”
鬱晨陽手臂青筋若隱若現,他單手抓住了妹妹的手腕,“鬱真真,你一天的破事兒我不想管,但是你在做任何事兒時,動動腦子。”
鬱真真瘦弱的肩膀抬了抬,“我怎麽你了,一回來就發瘋!”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鬱晨陽手在桌麵上一拍,冷地瞳孔都快要掙開。
嚴芙蓉將女兒鬱真真往身後拉了拉,語氣溫柔,“真真,別說話,你大哥正在氣頭上呢。”躡手躡腳地拉了椅子,坐在鬱晨陽的對麵,“晨陽,我們……我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
對於嚴氏說話的口吻,鬱晨陽沉住氣,好半天穩定了心神,“你們為了妹妹演戲的事兒,是不是買·凶傷人?!”
嚴氏眼皮跳了跳,盡量解釋,“晨陽,你妹妹好不容易得到的戲,被別人搶了。咱們不能坐視不管,對不對?”
“嗬嗬,是這樣麽,我怎麽打聽到,是她死皮賴臉地要搶別人的戲呢?!”鬱晨陽會發這樣的火,並不是因為他三觀正,喜歡同自己的親人對著幹,而是因為這一次的父母的做法,傷了一個女人。
黃悅悅。
當他怒氣衝天地發完火,再看向那個年輕氣盛,又可憐無辜的妹妹鬱真真時,心裏頭又幾多愧疚。
煩躁不安地看了兩眼。
他準備走,“算了,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兒了,不然影響公司。”
用影響公司這個爛到底的理由,去掩蓋他內心深處那不為人知的情·愫,他有些手足無措。
兒子著急上樓,嚴芙蓉瞧著不對,站在底下詢問,“還吃飯麽,兒子?”
“不想吃,你們自己吃吧!”扔下一句話,鬱晨陽就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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