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醫院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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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走到門口,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再給張千打了一通電話,囑咐,“去看看出事地點有沒有監控錄像,事情了解清楚後,給我打電話。”

    那邊的張千聽聲,點了點頭。

    而後,鬱庭深坐不住,穿了一件軍綠色的長款風衣,就出了門。

    離開前,他給自己哥們打了電話。

    其中有一位,關係不錯,是特警。

    特警接到鬱庭深的電話,微感詫異,“是庭深啊,這麽大晚上,打電話做什麽?”

    “有事兒商量,聚個會!”鬱庭深悠悠語氣,提示,“地址我發到你手機上了,我等你。”

    那邊沒有半點兒猶豫,就點頭,“好,我馬上來。”

    這特、警叫雲毅,他曾經在辦案過程中,受了重傷。

    送到天正醫院,所有醫生都沒有把握救治對方。唯有鬱庭深,毫不猶豫。一馬當先就穿了手術服,給雲毅動了那差不多隻有百分十五機率的手術。

    手術幾個小時,人被推出來。鬱庭深告訴家屬,人救活了。

    家屬對鬱庭深千恩萬謝,雲毅醒來後更是和這位救命恩人鬱庭深成為了朋友。

    就這樣,二人保持著往來。

    ……

    很久沒有接到鬱庭深的電話,如今收到,他喜不自勝。

    拿了車鑰匙,開著車,火速前往對方發送的地點。

    不過鬱庭深還叫了幾個朋友。

    一個莫離,是鬱庭深在國外認識的哥們兒。二人因跆拳道認識,之後聯係密切。時不時會在一起,聚會喝酒。

    這莫離老爸在國外·賣·紅酒,國內·經·營·跆拳道會所和健·身會所,是個徹頭徹尾的富二代。

    底下一幫兄弟,都在會所上班。

    其他的幾個朋友,在國外,要回來,有些麻煩。

    到時,莫離已經在開啤酒。

    開了兩瓶,鬱庭深就到了。

    “哎。我說庭深,什麽事兒這麽著急?”莫離懶洋洋地靠在俱樂部的沙發上。

    一旁坐得比較拘謹的特·警雲毅,神態嚴謹,脊背挺直,正狐疑地將門口的人望著,“是啊,這麽大晚上,突然叫我們來,是有什麽特別的事兒麽?”之前,就有讓雲毅參與到自己母親的案子裏,所以他猜測道,“還是你母親的事兒?”

    鬱庭深搖頭,坐定,“不是。”

    “那是什麽?”雲毅蹙眉,“還有其他的事兒讓我去查?”

    鬱庭深從手機裏,點了新·聞,遞給雲毅看,“我想問問你,如果是這樣的案子,該怎麽破?”

    “嗯,各個街道都有監控器,你找警·察調一調,說不定會有線索?”對於這類簡單的案子,雲毅看著,也覺得像在過家家。

    鬱庭深瞥頭,“倘若這打人的事件發生在死·角地帶,沒有監控呢?”

    “那也無妨。”雲毅順藤摸瓜地說出方案,“如果沒有監控,可以向受害人谘詢。她被打,總能知道打自己的人是男是女,有何基本特征,亦或者說,有著怎樣的嗓音吧?”他偏過頭,了然,“這種事兒,多半是打擊報複。你怎麽突然管起這種事兒了,這不是你的風格!”

    鬱庭深沒有說真話,隻是點頭,“我有急用!”

    “急用?”雲毅握著鑰匙,突然想將自己查探得另外一件事兒告訴給對方,“哦,正好你在這兒,我在同你說說你母親的案子……”

    “下次再說。”鬱庭深站起來,用手捏了捏額頭。

    太過疲憊,精神壓力過大。

    莫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一天這麽累,應該請假好好休息才是?”他提議,“要不然有空到會所來練練拳。”

    “等這件事兒處理完了再說吧。”鬱庭深悵然地坐了一會兒,隨之起身,付了酒錢便離開了。

    雲毅跟著站起來,“我也還有事兒,小離子,下次再聚!”

    “喂,都走了。”莫離搶先一步,在門口,阻攔住二人。

    臉頰緋紅,有些害、羞地說道,“過幾天,我把我女朋友帶給你們認識認識?”

    雲毅瞧了鬱庭深一眼,哈哈大笑,“難得,小離子開竅了。”他好奇得搭上了莫離的肩膀,“我說,究竟是怎樣的女人,能得你青睞啊!”

    莫離插·腰,得意洋洋的勁兒,“反正跟我以往的女朋友不大一樣?”

    雲毅翻了翻眼瞼,“長得如何?”

    莫離嬌·滴·滴,無限羞、澀地回了一句,“好看。”

    “那好,改日再聚!”雲毅爽·口答應,然後看向鬱庭深,“庭深,你呢?”

    “我會到的!”格外真誠地說了一句,就邁步又出了俱樂部。

    到了俱樂部門口,保鏢張千打電話過來。

    如他所料,監控死·角。

    看來得去問問吳大小姐吳天本人了?

    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天正醫院。

    《東風》女藝人常夢出事兒,劇組也隻能歇業不拍。

    南婉得空,提了包,往醫院趕。

    到時,吳天大小姐正在檢查。

    病房門半掩,能夠看到裏間站著幾位醫生。

    手裏握著筆,正在了解病情。

    吳天精神狀況不好,看到人都會惱羞成怒地叫喊。

    滾,走開等等之類的話。

    南婉為了常夢,鼓足勇氣,敲了病房門。

    鬱庭深也在病房,看了看醫生,丟下一句,“你們下去吧,我來給她查。”幾位醫生如釋重負,抱著資料出了病房。

    南婉看隻剩下寧爺一人,心裏多了一絲決絕。

    輕敲房門,鬱庭深回來,從門縫裏看到了南婉。

    眼神疏離,嘴角卻帶笑。

    他走過來,拉開病房們,“進來吧?”

    門合上,鬱庭深不動聲·色·地反鎖住了。

    南婉走過去。

    吳天見是她,氣急敗壞地讓人、滾。

    “吳天小姐,如果不是有關我朋友。我不會來這裏看你這張臭臉!”南婉走過去,不管對方罵什麽,都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椅子上。

    鬱庭深站在身後,仿佛保駕·護·航。

    吳天瞥了一眼南婉,冷哼道,“南婉,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常夢。”她伸手觸碰著自己臉上的傷,“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南婉瞟了她一眼,神色冷漠至極,“你這傷,真是常姐派人打的麽?!”她提出疑問時,臉上盡是不屑。

    吳天大小姐火·爆脾氣上來了,冷冷質問道,“難道南小姐以為,我會自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南婉諗笑,“那可說不準。”

    “你這賤女人?!”這髒話剛出來,鬱庭深手裏的針就已經重重地紮了過去。

    吳天痛得咬牙切齒。

    “你的病情,不宜太激動!”言辭實在,內心卻是護、妻、狂。

    吳天不敢再罵,嘟著嘴巴,麵部表情猙獰,明顯氣得不敢說話了。

    南婉看了鬱庭深一眼,有他的陪伴,似乎問話也顯得理直氣壯。

    “看你這表情,應該不是自己作得。那麽,我就好奇了,吳天小姐。常姐是如何知道你從劇組離開,走得哪條路,哪條巷子的呢?”南婉拋出這個案子存在的諸多疑點,“就算她有這個能力,那麽我想問問吳小姐,你同常姐之間,有過任何矛盾麽?”

    這一句話恰好是吳天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地方。就算常夢找人打她,可是為什麽呢,她的動機是什麽?

    她不曾同常夢打過交·道。就算那天晚上,她和鬱真真威脅了對方兩句,也不至於?!

    不想懷疑閨蜜鬱真真,她又跟著破口大罵,“哼,反正,我無論如何都會報·這個仇。南婉,你讓她死了這條心!”

    南婉聽了哈哈大笑,甚至鼓掌表示自己的激動。

    吳天怒視,“你在做什麽?”

    “恭喜吳小姐,自欺欺人的程度達到了非、人的境界!”她目光冷厲,手指已經捏得咯吱亂響,“如果常姐真有這個能力,她何至於淪落到無戲可拍?!”

    吳天任性地罵了,“誰知道她是什麽貨·色?”

    “你說話放尊重點兒!”南婉突然出手捏住了吳天的下巴。

    真想暴、揍這個女人。

    可是她大病還未痊愈,萬一打出毛病,恐怕也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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