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閨蜜強大的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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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婉和鬱庭深從小失去了母親,會誤會他,情有可原,所以希望網民們能夠手下留情。畢竟,那都是上一輩的事兒。
可惜,一旦出現整件事情的弱者,所有人的矛頭都會對準弱者的仇人。
鬱震南這天衣無縫的編故事的能力,讓坐在電視機前的南婉,有一瞬間的迷茫和頹唐。
鬱震南狡猾至此,竟讓她無從下手。
這個時候,透露那些東西,勢必會讓網民認為,那些都是為了對付鬱震南,偽造的。
與此同時,顧氏公司藝人因為老板的事兒,大部分的戲都被否決了。
顧雲霽被冤枉,自己和寧爺曾經為母親證明的真相,也被一一擊破。
網民們一邊倒,無比同情鬱震南。明雲醫生看了電視,恍然明白南婉為何要那些東西,竟然是因為想給自己的母親報仇。
……
學校。
藝人南婉的事兒,得到了強烈的關注,好多學生粉絲為此脫粉。
甚至有人言,南婉不知恩圖報,不配在娛樂圈混。
每次聽到這些話,閨蜜何心語就會衝上去,和人打作一團。
扯頭發,抓衣服,你踢一腳,我踹一腳,比誰狠,比誰、毒。
接連幾次,何心語都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
甚至平日裏,荒廢學習的校·霸也想要來結交此人。
“喂,就是這位學姐。”
“對,聽說南婉是她的偶像,誰說南婉,她跟誰急。一天,打了七架。”身旁的同學,衝校霸說了一句,“大哥,要不然你也去試一試?”
“我試一試?”
“好。”手中的書包一丟,他就說了很多懟南婉的髒話,以此獲得何心語的注意力。
第一句剛開口,前方抱著書本的何心語就頓住了。
她扔掉書,轉頭看向學弟,“你剛說什麽……”
校、霸笑得齜牙咧嘴,試圖退了兩步,衝著身後的幾位哥們道,“還真管用。”
南婉是何心語的閨蜜,更是她心目中的那盞燈。突然有一天,企圖去滅掉那盞燈。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於是隻要碰到有任何對自己閨蜜南婉不好的言辭。
她都會衝上去。
這不,又開始打架了。
校、霸懶洋洋地不想搭理她,提著書包便走。
她追上去,就是一頓打。
臉上的傷還沒好就又打了起來。
路過的同學跑到魏教授的麵前,嚇傻地喊,“魏教授,您趕快去勸勸吧,何心語……又跟人打架了。”
“這丫頭,吃錯藥了。”放下書本,魏教授就衝出了實驗室。
奔到後花園時,兩人已經被分開了。
鬱沐溪回家幾天,還沒回來。保護何心語的人,沒有來。所以這場打架,吃虧的無疑是何心語。
她右臉上又多了一條口子。
送到醫務室時,魏教授恨鐵不成剛地吼,“何心語,你還要惹出多少事兒來,你才罷休呢。”
“我沒有惹事兒。”何心語痛苦不堪,神情頹敗,“他不該罵人。”
“這南婉是明星,你不過就是一個粉絲,你這個外人,操什麽心哪。你說說你,這一周,打了多次架了。你……你在我們老師心目中的形象都……都不好了,你……你知不知道?”魏教授訓斥完,又煩心地念了一嘴。
“我知道,可我忍不住!”
梨花帶雨的何心語叫了一嗓子,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魏教授看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哭得這麽可憐,傷悲了,走近了一看,煩心不已,“到底怎麽了,你……說給我聽聽?”他看何心語傷悲地嘀咕,不禁納悶了,“你跟我說說看,是不是……是不是跟沐溪吵架了。”
“沒有!”何心語偏過頭,抬手抹眼淚,隨之反感道,“魏教授,你……你不覺得鬱震南這個人很狡猾麽,他……多麽狡猾的一個人,你不知道麽?”
聽了這話,魏教授生氣了,背著手站起來,“你……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就因為追的愛豆處境艱難了,你就怨恨鬱前輩,你說說你,人家被欺負,你不同情,你同情一個白眼、狼?”
“魏教授,婉婉不是白眼、狼!”
她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把人給嚇了一跳。
“哎,我知道,你是那女演員的粉絲,但是追星必須理智!”魏教授又難耐地叮囑了一句。
何心語哭得蹬鼻子上臉,“魏教授,我說了,婉婉不是白眼狼!”
說完,就跑了。
不知怎麽,一沒注意,摔了一跤。摔得臉都腫了,可憐得很。
看著那背影,魏教授心疼,嘴巴抿了抿,神情難耐,“這孩子。”
何心語當天就沒有去上課,對室友青瓜稱,自己例假來了,身體不好。
青瓜白眼,“你不才過麽?”
何心語蒙著腦袋,“讓你說就說,到底怎麽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麽?”青瓜氣地眼睛都腫起來了,思量了片刻,點頭同意,“幸好你這家夥是個學霸,不然你鐵定畢不了業。”
緊跟著她退回來,“我說,心語。你不會是為情所困吧?”
“你再不上課,就遲到了。”何心語狠狠地吼了一句,“好了,走,別回來。”
青瓜隻覺得莫名其妙,撓了撓鼻子,便跟著走了。但內心深處,則是一萬個不情願。
這特麽地在想什麽呢?到底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自己招惹它了麽?
臨走的時候,室友回頭看了一眼,“記得吃飯,別到時候不在了,我還成了嫌疑人。”
“哎,我說,青瓜。你走不走?!”
“凶巴巴的。”青瓜嘀咕了兩句,抱著書本,離開了寢室。
走的時候,她還想,何心語是不是失、戀了。可校草鬱沐溪追求了人家那麽多年,突然間分手。
她不相信。
何心語坐起來,拿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這邊鬱沐溪正準備接,就被嚴芙蓉奪走了。
“媽,把手機還給我。”鬱沐溪拿著頭巾,擦洗了的頭發。
“不行,坐這兒,媽有話同你說。”嚴夫人握住手機,反複強調道,“你大伯說,這何心語同那南婉關係複雜,你……你不能喜歡她,聽媽的話,趕緊分了?”
“不是,媽,我當時帶人回來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挺滿意的麽,為什麽……”鬱沐溪坐在沙發上,對其進行了反複地強調,“我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同意分手。”
“不同意?”嚴芙蓉細眉往上擰動,“沐溪,這幾天,沒讓你去學校,但是我找人監督了。你女朋友天天因為為南婉這個明·星打抱不平,連續打架。就連……就連魏教授的課都不上了。”
自己的母親不可能找學生監督自己,她不會在這種小事兒上浪費時間?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就是……莫非……鬱沐溪想明白了。眸子微微地轉動了一下,定著身旁的嚴芙蓉,“媽,你……你是不是看我手機了?”
或許是自己的親人,她並沒有過多敷衍,隻是將自己的手機在桌麵上一放,擲地有聲地問了,“怎麽,媽不能看看你手機啊?”
不想吵架,她緊跟著又和緩了語氣解釋,“是這樣,媽呢,看你手機微信響個不停,便替你打開看了眼,結果你室友說,你那女朋友何心語最近多次因為別人說她愛豆的壞話打架,因為這事兒,都已經成了你們學校的奇、聞了。”
鬱沐溪說著便著急地上樓,“媽,我……我去學校看看?”
“不準去。”嚴芙蓉焦灼不安地吼了一聲,“我和你爸的意思,就是同何心語斷了聯係?”
“媽,我不能同意!”鬱沐溪言辭生冷地說道,“我……我是真的喜歡心語,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我都要跟她在一起。”
“你這是為了她,不要你爸媽了?”嚴芙蓉氣地跺腳,神色晦暗又不安,“沐溪,你聽媽的話,和何心語分了吧,她……她不適合你?”
鬱沐溪站在門口,別扭地看著嚴芙蓉,“適不適合,我自己說了算。況且,我喜歡她,絕對不會同她分手的。”說完,拉開房門yu走。
嚴芙蓉歎了一口氣,追上了她的步子,“沐溪……這……這孩子。”懊惱地坐回去,盯著凝神定在那兒的鬱銘華,“銘華,你說,咱們要不要把那何心語叫到家裏來,同她單獨說一說,你看,這何心語……”
這裏說了好半天,對方竟然一聲不答。嚴芙蓉顯得有些喪氣,她沉默良久。忽而問了,“銘華,想什麽呢,我……我跟你說了這麽半天?”
“芙蓉,你……不覺得大哥很奇怪麽?”鬱銘華收起報紙,突然嘟囔了一句,“你看,他每天回來,都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而且……而且他跟媒體說的那些話,不大對勁兒。”
“銘華,瞧你這話說的,大哥他怎麽會有事兒,況且……況且你應該知道,他當著媒體說那些話,是為了咱們鬱家,如果……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他又怎麽能撒、謊?!”
鬱銘華凝著眼眸,懷疑道,“何心語這女孩家世,相貌都不錯,那天來見咱們時,咱們可是都同意了的。為什麽突然間,大哥會向咱們提議,讓沐溪同何心語分手呢?”
嚴芙蓉淡然一笑,“銘華懷疑大哥?”
“不是懷疑,噓。”鬱銘華伸手拉過雲初初,鄭重其事地交代了一句,“芙蓉,我不是懷疑大哥,我……我隻是覺得奇怪。這件事兒,實在太古怪了。”
他說完,四下看了看,雖然沒有人,骨子裏仍然有些懦弱,“芙蓉,你不也一直覺得奇怪麽,大哥當年那麽喜歡那個女人,甚至還讓咱們去幫忙調查過。他既然知道顧萍有女兒,怎麽會同意?就好像……好像以前那個女人,知道她的學曆是假的,立馬……立馬就殺、了她,是一個道理。”
“所以……銘華的意思是,大哥是胡編亂造的。”嚴芙蓉也覺得奇怪,朝著丈夫跟前坐了坐,“可你說,大哥這到底在隱瞞什麽呢?”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蘭姨上樓打掃衛生的時候,被大哥罵了一通。後來……直接上了鎖。”鬱銘華說完,手掌撐著下巴,思量了一句,“要不然這樣,咱們……咱們什麽時候進去看看。”
“算了,也許是大哥不喜歡呢。”鬱銘華咕噥了一句,忽然斜眼覷著嚴芙蓉,眼神悲切,“這麽多年,你跟著我,真是受苦了。當年……當年為了公司,不得已和寧雲若結婚。哎,她也真是,如果能夠和我和和氣氣地離婚,我又怎麽會……會讓她……”
“快別說了,有些事兒,也是沒有辦法。”
嚴芙蓉自然從來沒有告訴她。
當初他提出離婚的時候。
寧雲若其實已經同意了。
隻不過為了讓寧雲若痛苦,她敷衍了一切,甚至想了一個好辦法。以寧雲若的口吻,給自己的丈夫鬱銘華寫了一封書信。
書信上這樣寫著,我絕對不離婚,除非我死了。
就這樣,鬱銘華痛恨寧雲若的蠻橫堅持,明明不愛,還多做糾chan,是以才想出了這麽一個陰、險的法子。
不過,這麽多年,鬱銘華都沒有發現,所以總覺得大兒子鬱庭深怨恨自己,對當初想了那麽一個歪主意感到煩悶。
鬱真真在家裏待了幾天,現在好不容易覺得自己可以大張旗鼓地演戲了,結果大伯鬱震南就是不幫襯。
她多想幾日,心情不順。趁著鬱震南上洗手間的時間,直接衝進了鬱震南的家裏,這一沒注意,就發現了鬱震南書寫的筆記本。
上麵具體是些什麽,鬱真真沒看懂,不過上麵寫的那些話,她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鬱震南剛好回來,推門,目不斜視,直接盯著鬱真真的臉頰。
“你在幹什麽?!”
鬱真真嚇地手中的筆記本直接掉在了地上。
“大伯,我……我……我沒想看這些。”鬱真真被鬱震南那個眼神嚇到了,隨後又哭喪著臉,來到鬱震南身旁,央求了一句,“大伯,你……這次南婉她已經栽了,你……你就不能給我安排一部戲麽,真真……真真已經好久沒有演過一次戲了。”
鬱震南瞪著鬱真真,好久都沒有說話。
“大伯,你別這樣,真真害怕。”鬱真真佯裝出一絲笑容,牙齒壓、了壓桃紅的唇,“真真……真真剛剛什麽也沒有看見,真真……真真隻是進來,想讓你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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