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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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提烏斯通過水晶球目睹了全過程,連他也沒料到阿提拉能使用比擬從者寶具的招數,能瞬間調用此等份量的魔力,隻可能因為阿提拉持有聖杯。
“我的從者,消失了?”一旁的西哥特王子托裏斯蒙德沒來得及使用第二道令咒,手背上剩餘兩道痕跡便隨著rider一同消失了。他如果有豐富的魔術戰經驗,或許能搶在貞德之前支援重傷的rider,可惜他與埃提烏斯相比隻是一介魔術新人。
“不用緊張,失去從者不會要你的命。失去參與聖杯戰爭的資格而已。”埃提烏斯確定自己沒有看漏,ancer通過盧恩文字與阿提拉“交流”,saber吉爾·德·雷也在早些時候提醒過他:ancer組存在問題。
他之前更多把saber吉爾·德·雷視作潛在的搖擺者,並不信任臨時變卦支援西羅馬聯軍的吉爾·德·雷。可經過rider敗退,他改變了主觀判斷,吉爾·德·雷的提醒更有可信度。“賽爾大師,讓你的ancer先行撤退。archer即將闖入軍營。情況不妙。”
人偶晃動了一下頭部,它木製手掌在桌上簡單勾畫,像是在占卜。“啟動,ancer寶具如何?敵方兩名從者也有負傷。我與caster阻擊單獨行動的archer。”
“那好吧,暫不回守。”埃提烏斯沒有表現出任何對ancer組的不信任,仿佛他沒有看到一點可疑之處,懷疑過作為假象的人偶。“caster。archer由你來對付。這次可別再給我丟臉了!”
“遵命。aster。”caster沒跟自己的禦主唱反調,得到命令後靈體化從眾人前消失。
自稱“賽爾”的人偶魔術師起身跟著離開埃提烏斯的視線。埃提烏斯沒有派遣額外的使魔跟蹤對方,他不屑於對自己的“盟友”戒備,即便很大概率存在問題,當他判斷對方真的懷有歹意,親手以魔術師的方式處死對方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
對付區區一介不入流的人偶魔術師,埃提烏斯自認隨時能像按死一隻螞蟻地弄死對方。傳承自羅馬最古老魔術家族的正統魔術天才,繼承有上百件魔術禮裝,真正的魔術界大貴族不屑於跟鄉下地區的魔術師玩猜忌遊戲。
更為重要的是,他對“賽爾大師”使用了占卜,確認那具人偶真的隻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並且占卜判定“賽爾大師”不帶有敵意。他很好奇躲在某處的真正“賽爾大師”如果真是不懷好意的聖杯戰爭參與者,究竟要用哪種不帶有敵意方式“背叛”盟約。
“哥特的王子,你呆在這裏,在敵人撤退前不要離開一步。你失去了從者,聖杯戰爭並不是貴族決鬥,敵方不大可能因此放你一命。”不等西哥特王子托裏斯蒙德回應,埃提烏斯收起桌上的水晶球,全身融化以超乎想象的方式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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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友紀在rider完全消散為魔力光粒後,得以確信他們取得了優勢。不管阿提拉為何持有寶具級別的魔術攻擊,總之依靠阿提拉rider被擊退了。
ancer此刻再纏住阿提拉反而顯得不適合,不需要交代戰術,貞德主動過去幫助阿提拉,留下berserker拉海爾戒備saber吉爾·德·雷。ancer先前與阿提拉一對一實力不分高下,如今貞德介入,她的狀況急轉直下。
至少鈴木友紀看到貞德介入後很快穿過火焰的阻擾,與ancer展開近身戰。
同為上三騎,貞德的近戰能力表現得比ancer布倫希爾德具有優勢,步步緊逼的聖劍很快打碎了ancer防護用的魔術盾。
劍鋒逼近ancer,後者趕忙回拖巨型槍格擋,結果被貞德撞退。
阿提拉從另一方向追擊,逼得ancer召喚來火焰的高牆,不敢讓兩者接近她。
“燃燒、燃燒、燃燒……擴散!”
火焰突然轉變為青色,並且發生劇烈的爆炸,貞德與阿提拉這才打住圍攻,各自後退避開青色魔焰的灼燒。
不限於雜草,岩石、泥土……這些原本很難被火點著的物質也被魔焰點燃,與雜草一同燃燒。環繞ancer布倫希爾德的魔焰除了ancer本身,幾乎什麽都能點著,包括ancer的巨型槍,槍尖也燃起了青色的魔焰。
鈴木友紀憑感覺意識到ancer將要動用寶具,在他記得的資料中,布倫希爾德的寶具與rider瑪爾達的寶具攻擊方式都為質量壓製,布倫希爾德的寶具威力更強,更具威脅。
“貞德,注意,ancer將啟動寶具。威力不在rider之下。”借由令咒的聯係,鈴木友紀快速向貞德警告。
ancer重新睜開雙眼,她的身體漂浮在不斷燃燒的魔焰之上,眼瞳中倒映著跳動的青色火焰,她的白發在火光中也泛上了青色。
ancer的視線逐漸集中到阿提拉,她繼續升高高度,將巨型槍對準了地上的阿提拉。
“蠻族之王,為你殺害吾之盟友償命吧!疼痛隻有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