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明月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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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明月洞
“你們說的很對,但現在至關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出去?”張浩淡淡的看著我們,道出了最致命的問題。
我們被吸進來之後一直被壁畫吸引著,然後又被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纏繞著,根本就忘記了這麽知名的問題,雖然我們暫時脫離了海妖和吳三的囚禁,暫時沒有危險,但不保證熟悉墓群的海妖和心思詭異的吳三找不到我們,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除去。這時,我不得不佩服張浩的頭腦和定力。
沒有了鮫人文字的指引,我們又陷入了被困的僵局,四處找尋機關和出口無果,懊惱間猛然想起棺材裏人魚老者給我指引的方法,根據天幹地支和五行的結合法:甲午水火、寅巳金土。是不是所有的密室設計都是根據這個而來的呢?甲午戰爭,海戰也在甲午年,水上戰爭烽火連天,但是幾年時間轉眼而過之後,最終不過一個金歸土的結局。
想到這裏,我開始按照鮫人老者給我的這個陣法破解,在來來回回幾次碰撞之後,還真讓我找到了機關,這是一個設置在密室地板正中央的凸出,張浩輕輕碰了一下,那麵沒有壁畫的牆壁豁然打開一扇拱形門,外麵接連的是一條幽深潮濕的長廊,長廊狠幽深,並且很窄,兩人無法並排行走,壁上長滿青苔,地上也因著青苔橫生而濕滑不已,我們排成一列走著,排頭是南霸天,隊尾是辰氏兄弟,我和張浩還有胖虎被夾在中間。
這條路似乎很長,走了一刻鍾還有沒到頭的跡象,環境濕滑氣氛緊張,整個空間顯得有些壓抑,潮濕的的空氣分子裏夾雜著仿佛能把人逼瘋的壓抑。我們一行五人很安靜,安靜的隻能聽見呼吸聲。
不知道又走了多長時間,道路漸漸變幹,四周的青苔也不似那麽多了,前方好似有風傳來,淡淡的風絲讓整個隊伍為之一振,南霸天大聲吼道“終於他娘的到頭了,***都要瘋了”。
可是我們都錯了,幹燥的地帶我們也是走了很長的時間,當時的氣氛比剛剛更壓抑,讓人有種想喊卻喊不出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麽一路走來,明明很壓抑卻無人聊天的原因。但絕望的盡頭便是希望,在我們走的絕望時,前方一束光亮射來,很亮很亮,讓人的精神為之振奮。
我們向著光亮走去,卻被一道大門擋住,光亮是大門之上的夜明珠發出,門緊掩著,很厚重,認為絕對打不開,看來又是一道機關。門上什麽都沒有,隻在中間部分凸出一個麒麟頭,麒麟口銜拳頭大小的鋼珠,將嘴撐得好似要裂開一樣,目呲欲裂,原本應是痛苦的刻風卻偏偏漏出汩汩的威嚴。
“南霸天,轉動鋼珠,先向左三圈然後向右一圈,再向左兩圈向右兩圈”這時胖虎突然喊道。
我們狐疑的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樣的機關,我在一本野史上見過,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反正司馬當做活馬一麽”。
“也對,轉就轉,也沒有什麽其餘的好辦法了,走著瞧吧”南霸天一邊扭著鋼珠,一邊咕噥著。
鋼珠的轉動發出咯咯的響聲,過了幾秒鍾,鋼珠突然自動縮回去了,下的我們趕緊後退,準備逃跑,這時石門卻發出隆隆的滾動聲,我們轉身一看,石門開了!
走進密室,我們一行五人全被驚住了,整個密室得有三百平大小,一樽上好的金絲楠木棺停放在正中央的高台上,四周矮壑裏整整擺放了七七四十九口紅木小棺,看大小隻能容得下幼童大小的屍體。
高台前方的文案上,擺放著各種祭祀物品,看樣子時間有點長遠,有的東西都已自然風化的隻剩灰燼。
“咦?這裏住的到底是誰啊,怎麽祭祀的東西這麽奇怪?看,不是正常的動物頭和人們常食的五穀,而全部是人魚”張浩奇怪的說著。
“這裏風水這麽好,又有這麽多幼童陪葬,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說不定,我們找到了將軍的墓了呢”胖虎也是心思縝密之人。
“我們不如打開棺木來看一看,說不定對我們有幫助呢”南霸天提議道
“不行,你們看這四十九口棺木的擺放,顯然是一個陣法,如果輕舉妄動肯定會出動陣法,到時候遇見什麽就不好辦了”張浩顯然對於這種陣法很是精通,隻是奇怪剛剛他為什麽不提議我所提出來的天幹地支陣法。
“別懷疑,我對於棺木陣法精通,不代表對於其他陣法也精通”,接收到我的質疑的眼神,張浩淡然的解釋著,也對,各有所長麽。
“我先來破破陣,你們先靠後等等我,危急情況是隨機應變吧”張浩說著,把我們推到一處牆角,自己圍著小棺木群觀察起來,時而皺眉時而敲打棺木身,估計大概過了一刻鍾,張浩終於向我們走了過來。
“這個陣法是一個連帶陣法,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論動到哪一口棺木,都會牽連到陣法,現在隻能隨機動一口棺木,觸動機關然後開發新路”張浩無奈的說道“隻是不知道這些機關的危險係數有多高,暫時無法決定動哪一個”。
“既然這樣,不如隨機動一口,早死早超生嘛,幹我們這一行,命重要但命也最不重要,容不得猶豫不決,幹!”南霸天高傲的說著,隨後就走向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口棺木。
我們都隨之圍過去,南霸天話說的很對,幹這一行,謹慎為之很重要,但必要時也不能過於猶豫不決,我們一起走到南霸天身邊,南霸天堅定地看了我們一眼,點點頭。
“等等,我對陣法精通,這口棺我來開,你們輔助我”張浩突然說道,我們知道這時候不是爭搶的時候,點點頭。
棺木都是實木的,又都是上好實木,這麽多年保存的很完好,所以有些沉,我們撬下棺釘,一種濃重的幹屍味彌漫開來,熏得我們都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