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參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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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宜安轉身過來的時候是一點都沒落下陸徵眼中的驚豔,她眼睛像鉤子一樣看著陸徵,問道“好看嗎?”
“好看。”
隨即他走上前來將手曲起,示意舒宜安挽上來。
他走近舒宜安才發現原來陸徵今天的領帶也是煙灰紫的,他往常很少用這種顏色的領帶,說是這樣的顏色太豔,所以舒宜安給他買的煙灰紫、粉色的領帶他從來就沒有打過;今天為了配她這衣服也是用了心了。
思及此,舒宜安也沒和他抬杠,抬手挽住了他,朝著iya他們點頭告辭,和陸徵坐車前往今天晚上的宴會地點。
宴會是錦江商會會長鄭基成舉辦的,鄭家也是和陸家、舒家一樣的錦江老牌世家了,他今晚的晚宴是在他的別墅裏舉辦了,在城南那邊。
城南那邊一直都是這些老牌世家居住的地方,其中又尤其以陸家的南山為最,這一片清淨又排外,現在是買不到地來建房子了,所以陸徵他們的婚房才買在了清河居。
清河居離這邊還是有點路程,明天兩家人又要一起去旅遊,所以舒宜安和陸徵打算今晚參加完晚宴就在南山這邊歇息,於是陸所以今天下午放了學也直接被接到陸家老宅去了。
車緩緩停下,陸徵先下車,又走過去為舒宜安打開車門,扶著她下車,十分紳士。
兩人沿著別墅門口的路一直往前走,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門口同來往的客人攀談。
舒宜安和陸徵走到他麵前,鄭亦鳴拍拍陸徵的肩膀,言語間頗為熟稔,“好久不見。”
隨機他又看向舒宜安,“嫂子好,我是鄭亦鳴,叫我阿亦就好。”
舒宜安從善如流的喚了他一聲,就跟著陸徵進去了。
邊走舒宜安還邊問陸徵,“以前怎麽沒聽說你和鄭家的太子爺爺玩得好?”
陸徵將頭靠近她的耳畔,說道“因為以前小鄭太子爺還沒奪權成功啊。”
這句話裏麵包含的內容可就多了,鄭家這點事情,整個錦江誰不知道。
鄭家鄭基成生了4個兒子,隻有老大和老幺鄭亦鳴是正室生的,老二和老三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生的,老大和老二鬥法,老三坐收漁翁之利,將鄭家權力大部分都握在手上了,鄭太太就帶著老幺鄭亦鳴在國外養精蓄銳,等待時機給老三致命一擊,以前鄭亦鳴和他們玩在一起,怕被老三知道就不敢聲張,現在奪權了自然不怕。
舒宜安轉頭看著陸徵,眼皮遮住了眼底的感情,問道“那鄭家的事情也有你一份咯?”
聽見她這話陸徵停下腳步麵對著她,“你為什麽會這樣想?”不等她有所回答,陸徵就拉著她往前走,“你認為和我有關係那就有關係,你認為和我沒有關係那就和我沒有關係。”
舒宜安不知道陸徵這話中的深意,也無從答起,她認為,她對陸徵在國外的事情一律不知,她拿什麽去認為?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走進了酒會,迎麵走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見到陸徵就趕忙上來套近乎“陸總,誒,陸總留步,我是大生科技的王偉,我們曾經合作過的。”
這人陸徵壓根就不認識,隻是在酒會裏麵,每個人都是帶著麵具來交友拉關係的,認識不認識不重要,隻要能往上爬就好。
陸徵也從站在一旁的侍應生手中的托盤裏端起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舒宜安,然後就和王偉交談起來。
王偉一邊和陸徵攀談,一邊上下打量著舒宜安,他的視線明顯,不僅舒宜安感受得到,連站在她身旁的陸徵都有強烈的感覺。
他不著痕跡的將舒宜安往自己身後帶,遮擋住了對麵的視線,隨後盯著王偉說道“王總,這生意人最怕的就是盯著別人的東西看,你說是不是啊?”
躲在陸徵身後的舒宜安聽見他把自己比喻成一樣東西,她伸出手在陸徵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陸徵暗暗抬手擒住了舒宜安不安分的小手,將她的手牢牢地抓在手裏。
王偉聽見陸徵這句滿含暗示意味的話,抹了抹一把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陪笑道“陸總說的是,不知道這位女士是?”
陸徵這才往一旁側了側,將舒宜安露出來,攬著她的肩膀道“我太太。”
“原來是陸太太,失敬失敬。”王偉這才心下一驚,他是怎麽也沒想到這是陸太太的,不是說陸徵出席酒會帶的都是秘書和女明星嗎?
還沒等王偉反應過來,就聽見前方傳來騷動,陸徵帶著舒宜安和王偉點頭示意了就往騷動處走去了。
這邊騷動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今晚宴會的主辦方鄭老爺子在他太太的攙扶之下從樓梯上一步步的走下來,到底是當年在市場低迷的情況下做出大生意的人,更何況還做了這麽多年錦江商會會長的位子,一身的威壓是這些年輕人身上所沒有的,他身著唐裝,一雙鷹眼看似渾濁卻暗含著銳利,將今天在場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陸徵帶著舒宜安迎上去,就看見對麵的舒頤亭、梁晉、明輝、還有孟齊宣。
這下好了,整個錦江有點名頭的世家未來繼承人都在這裏了,這次國慶晚宴也算是群英薈萃。
把鄭老爺子迎下來,他們幾個人就在和老爺子交談,老爺子雖然已經是古稀之年,比陸父陸母、舒父舒母年紀大了將近一輪,但是按輩分確實是舒宜安和陸徵的伯父輩。
舒宜安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他了,他比印象中老了許多,他們這幾家,都是不知道多少年累積下來的交情了,鄭老爺子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自從她嫁給陸徵之後,也是有好久沒有見到了。
“鄭伯伯,我是宜安,您還記得我嗎?”舒宜安上前幾步,和他打招呼。
“宜安啊,我當然記得,小時候你還經常在我這兒躲著你爸爸吃冰激淩呢!”
舒宜安聽見他這話也是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小時候她身體弱,醫生不讓她吃那些冰的東西,她就經常躲著家裏的保姆到鄭家來吃冰激淩,她爸回家了就到處找。
“是,鄭伯伯,那時候還要感謝您為我打掩護呢。”
“哈哈哈哈哈……那是,我這一生啊就生了四個臭小子,看見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啊,那可稀奇了。”
“聽爸這個口氣,倒是不稀罕我這個兒子,唉,怪傷心的。”小鄭太子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聽見鄭老爺子這句話忍不住假裝抱怨了兩句裝乖。
鄭老爺子哭笑不得的指著他,“嗨喲,你們看看這皮猴子,哪裏有你們聽話懂事。”
他這話明顯就是在炫耀自己兒子,一群人也不好接話,隻能站著陪笑。
好一會兒這邊賓主盡歡了,老爺子才發話讓這些年輕人到處去玩玩逛逛。
這些人的玩可不就是幾個相熟的人在一起吹牛玩笑,像陸徵這邊這些太子爺們聚在一起,誰敢過來打攪。
旁人不過來打攪,這邊聊起來就更肆無忌憚、葷素不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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