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當做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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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俊哲不知道為什麽葉軒說了一個名字以後自己父親等人的臉色狂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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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不了解納蘭這個姓氏的份量有多重。
納蘭大少,這件事情是犬子的錯,在這裏我給你賠罪,還請大少大人有大量放過犬子一馬,”知道了葉軒的身份,馬躍庭當即降低了身段求饒道。
無可奈何啊。
畢竟他的身後有一個連自己嶽父都無法撼動的納蘭家自己一個依附郭家而存在的馬家又有什麽資格和人家叫板。
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有用了,”葉軒淡漠的搖了搖頭。
馬躍庭很是沮喪。
想要強攻,他現在倒是有那個膽量。
孽子,還不跪下給納蘭大少賠禮道歉,我告訴你,要是納蘭大少不原諒你,你就在這給我跪到死,”馬躍庭當即怒聲申斥著馬俊哲說道。
自然,這是在變相的脅迫葉軒了。隻是這被人玩剩下的一套已經對葉軒絲毫不起作用了。
葉軒隻剩下嗬嗬冷笑。
聞言,求生欲望促使著馬俊哲跪了下來。
更何況,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害他。
果斷的跪在了地上,隻是背對著葉軒罷了,自然他是向著麵對葉軒的,隻是雙手被葉軒倒背沒有辦法罷了。
納蘭大少,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還請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馬俊哲顧自在地上磕著頭,原本以為會讓葉軒的心鬆軟幾分,卻不料腳踝骨頓時一疼,葉軒的腳掌已經不知何時踏在了自己的腳踝骨上麵。
馬俊哲不堪忍受這疼痛當即痛呼了起來。
沒骨氣的東西,”葉軒冷笑著說道。
當真是不留情麵的很。
馬俊哲的臉色一陣抽搐,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下跪卻還換來了葉軒這樣的折辱,背對著葉軒,自然可以肆無忌憚的顯露出自己眼中的陰狠。
馬躍庭看著站在一旁的安立國,剛才想到兩人認識的話,不由得眉心一動。
安局長,犬子的姓名可就要靠你了,”馬躍庭伸出手掌緊緊的攥著安立國的手掌,雖然沒有明說要做什麽,但是顯然安立國已明白了馬躍庭的意圖。
讓自己利用那幾分薄麵來勸說葉軒。
安立國不好推辭,但是心中卻是不免腹誹當真是看得起自己。
安立國無可奈何,點了點頭說道:“我盡力而為。”
馬躍庭大喜,卻是沒有逼迫安立國一定要成功。
安立國向前邁動了幾步,僅僅是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葉軒就已經大致明白了他的意圖。
隻是,他還是要等安立國開口說話再駁斥,這樣稍微會給他留一點顏麵。
葉少,能否給安某一點薄麵,將馬少放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馬少認個錯,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安立國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自己的哪句話說錯被葉軒牽連到。
隻是葉軒知道他隻是一個說客,雖沒有牽連的心思,但是態度卻是並沒有幾分交情可言:“安局長,今天這個麵子我葉軒不想給。”
安立國不由得尷尬了幾分,不過心下卻是暢快了不少,最起碼,自己有理由交差了。
葉軒的話眾人都聽的清楚,也怨不得自己了。
你經曆過喬家的事情,自然知道我葉軒對待自己親人的的態度,我能夠因為喬祥瑞的事情將喬家拉下馬,自然也不會放過馬家,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否則,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葉軒帶著幾分冷漠的神色說道。
葉軒越冷漠,馬躍庭父子的臉色越難看,而安立國越輕鬆。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覥著臉和葉軒開口。
論交情,自己還沒有到讓葉軒給自己麵子的地步。
論地位,自己一個滬海公安局局長,還是比不上燕京納蘭家的嫡孫。
無論如何,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也不能在自討沒趣了。
安立國悻悻的退了回來,隻會死心中還帶著幾分竊喜。
現在我給你交代遺言的機會,”葉軒的話徹底的讓馬俊哲癱倒在了地上,仿佛中了魔怔一般囈語不止:“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顯然已經瘋了,隻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葉軒的想法。
種因得果。
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葉軒撿起了被馬俊哲扔到地上的手機,隨即打開了通訊錄在裏麵翻找出了郭鳳池的電話。
如今這個局麵,追本溯源,還是和郭鳳池逃脫不了關係的。
不管是他從小到大對馬俊哲的放縱,還是前不久沒有把自己的話傳達清楚,自己都要和馬俊哲的這個保護傘好好的聊一聊。
又有什麽事情?”郭鳳池一見是馬俊哲打來的電話,心情頗為不耐,不禁帶著幾分火氣說道。
這倒是出乎了葉軒的意外,不過也好。
郭常委的火氣似乎大了些,”葉軒嗬嗬笑道,絲毫沒有抵觸。
納蘭大少,”郭鳳池自然不會忘記這個稱呼這個聲音。
這是自己幾天前低聲下氣麵對的年輕後輩擁有的聲音和稱呼。
與燕京的蕭縱橫如出一轍,但是明顯不是蕭縱橫那就隻有納蘭容若了。
隻是這個手機號明顯是馬俊哲的,如何傳過來的聲音卻是納蘭容若的細細想來,郭鳳池不禁大驚失色。
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現在馬俊哲在納蘭容若的手中。
納蘭大少,俊哲他……”郭鳳池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錯,他現在在我手裏,就在黃浦江畔的大橋上,”葉軒說道,隨即將手機往橋下探了探,郭鳳池還依昔可以聽到江水奔騰的呼嘯聲。
那個孽障是不是又惹納蘭大少生氣了?”郭鳳池很是擔憂的問道。
明知故問,”葉軒冷笑了一句說道:“郭常委,我到要好好的問問你,我的話你是不是傳達了,我說了如果馬俊哲再犯到我的手上的話,我一定會要了他的狗命,可是他現在依舊找我的麻煩,我不知道這是明知故犯還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納蘭大少,你聽我解釋,”郭鳳池不由得緊張了幾分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