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595章我即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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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兒孫自有兒孫福,您不必太過於擔心了,再說了,葉軒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您現在正是含飴弄孫的時候,何必為我們操勞呢,”夏詩瑤輕笑著安慰道。
說到含飴弄孫,納蘭天便是忍不住火氣直冒。
含飴弄孫,你們倒是給我生出個小子來讓我有時間含飴弄孫啊,不是我老頭子催你們,你們兩個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這該有點動靜了吧,我老頭子半截身子已經埋了黃土,就盼著那一天呢,我可是告訴你們,不要讓我死不瞑目。”納蘭天怒氣衝衝的說道,說出的話著實讓夏詩瑤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爺爺,您看您說的這麽話,您現在身體這麽硬朗,長命百歲不是問題,至於生小孩子的事情,爺爺放心,我一定會做一名合格的監控者,”唐文秀在一旁開口解圍道。
好,到時候如果他們兩人執行不徹底的話,你就告訴我老頭子,我一定會拋棄一切事情從燕京趕過來,沒有什麽比這件事情重要。”納蘭天聞言笑了笑說道。
夏詩瑤已經後悔了自己為什麽要提起含飴弄孫這個話題,搞得現在老爺子抓住不鬆口了。
是不是要婉兒多努力些,反正不管誰先生下孩子都無所謂。
隻要老爺子看到納蘭家後繼有人就可以。
納蘭天自然是不知道夏詩瑤在想著拿唐婉兒擋槍呢。
終究是身子熬不住了,納蘭天又聊了幾分鍾,便回到了夏詩瑤準備的房間休息了。
來一趟滬海,可是要打破他的一天生物鍾的。
一天一夜的不間斷工作,終於在黃浦江中打撈出了馬俊哲的屍體。
黃浦江的江水如此湍急,按理說馬俊哲的屍體早就已經不知道被水流衝到了何處。
或許是感念馬躍庭在寒風中駐足了一夜思子心切,馬俊哲竟然被江中的水草之類的東西纏住才被人從江中打撈而出。
麵色慘白而僵硬,顯然是沒有了生機。
初晨,黃浦江麵倒是清冷了許多,將馬俊哲打撈起放在了橋麵上後,馬躍庭便讓人退到了一邊。
自然,他是想著單獨和馬俊哲待一會。
雖然,他有些看不上自己這個經常給自己惹是生非的兒子。
但是畢竟是馬家唯一的骨肉。
他馬躍庭唯一的兒子。
血濃於水的親情如何割舍。
失去了唯一的兒子,他馬躍庭如何不會痛心疾首。
否則的話,他又怎麽會一時喪失了理智而對葉軒拔槍相向。
氣氛顯得有些低沉壓抑,馬躍庭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馬俊哲已經冰冷的麵龐。
直到現在他仍舊是不敢也不願意相信馬俊哲被害的消息,即便這是他親眼所見。
但是他更願意相信馬俊哲隻是一時離開了自己。
畢竟,在此之前的幾天裏他都是老實本分的待在家裏。
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可是冰冷的屍體卻是告訴了他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
馬俊哲死了,就在他的麵前死的,屍體現在就擺放在他的麵前。
痛,痛徹心扉的疼痛。
從無聲的哭泣到嚎啕大哭,馬躍庭當真是體會到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傷痛。
將馬俊哲暴屍天日不是方法,自然是要入土為安的。
近一個小時的單獨相處,馬躍庭已經傾泄了大半的悲傷。
叫人來將馬俊哲裝殮帶了回去。
這個消息他還沒有告訴郭彩豔,他不知道一旦郭彩豔得知了這個消息會是什麽樣的情況。
但是有一點一定可以想到,絕對是痛不欲生。
肯定是比自己更加有過之無不及。
依著她疼愛馬俊哲的性子,恐怕一定會去找葉軒拚命。
隻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馬俊哲可以一天不回家,但是不會一個星期不回家,一年不回家。
雖然他答應半月之內出國。
但是至少還有幾天的時間待在國內。
更何況,依著兩人平時經常聯絡的習慣,一旦沒有了馬俊哲的消息,郭彩豔又怎麽不會疑神疑鬼問東問西。
到時候,自己又該怎麽說?
納蘭家的興師問罪恐怕也會讓這件事情暴露。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是無法隱瞞的。
為今之計,隻是在想一個穩妥的方法向郭彩豔開口罷了。
實在不行,也就隻有當麵明說了。
長痛不如短痛。
畢竟喪子之痛的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納蘭天早早起床,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以後,便趕往了醫院。
今天,他便要動雷霆之怒了。
給馬家郭家一天的緩息時間已經足夠了,他納蘭天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槍林彈雨之間存活至今。
納蘭天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去市政府,顯然,他是要當麵和馬躍庭說道說道了。
秘書接到了納蘭天的指令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讓人開車前往了醫院。
來到醫院並沒有過多的駐足便載著納蘭天匆匆而去。
市政府,秘書並沒有有所通知,以致納蘭天的來訪並不順利。
一見自己被擋在了門口,納蘭天當即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警衛說道“叫馬躍庭出來見我,告訴他,我納蘭天前來拜會他這位滬海市長。”
納蘭天含怒生威的神色讓門衛當即嚇了一跳,自知納蘭天不是尋常人等。
雖然隻是帶著已經秘書前來,但是顯然是有大派頭的當即,門衛不敢再過多的阻攔,匆匆的跑進了警衛室打了電話。
將這裏的情況逐級上報之後,馬躍庭也最終得知了納蘭天的到來。
站起身來,透過窗戶看到了輕裝簡從的兩人,當即歎息了一聲說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我即刻下去,”馬躍庭在電話裏回複道。
無論如何,納蘭天的地位在那裏,自己理應下去迎接。
警衛得到了馬躍庭吩咐下來的指示,隨即跑到了納蘭天的麵前帶著歉意訴訴說了一番。
納蘭天點了點頭,目光冰冷的看著正對著的大門。
似乎,不會放過馬躍庭從裏麵即將出來的每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