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碰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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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體上來說,她們挺討人喜歡的,性格也沒有太過霸道或是難以相處一說,相比其他室舍的人,我們算是比較和平的。不知不覺間,校園生活也將近過了一個多月,同班的同學都已認識的差不多了,隻是有些不太愛講話,其中我也是不太愛講話中的一人。看到其他的人三五成群地圍在一起,侃侃而談,我又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

    而在此期間,白玄之如影相隨,就像是貼身保鏢似的我去哪他跟到哪。即使座位,他也是允許別人坐我旁邊,有他幫我打點一切煩心事,我還真省了很多麻煩。當然,白玄之不乏追求者,甚至有些女的在廣眾大庭之下向他表白,隻不過也是被他一口拒絕,說他無情,還真有那麽一點。看在他對我疼愛的份上,我也選擇忽略外人所傳言他的無情。我倒是覺得他專情,起碼這麽多年我是跟著他走過來的。這樣一想,他從小就被人告白了……

    說來也巧,最近易水寒接近我的次數也多了,即使在食堂裏吃飯,易水寒也是坐在我們對麵,無論何時,他的視線總是不時地瞄過來,不知他是在盯著白玄之還是在看著我。總有一種莫名的不自在。寄宿了一個多月,偶爾也回去和張叔扯扯家常,或是閑的無聊又往家裏跑,這些都是頻頻發生的。

    花前月下,也會挽著白玄之的手,月下情話,喁喁私語。不過每當這個時候,易水寒總是憑空出現在我們麵前,獨自涼快。每及問他,他總是正氣凜然地說出來散步。他都這般說了,我隻能啞口無言。即使有時候,我和白玄之躲在陰涼的樹蔭下,盤膝而坐,無拘無束地聊天,易水寒還是會出現在我眼前,或是直接坐在我旁邊,聽著我說話。這種事屢見不鮮,漸漸地也就習以為常,誰叫我們是認識的。

    清高氣爽,落葉蕭蕭。正是出遊的好時段。這不,班上又組織了去附近登山一日遊。決定後,幾十個人也就躍躍欲試出發了。跟著大隊一直遊玩,路途中也一直有說有笑。這附近田野居多,還有一些荒涼的未開發的山地,明明是說去登山的,可有個同學硬是在半路下了車,說是被這處的神秘之感迷住了,沒了法子,我們隻能全部下了車,反正到哪都是要走要爬的。可能昨晚的一場大暴雨的緣故吧,這周圍的泥土鬆動得緊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個四腳朝天的。白玄之攙扶著我,匍匐而行。其他的女同學,都是由男同學照顧著,應該也挺安全的。倒是易水寒,他跟在我們後邊是什麽意思?

    這裏有幾處的分岔路口,有些路牌被當地的居民用白油漆寫著“止步”的警告標誌。

    “搞什麽?哪裏都不讓進,那我們辛辛苦苦來這裏為的是什麽?難道又要返回原路去?”一個男同學不滿地叫嚷起來,嗓子似震響的鑼鼓般響亮。

    “就是,是誰要走這邊的,我們明明講好是去登山的。”一個女同學嘟起小嘴插上了一句抱怨,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一人身上,那個首先提倡建議的男同學難堪地繞著後腦勺幹笑著。

    “還是去別處吧,這地方中有些怪異。”站在我旁邊的白玄之開口了,他環顧了下四周,雖然兩路旁邊盛開著一些鮮豔的野花,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草木,幾個蕭條的路口,在秋的蕭條薄暮下,顯得幾分的落魄之意。

    秋風瑟瑟中,落葉飄零而落。說實在的,這荒山之處還真有點太過平靜,一路走來,竟沒有看到多少行人走過,仿佛這個村莊早就被遺棄了似的,荒無人煙。

    “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可怕,你們要是怕的就回去,不怕的就跟我來。別聽他一個人胡說八道。”其中一個男的站出來反駁了白玄之的勸告,這個男平時和白玄之有些摩擦,更多的時候他覺得白玄之的存在對其他男同學來說就是個阻礙,具體是什麽,大家心知肚明。更重要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向白玄之當眾表白,反而落得被拒卻的結局,搞不好他心裏還真是有些不平衡,在校園的時候沒少找白玄之毛病。隻不過,白玄之對這些閑言閑語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這人向來是如此,有些淡泊名利。

    白玄之扯動他那厚薄適中的嘴唇,淺淺地一笑,倒是沒再說什麽。下一秒,那個男同學有些氣衝地進了左邊的小路裏,他回過頭來,看著我們,“你們有誰要跟我走的?趕緊過來啊,別聽他胡說,都到了這裏了,還能回去不成?你們長點誌氣好不好?”他的話剛落下,幾個男同學又跟了上去。隻是,女同學倒是望而止步,搖著頭不打算冒這個險。

    幾個人的身影漸漸地遠去,我看著他們逐漸消失的背影,有些擔憂地問:“他們這樣子不會出什麽事情吧?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情況?要是發生什麽意外,估計我們心裏也挺自責的。”

    “我不去,你們要去自己去,站在這地方總覺得很不舒服,反正我是要回去的。”其中一個女生膽怯地往後退了幾步,掉頭就往回走,她這一走,幾個女生也緊跟其後,陸陸續續地離開這裏,剩下的一部分人,也不打算繼續前行,而是選擇原路返回。

    “他們幾個大男人家應該不會出事的。我們回去吧!”白玄之並不打算追上去,而是選擇結束這段旅程。聽他這麽一說,好像也有些道理,估計他們幾人走到半路沒見到我們跟上,也會自動沿路返回的。易水寒的雙眼一直盯著遠方,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麽,總是沉默寡言的,他這個性子從高中的時候就一直是這樣子,了解他的人似乎隻有我們兩個而已,其他的同學都把他當做怪人看待。說實在的,倘若我們不是對他有所認識,估計也會認為他性格很怪異。就連和我同室舍的方小敏也經常在我耳邊嘮叨,說易水寒生的一副好麵相,可惜養成了這古怪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