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四十七章 強硬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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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比他更合適,說的是誰?自然是飛雲騎副統領臧空。
對龐統的全線收縮,胡風一開始也有點疑惑,但當他看見太原一軍統領葉洛之時,一切在忽然間就豁然開朗了,原來如此。
太原軍南來,是飛龍軍相送,速度絕對不慢。軍師之所以行全線收縮之法,一定考慮到了這一點,東海在我軍掌控之中。
那麽,從東海到廣陵,定邊軍運送援軍的路程,會大大縮短。這個念頭在腦海升起的一刻,胡風就能確定,那是事實。
否則,亦定邊軍各部收縮的程度,就算之後太原軍爆發,發動反擊,友軍的距離相對較遠了,但有了海路這個方向。
他是隻言片語,張海龍就立刻理解了,徐州之處,他曾和臧空聯手,對抗袁術十餘萬大軍,無論地形天氣,前者都熟悉。
原本在龐統的安排之中,就有他與嚴綱同時援助廣陵的計劃。他來整合兩軍騎兵,會比太原軍葉煌更為合適。
胡風對龐統用兵的把握,精準嗎?答案是肯定的。鳳雛的確可以狠得下心來放棄廣陵,但很顯然,眼下沒有這個必要。
“軍師,還是末將失職,心中有質疑軍師之意,末將請罪。”洪彪的反應,比胡風慢了,可當他看見滿麵風塵的臧空之時。
來不及和老兄弟打招呼,他第一時間給龐統賠罪。心中的自責是真實的,對軍師的決定有所質疑,是為將者大忌。
“哎,洪將軍何需
如此,此番調飛龍前來,統會讓三大王牌匯合與廣陵一處,嗯,加上胡將軍,我軍算是王牌齊至了。”
龐統連忙擺手,他又豈能不知,洪彪質疑自己,亦出自公心。
“軍師……”洪彪再度施禮,心中則在不斷責怪著自己。
“洪老六,你有病啊?”臧空看不下去了,上前高聲斥道。
“切!”洪彪抬頭,看了臧空一眼,不屑的道:“你有藥啊。”
“藥你個頭,什麽時候了,趕緊趕往海邊上船,胡瘋子和張海龍等著了。嗬嗬,我四人聯手,想想就帶勁。”臧空笑道。
“好!”洪彪對龐統一抱拳,便飛身上馬,眼下,時間寶貴。
“軍師,定要保重自身,不要離敵陣太近,許褚呂布這倆家夥,不好對付。”臧空則敵龐統又交代了一句,才策騎追了上去。
龐統目送二人背影,微微頷首。臧空方才之言,也恰是他的心意所在,三六九曲三大王牌,加上胡風,廣陵不可謂不強。
“報……軍師,麯義將軍傳訊,黑山軍已然奉軍師之命南下。先登留下三軍策應,其餘各部,將強行軍趕來徐州。”
傳訊士卒到了龐統身邊,看看四周,貼近軍師耳旁,方才言道。
“好,捷足先登,不愧其名。傳我軍令,嚴密封鎖海邊二十裏之內,此次軍情,不得有絲毫遺漏,否則,軍法嚴懲。”
麯義的反應,當然在龐統的預料之內,恰如胡風所想,倘若沒有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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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線,他是不會全線收縮的,眼下,還得讓敵軍看。
事關重大,賈詡坐鎮中軍,龐統是親自趕來的。等他安排好一切回師之時,於路之上遇到了一隊騎軍,做異族打扮。
“葉毅奉賈軍師之命前來,護衛龐軍師。”一把雄壯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員大將縱馬到了麵前,正是烏桓單於葉毅。
臧空擔心的事情,賈詡豈能看不見?有二公子在龐統身邊護衛,即使是呂布許褚前來,相信也定能護得鳳雛周全。
“二公子,辛苦了。”看著葉毅麵上的塵土,龐統正色道。
“護衛軍師,乃毅職責所在,此戰,當不離軍師左右。”葉毅的軍禮無比標準,賈軍師下令,亦和他解說其中利害。
龐統聞言微微頷首,接道:“二公子,有你麾下精銳,便已足夠,黃將軍可對上呂奉先之飛獠雄騎,至於許褚的虎豹騎……”
話沒有說話,但言外之意加上眼光,葉毅又豈能聽不懂?
當下精神一振,立刻道:“毅奉軍師號令,絕無違背。”
飛將呂布,虎癡許褚,本來就是二公子參加徐州之戰的兩大目標之一。沛國之戰,他與呂布也有過交手,但那是在陣上。
想想軍師之言,的確如此,身在徐州的定邊軍將領,論武藝的話,除了白馬軍副統領黃忠將軍之外,不就是自己呢?
“好,先回大營,與賈軍師商議之後,再做計較。”龐統揮揮手打馬而行,葉毅策騎
跟在身後,十餘騎護衛左右。
與此同時,定邊軍與曹軍之間的交戰,並未停止。曹操的追擊還在繼續,負責指揮全局的,乃是白馬營統領嚴綱。
他和黃忠心中,並非沒有與洪彪相同的疑惑。可要論對龐統的信任,二將則要遠在其他各軍主將之上,龐軍師定有所謀。
信任是相互的,龐統對嚴黃二將,又何嚐不信?也不顧他們久戰勞苦,便將擊退曹軍之責,交給白馬,他們定能一戰。
嚴綱黃忠領軍奮戰,白馬軍擔起了最大的職責,卻沒有看見三曲的蹤影。二將心中更加清楚了,洪彪,軍師定有大用。
連番作戰,白馬軍的體力消耗巨大,但嚴綱黃忠了解自己的步卒,我們累,敵軍豈能不累,想要試探我軍動向,做夢。
麵對曹軍,嚴綱黃忠各率一部,打的極為強硬!隱隱間就有全線反擊的意思,另一路負責配合的,則是六曲副統領尤俊。
龐統全部用上了騎軍,他料定曹操前來,不會是全部主力,至於徐州劉備,他還敢前來嗎?假若敵軍逼迫過甚,他不介意。
定邊騎軍的強硬,曹操是能感受的到的,在站前亦有估量。龐統一旦真的是收縮全軍,放棄廣陵,他們也該是如此打法。
嚴綱與黃忠一東一西,尤俊尤副統領則直接盯上了許褚的虎豹騎。隻要對方出現,他就立刻率軍合圍,一副要全殲敵軍的模樣。
他的疑惑,並未得到解釋,
但身為一員優秀的將領。他心中之氣,不能對同袍,不能對軍師,隻能將一切撒在戰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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