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萬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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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酒看著又一個弟子被重創,目光看向莫道仙。

    莫道仙聳聳肩道:“切磋之間,把握不了力道也是正常。

    許無舟這孩子,雖然為人桀驁不馴。

    可天性善良,我想他不是故意的。”

    祭酒看著莫道仙,歎息了一聲道:“道主何至於此!”

    一句話,讓莫道仙眯著眼睛,原本含笑的臉色,徒然的陰沉起來,盯著祭酒說道:“何至於此?

    你們扣心自問,問問為什麽何至於此!”

    祭酒沉默!莫道仙嗤笑了一聲,指了指許無舟道:“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你稷下學宮多強啊,殺他不過就是殺螻蟻。

    擺出這場麵幹什麽?

    直接打殺就行了!別說是他了,我也在這裏,一起打殺得了。

    什麽道主,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你稷下學宮還會在乎一個道宗嗎?”

    祭酒見滿臉陰沉的莫道仙,歎息了一聲。

    看著場中的許無舟,他不再發一言。

    莫道仙見此,他不屑的說道:“我做道主就是想死,可到現在也卻沒一家願意殺我。

    這道主做的沒滋沒味的。”

    祭酒依舊不說話,莫道仙也早已經習慣,目光看向許無舟道:“又是一個沒出息的,為一個女人喊打喊殺的。

    不過這樣的人莽是莽了點,但碰到這樣的人也頭疼,祭酒你說是不是呢?”

    見祭酒不回答他。

    莫道仙臉上又恢複了笑容:“我看啊,讓你們那位書癡來殺了他得了,這小子其實我也看不上眼,他來我道宗目的不純,不就是利用我道宗扛事嘛。

    唉,我道宗就是天真啊,以前是,現在也是。

    被他三言兩語哭慘就混進了道宗。

    讓你們那位書癡來殺了他,我也丟到了一個麻煩。”

    祭酒這時候答話道:“沒有人想殺他,道主不要拐彎抹角的想要表達些什麽。”

    “我懂!就是這家夥太弱了唄,殺他沒什麽意思。

    要殺就殺我道宗的優秀弟子唄。

    也對,道宗不能再崛起了。

    所以這些年,道宗弟子死了一批又一批。”

    祭酒歎息了一聲,他不知道如何說。

    “希望你們下手都幹淨利落一些,別讓我找到什麽證據。

    道宗現在雖然成為了一個笑話。

    可笑話也能讓人笑死的。”

    祭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許無舟。

    場中,許無舟再次重創了兩人,他已經走向竹苑一大截了。

    連續六人被許無舟重創,每一個都是強者。

    一群人終於驚慌了起來,也有人跑向了竹苑深處。

    那其中住著種子弟子,怕隻有這等存在才能攔住他。

    看著許無舟繼續往前走,有弟子再次站出來,他盡管知道自己不敵。

    可他也不能讓許無舟如入無人之境的走向竹苑。

    “都是一些這樣廢物來浪費時間嗎?

    這樣的話,我覺得沒必要再戰了吧。”

    許無舟目光看向祭酒。

    “你自己說要橫推而去的?”

    祭酒沒說話,顧青這時候站出來來道。

    “所以你們故意放一堆屎在麵前惡心我?

    讓我一路掃屎過去來侮辱我?”

    許無舟回答顧青。

    “許無舟,你放尊重點!”

    “你罵誰是屎?”

    “許無舟,今日你必死!”

    “……”眾多弟子群情激憤,怒吼陣陣。

    許無舟卻沒有聽到這些話似的,看著祭酒道:“放一堆屎在麵前惡心人,沒有什麽意義。

    如果是這樣的話,戰就沒必要了。

    就別讓他們攔路了。”

    祭酒看著許無舟,心想在臨安的時候真的看走眼了。

    他輕吐了一口氣道:“你覺得應該如何呢?”

    “我沒時間應付這麽多屎尿。

    既然他們沒有自知之明,我也隻能設置一些條件了。”

    許無舟說道。

    “說說看!”

    祭酒似乎很好的脾氣,他問著許無舟。

    “你稷下學宮弟子多,要是每一個都來擋路。

    我就算是掃屎也得累死。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有所敬畏的好。”

    許無舟道。

    “你斬斷他們的手腳,這不算沒有自知之明的代價嗎?”

    祭酒問道。

    “這算什麽代價?

    你不是以手段幫他們治了嘛。

    嗬嗬,他們或許巴不得被我斬斷手腳,好在你麵前展現自己英勇博得好感。”

    許無舟回答。

    “那你覺得應該如何?”

    “要戰我可以,加點賭注。

    一萬兩一場,敗了自己送一萬兩銀子來。”

    許無舟冷聲道。

    一句話讓不少弟子怒道:“難道沒銀子就不能戰你?”

    “是的!”

    許無舟回答道,“一萬兩銀子,我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設置一些條件,減少一些濫竽充數的蒼蠅。”

    “狂妄!”

    “混賬!”

    “從沒說過這樣的條件。”

    “……”許無舟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祭酒道:“當然,如果你們隻是想要讓我掃一批批屎活活累死和惡心我的話,你們當然可以拒絕。”

    祭酒看著許無舟,想到剛剛許無舟出劍的幹淨利索。

    他比起臨安時劍道越精湛了。

    在場的弟子,確實沒有一個是他對手的。

    隻是……祭酒也想借著許無舟的手,敲打敲打這些沉浸在聖地榮光中的弟子。

    這個時代已經變了,莫道仙現在完全破罐子破摔了,還不知道會生出怎麽樣的風波。

    如果他們還自以為有稷下學宮的保護就無憂了,那他日可就不是斷手斷腳了。

    稷下學宮不再是他們的蜜罐了。

    “可!”

    祭酒回答許無舟。

    對於這一場的勝負,他看的並沒有那麽重。

    敗了就敗了,稷下學宮丟臉一些,也讓這些弟子知恥而後勇。

    也讓莫道仙看看,稷下學宮可以給他欺負,但他又能欺負到什麽呢?

    打傷幾個弟子?

    無關緊要而已!道主的身份做這樣的事,並沒有什麽意義!被笑話的是稷下學宮嗎?

    不是!道宗,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名聲了。

    祭酒對這一戰看的不那麽重,可是這些弟子卻看的極重。

    有弟子很快籌集一萬兩,直接甩到許無舟麵前:“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銀子,斬斷你的雙手雙腳就行!”

    說話間,這人爆發出武意,他出手就直接動用四品戰技,怒吼殺向許無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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