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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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腿雖然還有些發麻,但這種情況下也由不的我多做修養了。小說
聽阿雪說,我哥一大清早還跟著她們一起吃了早飯。也是九點前後,我哥說在別墅裏實在是憋悶的厲害,想要到外麵散散步,便出門去了。
當時阿雪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別墅裏沒有我哥認識的朋友和熟悉的人,會覺得憋悶也在情理之。我哥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特別喜歡湊熱鬧,誰家有人打牌玩撲克,總少不了我哥湊一份熱鬧,問題卻在於現在這個時間點我哥還沒有回來。
給小秀補充人氣的時間是固定的,這兩日我哥總是會按時到小秀的房間,他是一個幾位守承諾的人,很少有爽約的時候。
阿雪也給我哥打了電話,電話通了,我哥卻沒有接聽。阿雪原本以為我哥是在忙什麽事情,所以沒有立刻接電話,但是隔了幾分鍾再打過去,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一直持續到現在。
如果是在平時,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麽掛心,但現在是多事之秋,盯著我們別墅的人實在太多了,在昨天別墅門口還發現了九具屍體,怎麽能不讓我憂心。
我和阿雪在小區裏轉了一圈,不見我哥的人影,隻能猜測他是到小區外麵去了。可是沒有目標我們兩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
阿雪著急,她十分擔心我哥被人綁架。不論是九天玄女,還是江原老道,她們都有綁架我哥的理由。我聽了阿雪的擔憂之後,更加擔心起來。
為了報複我,這些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算殺了我哥,我也不會意外。
要是小白在好了,她找人可是一把好手,不論我哥被抓到哪裏,她都能靠著嗅覺找到。可偏偏現在她和樂樂在一塊,向她救助是最不現實的。
越是著急,越是沒底,我不知道腦袋缺了哪根筋,竟然想到靠打電話聽鈴聲的辦法去找我哥。
拿出手機撥通我哥的手機號,阿雪還以為我是在報警,並沒有阻攔。
人著急的時候智力會下降,仔細想想,這又不是在家裏找手機,可以根據電話聲音來找,但我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撥通電話,周遭順應著便有一個手機鈴聲響起了。我剛開始並沒有在意,以為隻是巧合。可緊接著手機通話從無人接聽變成了電話已經關機。
正在狂按關機鍵的家夥,在我眼前十米的地方,滿頭大汗又東張西望,好像做賊一樣。
我將我的手機交給阿雪,瘸著腿直愣愣的想那小夥走去,阿雪詫異問道:你去哪
我沒有回答阿雪,而是一把抓住那小夥的衣領往一提,小夥慌忙之,手機直接扔掉在了地。我掃看了一眼型號,和我哥的手機一模一樣。
你從哪偷的手機我滿腔怒火,惡狠狠的問道。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一時手癢,真不是我偷的,我是撿的,撿的。這人雙腳被我拎著離了地,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解釋。
我當然不會相信這種說辭,再惡問道:手機從哪裏撿的
這邊
看此人眼睛飄忽不定,必然是說了假話,而且瞧他身的大半,大熱的天卻還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怎麽看也是個慣偷,不用點手段,他不會說真話。
一旁的阿雪將地的手機撿了起來,趕緊打開電源,入眼是我哥和嫂子的合照。
我當即將這家夥拎到馬路牙子:我再問你一遍,是從哪裏撿的
眼看一輛重型卡車開過來,轟隆隆的車輪聲音,仿佛將大地都帶著震動了。以我所站的角度,大車司機不會立刻看到我們,隻要我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小偷必然被大車撞到。
聽大車的轟鳴聲,小偷害怕的渾身顫抖,卻又掰不動我的手,最後一刻眼睛一閉,差尿褲子了:我說我說
我將他一把扔在地,踩住他的腳踝:從哪撿來的
是偷,是偷的。,在前麵理發店的胡同裏,有,有個傻子蹲那,我聽見他手機響來著,他又不接,我心裏一癢癢,偷偷了。小偷結結巴巴的敘述道。
城裏不興叫理發店,不是造型屋,是美發會所,總之名字一個一個洋氣。前麵路口確實是有個經營理發的老頭不跟隨潮流,門十分老土的掛著白布寫著理發店幾個字,小偷應該說的是那裏。
後科遠科鬼敵察陌陽戰學學
至於他說的傻子,難不成說的是我哥而且我哥為什麽會跑到哪種地方
我真想一腳將小偷的腿踩斷,阿雪連忙攔住我:夠了,你要覺得不解氣報警,別折騰他了。
氣極之下,我哪裏還有憐憫,要不是阿雪攔著,我肯定廢掉了他這一條腿。
眼下找到我哥要緊,我隻道:滾,別讓我在看見你。
惡罵一句,阿雪攙著我趕緊往小偷所說的地方走去。
理發店邊的胡同,位置並不難找。五分鍾不到,我們兩人走到了胡同口,往裏麵一瞧,正有個人蹲臥在牆根,低頭啃著什麽。
我看這人身形和我哥十分相似,匆忙走前去:哥
聽我說話,這人略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這不是我哥又是誰隻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隻死老鼠,正撥開皮胃,滿嘴是汙的啃食著。
我見狀趕緊一把將老鼠扔掉在地,我哥卻猛然惡叫:旺旺
狗叫之時,又要啃我的手臂,我趕緊將手縮起來,衣袖被他咬住不鬆口。
哥
我哥像是路邊的瘋狗一樣,咬住便不撒嘴,半天除了狗叫之外,一句人話不會說。
這種狀態必然是邪,而且的還不是一般的鬼邪,而是獸邪。
阿雪,你快看看我哥身是不是紮了什麽動物的毛發我的衣袖被我哥緊緊咬住,隻能讓阿雪去看。
阿雪聽言,繞道我哥身後仔細一摸,果然在背後脊梁骨出發現了一縷黑毛連著一根銀針紮在我哥的背,連忙拽了下來。
黑毛銀針脫身,我哥馬鬆了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你這是咋了渾身是傷的我嘴裏是啥味道
我趁我哥還沒發現,連忙將地的死老鼠一腳踢開,對他道:你嘴裏流血了,是血腥味。
剛才我哥啃我衣袖的時候,嘴唇被扣子化開了一道,現在看著嘴唇已經微腫,正好借此瞞過他。
我怎麽到這來了我哥顯然是沒了剛才那段記憶,顯得十分困惑。
阿雪說你出來散心來著,我也不知道你怎麽跑這來了,害得我們好找。我盡量表現的正常一些,不讓我哥發現剛才的異變。
我哥思索了一下道:我記得自己出門想散步來著,然後是誰家的狗沒有看住,衝著我撲來了。
我哥想到這裏,趕緊看看自己身,發現沒有狗牙印這才放心:好在沒被咬傷一口,不然還得去打狂犬疫苗。
既然沒事,咱們回去吧。我趕緊推著我哥回家,必定是有惡人盯了他,還是讓他在別墅裏最為安全。
回到別墅,我讓我哥先去小秀的房間幫她輸人氣。這才偷偷和阿雪交流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雪將黑毛銀針拿了出來,我鼻子一聞,狗騷味道極重,這些黑毛肯定是狗毛沒錯。
下針的人真夠狠的。阿雪憤憤說道:竟然用獸邪之法,和我們不知道有什麽深仇大恨。
降邪之術自古以來是報仇的熱門手段,從後宮皇妃,到鄰家百姓,用各種降邪詛咒的方式報複他們的手法屢見不鮮。
算是報複人,也要有一個底線,大多數邪的人都是的人邪,表現的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如同被鬼魂附體一樣。
可也有一些人邪之後會表現如同家畜家寵一樣,如同貓狗豬牛,這是了獸邪。
除非是對一個人狠到極致,不然也不至於要將對方變成一隻家畜來侮辱。
我哥為人善良,從不惹事。所以對我哥下邪的,肯定是衝我們而來的,這人又會是誰呢
思來想去,我也沒個答案,冤有頭債有主,找不到源頭,也隻能被動防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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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雪商量了一下,這幾日不能讓我哥隨便出門了,等到晚我再懇請鬼將軍幫忙,護著我哥,先斬斷對方對我哥下手的可能。
凡是被動防禦終究不是個事,我們現在手裏的線索隻有兩條,一條是狗毛銀針,一條是我哥說的那條讓他邪的惡犬,順著這兩條線索查下去,沒準能摸出背後的主使者。
阿雪本來要將狗毛銀針銷毀,我趁著她不注意將這樣東西包裹在了一個錦囊裏隨身帶著。不管是誰對我哥下手,我都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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