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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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樂樂還在洗澡,我忙準備轉身出去。小說
聽水停門開,樂樂竟一身全裸的走了出來,還在低頭擦她濕漉漉的頭發。
我木木的站在一旁,看著樂樂這樣低頭擦拭著,抬腳甩甩腳的水珠。
我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麽做,以樂樂的性格,若是我此時出聲,她肯定會氣的狠狠給我一拳。若是我不出聲提醒,這麽看著她,先不說我等會會被發現,我現在的心態而言,和想偷窺的變態有什麽區別
我看樂樂往梳妝台走去還沒有注意到我,門又沒有完全關,便想著趁現在趕緊溜出去,然後裝成自己剛剛到門口的樣子。
我都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忙準備貓腰離開,卻聽
怎麽你進來為了偷看我洗澡嗎
這不根本是知道我在屋裏嗎早發現了別這麽裸著出來,弄得我還心裏還掙紮了半天。
我捂著眼睛轉過身:你都知道我進來了,還不趕緊穿件衣服
若是給你看,我也覺得沒什麽,你為什麽不轉過身來我即便捂著眼睛看不見樂樂的神情,也能從她的口氣聽出媚態。
加之我剛才看到了樂樂全身裸體,雖然隻是那麽一瞬間我閉了眼睛,但是身姿卻像拍立得照相機似的,已經把剛才的她的樣子牢牢印在我的腦海之了。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
一個女人用這樣的口氣邀請男人,作為正人君子,當然是不能看的,特別是我還有王月,王月在家。
問題是樂樂的自尊心非常強,我若是不看,難道不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嗎
看與不看,這是個問題。
最終我還是忍不住慢慢張開手指,看一眼,既然能給樂樂一個交代,又不至於算是背叛王月。
切。張眼之時,我砸了嘴。
樂樂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將衣服穿了,裹得嚴嚴實實,脖子還露在外麵,
很失望樂樂見我表情,手便伸到了衣領處,那裏是長裙唯一的拉鏈位置,微微拉下一點。
以樂樂的個性,真要讓她拉下來,她不是做不出的。
我趕忙擺手:求你饒了我吧,咱們能不能說說正事
正事樂樂往床輕輕一坐:你是想問阿雪,還是地震我如何逃生,再或者是其他什麽事情。
單樂樂說的兩件事,我其實都挺想問的,不過最讓我覺得疑惑的則是樂樂所稱的飛降術。
我近乎可以肯定,大手壯漢沒有死在地震,他恐怕反倒是利用地震逃脫了。以當時的情況,壯漢被樂樂壓製,幾乎是必死無疑,地震的出現,反倒是救了他一命。
地震時,我見你掉進了地坑裏,你怎麽出來的
該問的還是要問,而且想到樂樂為我擦眼淚的事情,我當時也的確覺得樂樂怕是凶多吉少,算摔不死,壓不死,若是長時間無法救她,餓也足夠餓死她了。
樂樂不知為何噗嗤一笑:別那麽嚴肅好嗎看得我怪別扭的。
樂樂說著按了按我的眉心:那地震雖然來的突然,不過在我掉下去之前,已經見到地光,所以心裏也有準備。倒是我來的時候,你反倒不見了,讓我好一通找。
原來我倒車帶阿雪離開時,樂樂已經從地洞裏脫困了,反倒是去找我,才沒被我看到。
想想也是,當時那麽亂的情況,我們兩個走散也實屬正常。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樂樂突然又說:你當時在哭,是在為我哭嗎
我咳嗽兩聲,忙轉移話題道:那個,你說的飛降術是什麽
明知道我是在轉移話題,樂樂也不欲強行追問,隻說:我對降頭術多少有些了解,雖然不算全麵,但也能說出一些厲害的法門。那個男人所練的飛頭術,在降頭術便稱之為飛降術。
隨即樂樂又將飛降術的一些特點說給我聽。
西遊記曾有一篇提及車遲國三清觀的三法師與唐僧師徒法的經過,雖然其內容是小說神話,但其所用法術卻非虛構,特別是虎力大仙的砍頭不死術,便是源自於降頭術的飛降術。
東南亞一帶,提及飛降術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練降頭術達到一定境界的人,便可自取頭顱,頭顱可在月下飛行,以腸為口,吸食人的血液。根據樂樂的描述,似乎最早創造飛降術的人,參考了蝙蝠的樣子,飛頭和吸血蝙蝠多少有些相似。
大漢所用的降頭術,則明顯要被普通飛降術更高一層。他無需自己將自己的腦袋摘下,而是借由摘下他人的腦袋運使飛降術,進而操控飛頭為他作戰。
還別說,那兩顆會飛的腦袋的確厲害。既然能吸食血液給壯漢補充體能,還能充當兵器與樂樂的神鞭對抗而不落下風。
我思索了下道:你掉到地洞裏時,有看到那個男的嗎
隱約看到他似乎是被飛降雙頭帶走了,並沒有埋在地洞裏。樂樂歎了口氣:我當時手在快一些,能要了他的命。若下次再遇見,可能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壯漢吸食阿雪的道力,反倒使他有破綻被樂樂定住,當時的情況的確對我們最為有利。
可是地脈損毀不是人可以預料的,錯失這次機會也錯失這次機會吧。
我懷疑那個壯漢和這棟別墅的屋主有關。我將自己心的猜想說了出來:兩人不是師徒關係,是有其他關係,總之在降頭術,兩人應該是有所聯係的。
沒想到鷹鉤鼻看似是死了,和他有關的事情卻未了解。那壯漢盯我們,會是為鷹鉤鼻報仇來的嗎還是說他別有目的
這我不知道了。樂樂搖搖頭說道。
在我們殺掉鷹鉤鼻的過程,樂樂已去往轉生了。這之間的很多事情我雖然和她說過,但畢竟不是她親身經曆的,所以無法像我一樣,見到降頭術便感同身受。
我再問樂樂道:你懂的降頭術嗎有沒有學過解法
樂樂轉生千年,接觸過的各類術法,沒有一萬也九千,她會的各種術遠我和阿雪都多,在我看來她像是一個術法方麵的活字典。
卻見樂樂搖頭:降頭術最可怕的地方,便是它的解法異常困難。算是殺掉了施術者,了降頭的人,也無法因此脫離詛咒。隻有鏟除被施降者所用的鬼魂,才有可能將詛咒消除。所以具體解法是不存在的,一切隻能靠運氣。
嚴格來說,我爸身的降頭術沒有完全解開,也不知道因為什麽,詛咒他的鬼魂似乎並未再施餘威,所以我爸的身體日漸好轉,已經沒有了瘋瘋癲癲癡癡傻傻的樣子了。但是降頭未解是未解,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想辦法找到具體解法的。
了解所謂的飛降術,我起身道:我再去看看阿雪的情況,你也該休息休息了。
樂樂笑著未說話,隻是目送我離開了她的房間。
從樂樂的房間出來,我轉而到了阿雪的房間。
小白正在查看阿雪的狀況,見我進來,連忙道:哥,這有我行了,你趕緊去休息吧。
小白是擔心我身的傷口操勞之下無法愈合,我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坐在了小白身邊。
我想和你說說話。我對小白道:自從你回來,我還沒和你好好聊過呢。
小白當時追蹤樂樂回來,結果卻陰差陽錯的讓我被樂樂救了一命,那之後我還真沒抽出時間和我這個名義的妹妹好好說過話。
這幾天謝謝你了,既要照顧小秀,還要幫我看著月兒。我摸摸小白的頭發,她最喜歡我撫摸她的秀發,每次摸她,她都會露出笑色。
這都是小白應該為主人做的,主人在外已經如此操勞了,如果再不能分擔這點事情,
我捂住小白的嘴:別總是主人主人的,老是改不了口。
收服小白到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是小白的口癖還是改不掉。總是好不好的,又會繞回原來的口氣,一句一個主人的叫我。
哥要不,讓我也喂一些血給你喝吧小白說道。
看她要揭開手的紗布,我忙攔住她:說了我沒事,隻要休息半天,明天吸收一些陽氣,我會好的。
陽氣主人你忘了明天是元節。小白提醒道。
她若不提醒我還真是忘了:元節是明天我還以為早著呢。
見小白拿出手機指著日曆給我看,的的確確是農曆七月十五,正是元節這一天。
北方將這一天叫做元節,南方則叫這一天為盂蘭節。無論怎樣一種叫法,元節和盂蘭節都是祭祖鬼節,這一天全天陰氣大作,人間根本沒有一絲陽氣可循,是一年當陰陽兩界,分的最不清不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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