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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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想要殺殯儀館館長的,一定是張朝和張朝武兩兄弟。我還不清楚他們和黃蓮聖母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也不清楚黃蓮聖母和給我打死亡預告電話的人之間是什麽關係。
    總之,館長已經成了張朝兄弟倆的眼釘,這次刺殺失敗,肯定還會有下一次。
    館長必然知道不少張朝兄弟倆的內情,隻是一時之間我也沒辦法向他全盤問出,也不知道該問什麽,所以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
    婉君打電話叫來了一輛特殊黑色防暴警車,又跟隨車來的警察交代幾句,這才讓他們將館長帶走。
    沒問題吧我問婉君道。
    婉君拍了下我的肩膀:那個安全屋可不是給警方嫌疑犯用的,而是專門為特殊部門建造的。有很多防備靈異法術的設施,所以你還是安心將心思放下當下的事情吧。
    說話間,她指了指地的箱子:合不合身的都湊合穿下,我叫人專門給咱們帶的便服。
    婉君想得周到,我身還是一身警服,如果穿這身衣服盡入博物館,想不引人注目都難。而婉君身的衣服則是淡黃色長裙,在他人看來也許平常。可如果博物館裏有張朝武的內線知道黃蓮教的事情,一眼能推斷出婉君參加過黃蓮教教會,也難免引人注目。
    拿那口箱子,我和婉君近找了個房間將衣服換。畢竟隻是根據身材描述拿的衣服,我穿著略顯寬鬆了些,總那一身警服看著要順眼很多。
    換好衣服,我和婉君出來一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鍾了,算去博物館的路程,到了那裏,估計博物館肯定開館了。
    原本婉君是不讓我開車的,畢竟我還掛著嫌疑犯的身份,她算自己不在乎,總也要注意一點別人的眼光。也是為了救殯儀館館長,婉君才勉強讓我開了車,這之後駕駛座還是得由她來坐。
    把鑰匙給我。婉君衝我攤手:我都答應跟你去博物館了,車你總得讓我來開吧。
    我將車鑰匙拿出來遞給婉君:說的好像我很願意開似的,給你給你。
    這話當然是氣話,雖說坐車開車少操心,但開車的感覺卻是坐車體會不到的。
    婉君沒有理會我,打開車門坐了去:抓緊時間。
    我這才回過神,連忙跟著坐到副駕駛座,扣好了安全帶。
    殯儀館館長在走之前已經將博物館的位置告訴了我。我去醫院的幾次,時常會路過那個地方,隻是如果他不說,我還真想不到那裏便是張朝的個人博物館。
    那棟房子與其說是建築樓不如說是公館,與周圍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卻占據著非常豪華的路段,牆外麵貼著金色瓷磚,好像生怕其他人不知道那公館的所有者是富豪似的。
    路,看著窗外的閃爍的風景,我問婉君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跟曾警官匯報嗎
    當然要匯報。婉君點頭道:我都已經告訴過他了。
    是嗎
    她倒是蠻迅速的,我都沒聽見她給曾警官打過電話。應該是她打電話時,故意躲著我了吧。
    為什麽突然問我這個婉君試探著問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道:應該怎麽說呢好久沒見曾警官,我有些想他了。
    其實幾天前我剛剛和曾警官見過麵,但是有一種很久未見的感覺縈繞在心底。
    我知道曾警官現在在轉心處理食死妖的事情,因為食死妖很有可能潛入了政府部門,所以他的工作要以前難做很多,幾乎不太有可能會在特殊部門露麵。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還真有很多問題想和他商量,也許能從他口聽到什麽有趣的分析。
    婉君瞄了我一下,又轉心看向路麵:那個叫阿雪的還好吧
    嗯,還好。我回答道。
    婉君預知了阿雪會死,雖然間有她一次幹涉,但阿雪的死亡似乎並沒有徹底改變,隻是延遲了。
    前日阿雪了飛降術陷入昏迷,我擔心是應驗了婉君的預知。可是到了昨天,阿雪還是從昏迷恢複了過來,隻是精神有些萎靡,在小白的陪同下還是參加了元節千人宴會。我想她隻要多休息,應該會恢複過來的。
    婉君說:我的預知從來沒有出過錯,她的劫數還在,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謝謝你提醒我。我語氣稍重了一些。
    我不想再聽婉君說同樣的話,她一次次的向我強調,我便一次又一次的擔心阿雪,根本無法將心沉到眼前的事情。
    我不會讓阿雪出事的,阿雪也不會現在出事,可黃蓮教的事情卻迫在眉睫。
    如非今日撞破殺局,我真想不到大手壯漢竟有可能和黃蓮聖母是一夥的,我希望這個疑問,能在博物館找到答案。
    不願意聽,我不說了。婉君聽出我口氣的不悅:如果能證實殺人者是黃蓮聖母,或者與黃蓮教有關,你的嫌疑算洗清了,也許今天晚能放你回家。
    那還真是謝謝你們言辭之間,埋怨不言而喻。
    再說什麽都是自討沒趣,婉君搖了搖頭,什麽話都沒說,轉心繼續開車。
    駛過一個十字路口,正遇一輛大巴停在路邊,婉君也將車停在了大巴後麵。
    應該是這裏了。婉君指了指窗外的公館道。
    我看大巴排隊下來了幾十名身著校服的小學生,跟著老師直往博物館而去。
    婉君看我注意力在那些孩子,隨口道:應該是外地學校的,我們市裏沒有這樣校服的學校。
    哦。我隨口應一聲便下了車。
    雖說這間博物館隻是張朝私人籌建的,但好像還挺有名氣,竟然有外地的學校專門組織學生來參觀。要知道私人博物館是不對學生免費開放的,應該會收取相應的門票費用。
    光看博物館的外表,真不覺得這裏會是一間博物館,更像是某個人的私人宅院坐落在了城市心。從建築結構來看,也看不出這博物館裏到底放著什麽展品,或者是什麽主題,唯有大門前大大的牌匾寫著張氏博物館,五個大字。
    走到博物館入口,刷了兩張門票後,我和婉君跟在那些小學生身後走入博物館內。
    雖說外麵看著不像樣子,裏麵卻頗有博物館的味道。
    幾個大型櫃架將大廳分成四個通道,各自指向東南西北,而東南西北則各有一個獨立的展廳,分別有自己的主題。
    一個人有了錢,會想辦法讓自己看起來也很有化。有的人選擇給自己買各種憑,有的人則會賣弄墨,而張朝卻選擇改一間自己的博物館,真是與眾不同的想法。
    先去那邊看看吧,我今天來權當參觀了。我指著東邊的走廊對婉君道。
    雖說我和婉君是來查找線索的,但線索隻指明了林黑兒的人體標本很有可能存放在這件博物館內,具體在哪我們不清楚了,所以也隻能沉下心來一個展廳一個展廳的去找。
    東西南北四個展廳,分別占用了物寶鑒四個字的一個。東邊占的是字,內除了字畫便是藏書,無一不是稀世珍品。
    僅僅是這一個東側展廳,我和婉君一路看出來,已經是目瞪口呆了。古來那些名人的稿字碑都能在這裏找到,價值已不能用千萬來衡量。
    我一直以為自己對張朝的財富有一個清晰的概念,可是從這裏走出來之後,我才明白自己看到的高樓大廈和企業公司,不過在張朝身不過九牛一毛。
    難怪張朝不惜花費大價錢在殯儀館下暗造具蔭祖墳,他的祖墳風水像是個聚寶盆一樣,把天下間的財富源源不斷的聚集到他的身,那是何等寶貝的地方。
    可是富源都被他一個人用卑劣手段占了,其他人的命數會被改寫。所以他身的財富,根本是從其他人身詐奪而來的,隻要他家祖墳被毀,立刻會煙消雲散。
    走出展,我扶著一根柱子喘息道:讓我休息一下,看得我眼睛都暈了。
    何止是眼暈,俗話說錢多能夠壓死人,真要是張朝動用自己的全部財富和我拚個你死我活,我真怕自己扛不住他用錢來耗。
    我再到別的地方看看,一會過來找你。婉君意猶未盡道。
    好。我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隨意去逛。
    見婉君往另一處展廳走去,我想找個休息位去坐一回。
    腳步剛邁,聽一個孩子道:老師,是不是有什麽怪的味道
    有嗎老師拉著那孩子的手:趕緊跟其他小朋友,你別迷路了。
    那孩子所說的怪味道,我也剛剛問道,好像是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很像是福爾馬林的氣味。
    順著味道我頭轉了過去,隻見不遠處一根柱子後有扇藍漆鐵門。
    要說怪,這裏不是白牆是金磚,唯獨這堵牆的藍漆鐵門看起來格外礙眼。
    我正好的盯著鐵門看,突見鐵門的把手忽然動了一下,自內而外打開,從內鑽出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也看向了我。
    便在此時,來不及我看清他的樣子,他也來不及多說一句話,見門內又伸出一雙手,捂住他的口鼻,將他重新拉回門內,緊緊關了鐵門。
    難不成那人是被非法囚禁了光看他蓬頭垢麵的樣子,少說也有個月沒有洗漱剪發過了。
    我趕緊跑向那扇門,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正正將我攔住。
    跑這麽快,小心摔倒。他伸手攔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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