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向峽穀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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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生哥!你聽到了麽?”張曼那顫巍巍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她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微微皺著眉頭,那聲音就是從那前方很遠的地方,那片灰蒙蒙的峽穀當中傳來的,雖然距離我我們非常的遠,但是還是清晰的傳到了我們的耳朵當中。
“怎麽回事?什麽聲音?”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李教授,他奇怪的問了句。原本他在床上躺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就聽到了一陣模糊的吼叫聲,他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知道,是從峽穀方向傳來的。”我低沉的回了句,之後便仔細的聽著那峽穀當中傳來的聲音。
在那聲音傳出來以後,寨子裏的所有人家原本亮著的燈全部都關閉了,整個寨子基本上就剩下了我們這一家還有甘巴那邊亮著燈,而甘巴的家中,傳來了一陣的狗叫聲。
“看來這就是甘莫所說的山中的惡魔在咆哮吧。”一旁的張煥清淡淡的說了句。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分別出那聲音到底是什麽東西發出的。
“快將燈滅掉!”
不遠處,傳來了甘莫的聲音,他一邊向我們這邊跑了過來,一邊氣喘籲籲的說著。“將燈快點滅掉,要不然會被裏麵的惡魔發現的。”
沒一會,他就來到了我們的進前,然手快速的衝到了屋子當中,將所有的燈都給熄滅了。而在我們屋內的燈熄滅的同時,不遠處甘巴屋子內的燈同樣也熄滅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開著燈會招惹來那惡魔的。”甘莫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們大聲的說了句。
“什麽意思?”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是不知道,以前也同樣有人來這裏參觀,想要進去探險,但是在那個晚上,同樣在峽穀中傳來了吼叫的聲音,那天我剛好不在,也沒人敢過來阻止他們,那燈就開了一晚上,在第二天的一早,他們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見了,屋子內隻是留著許多的血跡,人們都說他們是被那峽穀當中的惡魔給叼走了。”甘莫在提到那峽穀中的惡魔的時候,臉色蒼白,聲音都有一些顫抖了。
“呃....還有這麽詭異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們還不知道。”我連忙不好意思的說了句。
聽到我的話之後,甘莫臉上的那表情稍微緩和了些。“早點休息吧,千萬要記住,別再開燈了,”他嚴肅的的說了句,在看到我們點頭答應,並保證以後,他才轉身離開。
“這裏真有這麽奇怪?總是感覺他說的布真實。”張曼包著懷疑的態度說了句。
我-搖了搖頭,“誰知道那,還是休息吧。”說完,我便轉身回到了屋內。漸漸地,那一陣模糊的吼叫聲慢慢的停止了,而我們也進入了夢鄉。
“秋!你說那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身上也有那樣的氣味。”不遠處甘巴的屋子當中,他正坐在窗前,印著月光擦拭著自己的一把尖刀,從這旁邊自言自語的問了句。
“汪汪....”在他的一旁,傳來一陣地城的狗叫聲。
“你要是會說話多好啊,這樣也可以和我交流一下。”甘巴將那尖刀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歎了口氣,起身後,走到了一個箱子前,從那箱子當中那出了一根骨頭扔給了那長的有些醜的狗。
那狗撿到骨頭之後,討好的衝著甘巴叫了兩聲,然後就銜著那骨頭向外麵跑了出去。印照著月光,可以看到的是,那狗銜著一根骨頭跑到了外麵的小窩當中,那骨頭細長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動物的骨頭,更像是人的腿骨。
“喔喔...”
還在睡夢中的我們,被一陣雞叫聲給驚醒,揉了揉眼睛,看向外麵,天已經微微亮了,我趕忙爬了起來,走出了屋外,看到不遠處甘巴的房子那裏,他的狗正在院子當中來回的跑動,我知道甘巴快要出發了,回到屋內,將所有人都叫了起來。
要是不怕甘巴提前走了,我還真想多休息一會,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屋子當中,雖然屋子很大,但是這麽多的人擠在裏麵,一晚上睡覺,感覺特別的熱,根本就沒有休息好。
眾人在收拾好了裝備之後,向著甘巴的房子那裏走了過去。
來到甘巴的們前,他已經收拾好,並且穿戴整齊,“你們決定好了麽?進去裏麵有太多的危險,隨時都會丟掉性命,想好了的話就跟著我走吧,不過我還是想勸你們放棄。”他冷冷的看著我們說了句。
“我們都準備好了,要是在裏麵出什麽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看著他,淡淡的說了句。說實話,我對他沒什麽好感,如果不是進去需要找個對裏麵熟悉的人的話,我根本就不想來找他。
看著我們都決定了之後,他點了點頭,“到了峽穀裏麵,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能擅自行動,要不然會將我也連累的。秋!我們走。”說完,他便直接向著峽穀的方向走去。
“這家夥有些拽啊,看著好不爽。”假扮成周雲的候子峰在我旁邊悄悄的說了句。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唉,沒辦法,誰叫我們有求於人家那。要是我知道裏麵是什麽樣子的,我也不想找他來。”
無奈之下,眾人隻好跟在了甘巴的後麵,而他帶著的那條狗,飛快的向著山林當中飛奔而去。
我們是順著河邊走的,那條寬闊的河流,剛好是通向峽穀中,河水非常的湍急,走在河邊,又有一股清爽的氣息傳來。看似不遠的路,我們愣是走了很久的時間,才到達了那峽穀的入口位置。
峽穀的兩麵,是陡峭的懸崖,非常的高,高到我們都看不到盡頭,而峽穀內,都是碎石形成的路,一進到峽穀之內,就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傳來,讓我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這裏怎麽這麽冷啊?”張曼裹緊了自己的衣服,遊戲微微發抖的說了句。
“是這裏地形的緣故,峽穀中間就是一條河,風是準者對麵吹來了,河水四周額空氣濕潤,所以吹來的風一定是非常冷的。”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張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