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她是一隻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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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宣,我再看一次,最後一次!
南安還是抵不過對費宣的愛上了樓,可是沒走病房,便看到有人從費宣的病房出來,然後那人打了電話匯報道:“費先生,南安小姐不在病房,而且當班護士也說沒見過她。”
聽到這個,躲在一邊的南安咬住了唇,原來是找她的。
是費宣的父親在找她!
至於原因,南安並不難想到,一定是阮默擔心她了。
默默姐,謝謝你惦記我!
默默姐,對不起,我讓你費心了!
南安的眼淚流了出來,而她不能再去病房看費宣了,她要盡快離開了。
“費宣,對不起,我害你受了傷!”
“費宣,答應我,要好起來......”
“費宣,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南安偷偷的從病房出來,然後打了輛車,將自己送到另外的城市,再然後再換車繼續到另一個城市,她這樣子做不是無聊,而是不想費宣醒來後找她。
當南安在倒換了五次車後,她才給費宣的發了信息:費宣,不要找我,忘了我,開始新的生活吧!
發完信息,她又給父親發了信息:爸媽,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她害了費宣......爸,您要保護好自己和媽媽,不要讓那個女人傷害你們。
她長這麽大,最快樂的便是這兩年的時光,爸媽疼她,費宣寵她,可她終是個不被上天祝福的人,這幸福如此短暫便又消失了。
阮默這一夜幾乎沒睡,她在等著南安的消息,可就是沒有她的消息。
她甚至不放心的安排人去了江邊探搜尋,可也沒有消息,這樣的消息對她來說是好消息,可是南安一個大活人又不會憑空消失,而且阮默有種感覺南安會那樣情緒脆弱,應該不止因為費宣受了傷的原因。
在一夜之後,阮默再也等不下去了,第二天天剛亮,阮默便要回國,司機調來了直升機,他們一起回去。
阮默來到了醫院病房,看到了費宣,他頭部受了傷,雖然做了手術,可還是沒有清醒。
“費先生,醫生說費宣的病情如何?”阮默問費宣的父親費占豪。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隻是暫時還沒蘇醒,現在找不到南安,我更擔心他醒來後,”果然是知子莫若父,費占豪說的沒錯,如果費宣醒來知道南安不知所蹤,他肯定承受不住。
“司太太,這件事我想暫時對費宣保密,至少在他康複前不能讓他知道,”費占豪手裏拿著的是費宣的手機,這裏有南安給費宣發的信息。
“這種事瞞不了多久的,”阮默低歎。
費宣醒了第一個想見的人應該就是南安,可她不出現,費宣不傻一定會知道什麽。
“能瞞一時是一時吧,”費占豪露出無力來。
阮默也沒說什麽,畢竟在費占豪眼裏還是自己兒子的健康更重要。
費占豪也派人尋找南安,但並沒有結果,阮默從醫院離開,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南安的母親。
阮默是在病房裏看到的南安母親,她坐在窗口,看著窗外,像是被困在囚籠裏的鳥。
其實她就是隻囚鳥,而囚禁她的人是她自己,更準備一點的說囚禁她的她對南安父親自私自以為是的愛。
那其實不算是愛,而是一種自私的占有。
“葉女士,我是南安的朋友,我有事要問你,”阮默身後跟著杜雷,原本她說不需要,可司禦特意囑咐非要杜雷跟著。
阮默知道司禦是怕南安的母親傷害她。
“我跟你沒有什麽好說的,”南安的母親對阮默並不友好,她沒有看阮默,而是緊盯著窗外的世界。
“我也跟你沒有什麽好的,”阮默回懟了她,這個女人阮默現在都有掐死她的衝動,能這樣跟她說話已經客氣了,居然還傲驕?
“我是想問你對南安說了什麽做了什麽?”阮默問的直接。
南安的母親笑了,是那種不帶一絲情感的冷笑,就像電視裏特效鏡頭下殺人魔頭一般的笑,“你是她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我是她的姐姐!”阮默霸氣回應。
“我可不記得我還生了你這麽一個醜八怪的女兒,”南安的母親很是可惡,她開始攻擊阮默。
不過阮默已經習慣了,冷冷一笑,“你以為母親這個詞隻是因為生育嗎?南太太沒有生育南安,可在南安心裏她才是真正的母親,而你......不配!”
阮默的話讓南安的母親情緒激動,她轉頭終於惡瞪著阮默,不過阮默什麽樣的人沒見過,身子微微前傾,“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
南安的母親與阮默對峙著,她臉上沒有被阮默威脅的惶恐......
“我這二十多年都一直生不如死,”這個老女人這話說的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阮默正想再說什麽,就聽到這個老女人道:“男人都是眼瞎的貨,你這種跟別人睡過不知多少回,還不健康的女人,真不知道那個姓司的看上你哪了,最關鍵現在醜的要死。”
“杜雷!”
這個女人話音落下,阮默叫了身後的人。
下一秒,杜雷過來,頓時反手兩個巴掌甩在了女人的臉上,杜雷什麽樣的手力,這兩巴掌當即讓老女人鼻子和嘴角都出了血。
可她隻是冷冷一笑,還用舌尖舔了一下那血,“打我啊,使勁打,打死我最好......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想死都不可能,讓你死都是便宜你!”阮默不想與她爭論這些,說完便直接問道:“南安不見了,她最後與我通話的地址是在江邊,如果你還有一點身人為母的良知,那就告訴我,你對她做了什麽?”
阮默話音落下,老女人再次看向了阮默,眼底閃過一抹惶恐,不過片刻便又搖頭了,“那個丫頭不會死的......”
“她都被你逼著跳過海!”阮默提醒。
老女人聞聲垂下眼瞼,片刻後道:“如果她跳江倒也好了,我們母女很快就要見麵了。”
“你......”阮默此刻真想再她兩個大嘴巴子。
不過,打這種人都髒她的手。
“你想知道她怎麽了是麽,我告訴你?我給她輸了帶艾.滋.病菌的血,她再也不能跟那個人在一起了......”
“什麽?”阮默驚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