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當年沒收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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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聶庭,辛苦你去照顧妹妹了,如果有什麽事你跟你向叔聯係,”阮默交待聶庭。
“義母放心,我會的,也記住了義母的話,”聶庭應下。
他是在告訴阮默,他不僅會照顧好希兒,也會照顧念念,之前阮默跟他說過念念的事,他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阮默也聽明白了聶庭的話中之意,這個孩子太通透了,因為司禦在這,他沒有提念念的名字,而且還允諾了阮默不會忽略念念。
將來的一天,他到了司禦這個年齡,真不知道什麽樣的能駕馭他。
阮默和司禦送聶庭先上了飛機,然後他們才換了登機牌去登機,不過在臨上飛機前,阮默還是拿出了手機撥了向南方的電話。
最近他受了傷,司禦沒有給他安排任務,他也不騷擾阮默了,有了媳婦是忘了妹妹。
“向總最近可好?”電話一通,阮默便打趣他。
向南方自然聽出了阮默的調侃,“少說風涼話,我都傷著了,也不想著來個電話關心一下,自己玩的倒是很嗨啊,紅娘都當起來了。”
向南方這嘴一點都不饒人,阮默沒說他什麽呢,他便先懟上她了。
“我不是怕打擾你和五嫂的二人世界嗎?”阮默也會給自己找借口。
“行了,別找理由了,你根本就是心裏沒有我,”向南方這話說的有些酸。
阮默是開著免提的,所以司禦自然聽到了這話,麵對著阮默讓他回複的眼神,司禦自然的對電話那邊道:“司太太心裏有我就夠了,為什麽要有你?”
聞聲,向南方嘴角抽了抽,“行,你們夫妻倆越來越會耍人了,有事說事,沒事掛了。”
聽到這話,阮默關了免提老實對向南方道:“五哥越來越不可愛了,開個玩笑就急,還是你怕七哥又懲罰你?”
“他懲罰我?他最近不務正業,天天陪著老婆,我還想懲罰他呢,”向南方這話說的硬氣。
“他可聽著呢,”阮默幽幽提醒。
“我知道啊,我說的是實話,我才不怕!”
“五哥最近挺硬氣啊,”阮默調侃他。
“這不是你給的嘛,如果我被懲罰了,以後你別叫我哥,”向南方接話,阮默笑了。
“行,我罩著你,放心吧,沒人敢為難你,”阮默說這話時看了眼司禦,他正在看書,他很喜歡看書,不像現在很多人動不動便玩手機,這樣的他就像一股清流,特別的惹人注目。
“說吧,打電話找我幹嗎?”向南方問她。
“沒事,就是告訴你我要去手術了,等我變美回來,你得送我份大禮,”阮默說起這話時想到了當初向南方邀和歐陽楠和駱之賓給她改口費的場麵,現在想想她當時真是傻,怎麽能不收呢?
他們送得出手,便是不差那點的,現在忽的覺得有些虧。
“你現在已經是頂級富婆兼富太太,還要大禮?你怎麽越大越財迷了?”向南方奚落她。
“誰跟錢有仇啊?你有嗎?”阮默反問他。
“沒有啊,我最愛錢,”向南方跟她貧。
“五哥,說起大禮我突的想起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阮默說的很是一本正經加嚴肅。
“什麽?”向南方問。
“多年前,五哥叫三哥和四哥一起給我辦了個飯局,當時你們給我了改口費,有車,有表,還有錢......但走的時候我忘了收,我現在突然想知道那些錢和東西都弄哪裏去了?”阮默問出這話時,就見司禦抬頭看了她一眼。
電話那邊的向南方沉默,阮默聽不到回答又問:“五哥怎麽不說話?”
“我在想這件事,因為太久......記不太清了......”向南方回她。
阮默暗笑著,“是麽?那我可記得很清楚,我記得當時五哥送了一大桌子上的錢,??一層一層的......真是恍眼啊......”
“哦,想起來了,”向南方接話。
“那五哥,我記得當時我錢沒有拿,那些錢呢?在你那還是......”阮默說到這裏故意停下。
“你不是當時不要嗎?當然都各自拿回去了啊,怎麽著你現在又想要了?”向南方問。
“嗯,現在想想那是哥哥們的心意,我雖然不差錢,但拒絕了就是拒絕你們的心意,這是我不對,所以五哥有空再把那些錢給我運到別墅裏,我安排人準備好桌子,”阮默的話讓電話那邊的向南方嘴角抽了抽。
“這都多久了,現在才想起來,早就過有效期作廢了,”向南方雖然不差錢,但才不會給她,這丫頭也不是缺錢,就是又故意整他。
“五哥不想給也行,但得答應我一件事,”阮默這話一出,向南方知道自己又被她套路了。
“我不答應!”他直接拒絕。
“不答應我就找五嫂,我如果找五嫂,那這事你就是想參與就沒有份了,所謂過有效期了,”阮默淡淡的提醒。
向南方咬牙,“阮默你越來越欠揍了!”
“我有老公寵著,有兒子護著,揍我?五哥有那個能耐嗎?”
“阮默......”
氣到他這樣,阮默笑了,“行了,不逗你了,錢我也不要,我呢就是告訴你聶庭去芝加哥了,希兒也在,你和五嫂有空去陪陪他們,我得做手術,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
“求人就求人,還整了這麽多套路,”向南方抱怨。
“我不就是想跟五哥多聊會天嗎,”阮默又開始撒嬌。
“這還差不多,”向南方說完又道:“手術有老七安排,你不用擔心什麽,還會再美回來的。”
“我知道的,”阮默並不缺自信。
“等你美回來,五哥真的給你送份大禮,欠我們家小迪的大禮,到時你三哥四哥都來的,怎麽樣,”向南方允諾。
“好啊,我們似乎很久沒有聚了,到時可以再多請一些人,”阮默笑著。
一邊司禦看著她的笑顏,也微微露出了嘴角,她的狀態越來越好了,看來對她抑鬱最好的治療,不是什麽心理醫生,而是愛的陪伴,愛人的,家人的,還有朋友的。
“七哥,你在偷笑什麽?”阮默掛了電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