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或許他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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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去的路上,阮默眼前浮現的都是那個身影,她覺得可能是一時錯覺,可又覺得不像。
也不知怎麽了,從做夢到現實,似乎她最近很受墨湛的困擾。
而這事她也不能對別人說。
雖然整個爬山的過程她都是以很悠閑的方式,但還是累的,回去的路上,阮默又睡了一路,可到家的時候還是全身疲乏的厲害。
司禦一眼就看出來了,過來擁住她,“很累?”
“嗯,”阮默點頭。
“義母爬了山,”聶庭在一邊解釋。
阮默怕司禦誤會聶庭什麽,連忙解釋道:“是我要爬的,那山上的風景特別好,我還跟聶庭說呢,等我們老了就去那個山上定居。”
“那個山不行,我可以找個更好的山,”司禦竟然拒絕了。
為什麽那個山不行?
阮默想問,但沒等她問,有道聲音響了起來,“小迪倒是悠閑啊,還去遊山玩水了。”
看到向南方,阮默暗翻了個白眼,“五哥,你老婆??前腳到你後腳步跟來,果然是重色輕友。”
向南方被點破也不害羞,直接點頭,“說的好像你男人不是似的,現在為了你公司的事都不管了,下麵的人都抱怨呢......”
他話沒說完,但阮默能肯定不是好話,但還是接著說了,“是說我紅顏禍水,還是說迷惑君王不上朝?”
“意思都差不多,”向南方說完對著阮默上下左右看了看,好像她身上有什麽不對似的。
“怎麽了,我哪裏不好嗎?五哥這樣看我?”阮默問。
“上了一趟山,拜完神以後小迪有自知之明了!”向南方說完跑向一邊。
阮默見狀對著希兒和念念道:“伯伯欺負媽媽,你們替媽媽教訓他。”
可是兩個小丫頭都沒有動,阮默看著她們,就聽她們道:“伯伯是逗媽媽開心的。”
看吧,孩子雖然小,但眼明.心亮,她們都知道向南方是疼阮默的。
其實阮默也是清楚的,她就這樣和向南方說著鬧著回到了別墅,司禦給她倒了水,希兒和念念給她端來水果,一邊向南方看此情景咂嘴,“司太太現在真是人生的贏家啊,夫寵女愛......”
他這羨慕的語氣裏透著落寞,阮默看向他,“想讓我幫你就明說,不用酸不溜的說風涼話。”
“還真不用,”向南方悠閑的泡著茶,“這事我自己會處理。”
阮默知道他這話說的是認真的,可是看到別人幸福又難免寂寥,阮默想到自己從寺廟裏求來的平安符,然後對向南方道:“我求了平安符要給五嫂,是你替我代勞,還是我親自送給她?”
“還是你給她吧!”聽到向南方的這個回答,阮默知道他是當了真的冷靜下來思考了。
阮默泡了個澡便睡了,她醒來的時候人躺在醫院裏,而且還在打點滴,她很是意外,“我怎麽來了醫院?”
“你半夜發燒了,一直在說糊話,”向南方回了他。
“發燒?說糊話?”阮默邊說邊往病房裏看,並沒有看到司禦。
“嗯,”向南方說著給她倒了杯水,“說的什麽看樣子你也不記得了。”
阮默喝了口水,才發現嗓子的確疼的厲害,問道:“我說了什麽?”
向南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那眼神很是奇怪,阮默有種不好的預感,“五哥......”
“阮默,在你心裏那個男人一直都在是不是?”向南方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但隻要一叫肯定是生氣了。
阮默頭皮有些發緊,“哪個人?”
“你故意裝糊塗是吧?”向南方陰陽怪氣的。
“五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阮默也有些著急了,直接坐起身來,扯到了打著的點滴。
向南方連忙按住她,“你別亂動,我好不好說話都是小事,關鍵是司禦怎麽想?你發個燒一直叫著墨湛的名字,你知道他心裏是什麽滋味嗎?”
阮默怔住,“五哥,我叫了墨湛的名字?”
“是,一直叫他,”向南方說到這裏抬手想戳阮默,但手在碰到她的時候又收住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
“七哥呢?”阮默忙問。
“怎麽擔心他生氣跑了?”向南方問。
“五哥,七哥是不是生氣了?”
“他那個人泰山壓頂都麵不改色,生不生氣隻有他自己知道,再說了換成是你,他要是在睡夢裏或者發燒的時候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你是什麽感覺?”向南方問她。
推己及人,那肯定滋味不好受。
“他現在在哪?我去找他,”阮默說著就要下床,而這時病房的門推開,司禦走了進來。
看著她這樣,他眉頭擰了擰,“還打著針呢,這是要往哪裏跑?”
阮默想說什麽,可不知怎麽說,向南方知道這個時候得讓他們自己單獨談,於是道:“我回家休息會了,被你折騰半夜,困死了。”
她折騰半夜嗎?
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向南方走了,病房裏隻剩下阮默和司禦,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過來,將她抱好放到床上,並為她拉好被子,還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不燒了,但也不能亂動,好好的打針。”
說完,他站直身子,她卻拉住了他,“七哥,對不起......”
聽到這話,司禦知道向南方肯定又大嘴巴了,他揉了下她的頭,“無妨。”
“我不是有意的,我應該是因為昨天在山上看到一個與墨湛相似的身影,所以才會發燒叫他的名字,但這並不代表什麽,我對他真的沒有什麽了,”阮默急急解釋。
司禦看著他,“你在寺廟那看到他了?”
阮默點頭,“不一定,隻是一個很像他的身影。”
“那迪兒怎麽沒上去看個明白?”司禦反問她。
阮默搖了下頭,“他人都不在了,怎麽可能是他?”
“那迪兒覺得是幻覺?那迪兒經常產生這樣的幻覺嗎?”司禦問。
阮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想到之前做的夢,還有種種,決定還是告訴他,“不是經常,但有過幾次,包括在夢裏,我夢到他念經,夢到他沒有死。”
司禦沒有接話,阮默抓著他的手,“七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做那樣的夢!”
“迪兒,”司禦為理順著有些亂的頭發,“你想沒想過,或許他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