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替她做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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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物?
    南安瞬間就頭皮發麻了,因為每次她這個媽送她禮物,都不會有好事。
    她不知道這個時候了,她還要做什麽?
    葉蘭心看著南安瞬間變白的臉色,閉了閉眼,“我的禮物讓你很害怕嗎?”
    “是!”南安低吼出聲。
    她對自己說平靜平靜,可是此刻她終是失了控,那些壓在心底的所有恐怖都像是瘋長的野草般往上竄......
    “從小到大,別的孩子收到禮物都是開心的,可我呢?你每次說送我禮物,我都要倒黴.....現在在我心裏禮物這兩個字不代表著美好,而是惶恐,我怕你又會傷害我......”
    南安的眼淚終是落了出來,“我是你親生的啊,我就想不明白你為什麽能對我殘忍成那般?現在你又說要給我禮物,你還想對我怎樣?要拿刀一下子捅死我,把我帶進地獄,再承受你的折磨嗎?”
    葉蘭心看著淚流滿麵的她,手幾乎把身下的床單摳爛,她做過的事沒有忘,其實南安不用說,她也記得清楚。
    可沒人知道每次傷害過南安,她也會痛不欲生,可是當脾氣上來又控製不住,所以就這樣反反複複的傷害著她。
    不過如此也好,這樣她死了,南安也不會傷心難過,相反她會覺得輕鬆,因為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人傷害她了。
    “我不會折磨你了,我快死了,南安,”葉蘭心出了聲。
    南安背過身,瘦弱的身子顫抖不已,南崇嶽說她失蹤了,看來這兩年她過的並不好。
    不過好過費宣把她找到了!
    這個男人是信得過的!
    如果這一輩子她都在做錯事,但有一件事是做對的,那就是兩年前給南安輸血,讓她以為自己得了那種可怕的病,讓她逃離。
    她就是要看看南安得了那種病,那個說愛她的人還會不會愛她?
    現在看來費宣是愛她的女兒南安的。
    這一生,葉蘭心都是愛而不得,她不想女兒也像自己一樣,所以她阻止女兒談戀愛,不要相信男人,可南安偏偏不聽,還是與費宣糾纏。
    現在看來,是她錯了,她不能因為自己愛而不得,便覺得南安也會像自己一樣。
    或許一開始就是她錯了,不是南崇嶽不好,是因為他太好,他心裏隻容得一個女人,所以不論她怎樣都得不到他的回應。
    隻是這一切她現在才想明白,為此她不僅毀了自己的一生,也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南安沒有理會葉蘭心的話,此刻她特別難受,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葉蘭心這樣讓南安有種被什麽包裹住,衝不出的窒息。
    “南安,家裏冰箱冷凍室裏有當時我給你輸血的血袋,你去把那個拿出來送去檢驗吧,”葉蘭心出聲。
    南安聽到這個,拳頭握緊,她轉頭瞪著葉蘭心,“你還想做什麽?”
    “你去做了檢查就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去吧,我說了這是我給你最後的禮物,”葉蘭心說著閉上眼,“你也走吧。”
    南安看著她這樣,真的想上前拉起她,掐死她!
    這個時候了,她不能親自動手傷她,還要誅她的心。
    南安沒有,沉默了片刻後轉身,臨出病房時,就聽葉蘭心又道:“你如果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
    砰——
    南安直接關了房門,這一生她最後悔的就是做了她的女兒,可這是她無法選擇的。
    上輩子她一定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才會這輩子讓她遭受如此折磨。
    南安出來的刹那,費宣上前一把摟住了她,將她緊抱在懷裏,“沒事,我在,我在.....”
    南安趴在費宣的懷裏顫抖不已,這樣的她讓費宣心疼的不行。
    費宣帶她離開了醫院,他沒問她,因為她明顯狀態不好,很顯然葉蘭心那個女人對她說了什麽。
    阮默打來電話的時候,南安在費宣懷裏睡著了,看著她這樣,費宣對阮默道:“默姐,檢查要不再另選時間吧,南安的狀態很不好。”
    他知道這樣子很不應該,畢竟阮默趕回來就是為了南安,現在他們卻拒絕了。
    “行,沒事,現在南安怎麽樣?”阮默很不放心。
    “睡著了,我想帶她回家休息,”費宣緊抱著南安。
    “那你就好好陪著她,等她狀態好了再給我打電話,”阮默原本想來看南安的,但聽到費宣的話也決定暫時不打擾她。
    “默姐,”費宣叫了她,“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你盡管說!”
    “南安剛才去醫院裏見她的母親,出來後就狀態不好,我想知道她們母女說了什麽,”雖然南安說那是她的隱私,可是她這樣子,費宣實在不放心。
    “把醫院名字告訴我,”阮默沒有拒絕。
    費宣說出醫院名字後掛了電話,二十分鍾後,費宣便收到了阮默發來的語音郵件——
    三個小時後,南安睜開眼,當看到躺在床時,她怔了怔然後看向身側的人,“費宣,我怎麽在家裏?”
    “你睡著了,我就把你帶回來,”費宣笑著。
    “可我們不是說好的去做檢查嗎?”南安說著起身,可費宣卻按住了她。
    “費宣......”她剛要說什麽,突的眼前的光一暗,費宣吻了下來。
    南安愣了兩秒,爾後瞪大眼睛的推他,但這次費宣沒有鬆開,而是深入再深入......
    南安起初還掙紮,可是當他們的唇齒糾纏,她終是放棄了,眼淚也滾了下來,淚水滾進了他們糾纏的唇齒之間,費宣才鬆開她。
    看著她淚流滿麵的樣子,費宣心疼的為她抹去眼淚,“傻瓜,你是不是怕這樣傳染給我了?”
    南安閉著眼,把臉扭到一邊的不理他。
    費宣扳過她的臉,又一次對著她吻下來,邊吻邊對她說道:“安兒,你沒有得那種病......”
    她好似沒有聽到,直到費宣停下,捧著她的臉,“當年你輸血的那個袋子已經做過檢驗,那是正常的血,沒有感染那種病菌,所以你沒有病,你一直都很好。”
    南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麽?”
    費宣抵著她的額頭,“安兒,我看你這樣子實在不放心,便調取了你和你母親的談話錄音,我去拿了她放在冰箱裏的血袋,去做了化驗檢查。”
    她仍怔怔的,不知是震驚,還是不敢置信,費宣撫著她的臉,“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不信你問默姐,她就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