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南派和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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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林天不得不佩服這個黑衣人,膽子也太大了,偷東西被發現了,居然不是想著跑,而是義正言辭的問他索要七彩琉璃刀,而且不給他,他還把刀子出來搶。
咻!
黑衣人握著匕首直接向林天的心窩刺來,林天一個側身,輕鬆的避開了這一次凶狠的攻擊。
但黑衣人似乎並不想要放過林天,匕首在手掌中旋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再次向林天的小腹刺去。
“你還來勁了是不?”林天手掌中的七彩琉璃刀快速的旋轉七百二十度,然後向斜下方快速的切下。
叮!
一聲脆響,七彩琉璃刀直接將黑衣人手中匕首的刀刃給斬斷了。
“果然是好刀。”
匕首斷了,黑衣人不但不慌張,反而越發的興奮起來,如此離開的七彩琉璃刀,值得他冒著生命危險來奪取。
就在黑衣人驚歎七彩琉璃刀的時候,林天看準機會,直接一腳飛踹,將黑衣人給踹翻在地。
還不等黑衣人反應過來,林天手中的七彩琉璃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嘿嘿,現在你應該老實一點了吧?”林天嘿嘿一笑,然後用另一隻手將遮在黑衣人臉上的黑布給拽了下來。
然後,林天就看到一個長著八字胡須的中年男子的臉。
“既然我落入你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黑衣人倒是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林天輕笑一聲,說道“大叔,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搞這種江湖門派的一套?我可不是什麽門派弟子,也不想要了你的命。”
“難道你不是北派的弟子?”黑衣人問道。
“什麽亂七八糟的?大叔你誰啊?”林天鬱悶的翻了翻白眼,怎麽感覺和這位大叔說話,不是在一個時代的呢?
黑衣人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說道“我乃禦廚南派弟子薛宏,不知道小兄弟怎麽稱呼?”
“林天。”林天頓了頓,問道“大叔,你說的禦廚南派是什麽意思?”
然後,林天將手中的刀離開了薛宏的脖子,並示意讓他起來說話。
薛宏從地上站起身來,抱拳道“多謝林天兄弟手下留情,剛才有些誤會,還請多多包涵。”
“大叔,你可要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我還是要抓你去警察局。”林天笑眯眯的說道。
薛宏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其實是這樣的,這天下禦廚分為兩派,一個是南派,一個是北派,本來兩派是沒有任何的關聯,但最近北派弟子何尚竟然來江南開了一家禦膳坊,我們南派不得不保持警惕前兩日我和何尚見了一麵,他表示自己在江南地區隻開了這麽一家禦膳坊,絕對沒有其他的企圖”
“然後呢?你又是怎麽知道我的店裏有七彩琉璃刀的?”
林天對這些江湖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想知道,他的飯店是怎麽招賊的。
“林天兄弟有所不知,這七彩琉璃刀本是我南派的聖物,在數百年前就丟失了,而我們眾弟子也是一直在尋找此刀,那天聽何尚說他在你的飯店見到過,所以我才冒險來尋刀的。”薛宏一五一十的說道。
聽完之後,林天微微點著頭,現在他知道是誰把賊給招進來的了,原來是禦膳坊的何尚搞的鬼。
“大叔,你看我手中的七彩琉璃刀是你們南派的聖物嘛?”林天將刀遞給了薛宏,笑著問道。
薛宏激動的接過七彩琉璃刀,仔仔細細的鑒賞著,而後興奮的說道“沒錯,和刀譜上的圖案一模一樣,絕對是我派的聖物七彩琉璃刀。”
“就算是的,但現在和你們也沒有任何關係。”林天直接一把奪了過來,笑道“你剛才都說了,這刀數百年前就已經丟失了,現在它在我的手中,那麽我就是它的主人對了,大叔你也別說花錢從我這買刀這樣的蠢話了,不好使。”
“這”薛宏本來想說的話,全部被林天一句話給堵了回去,而且還無法反駁,但還是堅定的說道“林天兄弟,我不會放棄七彩琉璃刀的,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一定要將刀給弄到手。”
林天眉頭一皺,這位大叔還來勁了是不?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抹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安妮警官,我家又遭賊了。”
“是嗎?這次是國際殺手,還是本土殺手?”
“想什麽呢?哪來的那麽多殺手,就是一個長相很猥瑣的中年大叔。”
“哦他偷你家什麽了?”
“菜刀。”
“我去,不光猥瑣,還是個變態。”
“你趕緊來抓人,為你月底考核添上一筆。”
“”
掛斷電話之後,林天瞥了麵前一臉吃驚的薛宏,笑道“大叔,這可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太執著,這七彩琉璃刀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你可別動任何的心思,今晚請你去警察局喝茶,算是一個教訓,下一次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薛宏一臉的鬱悶,這小子做事情還真的是雷厲風行,他就說了一句不中聽的話,這小子就給他使絆子。
夠狠!
但薛宏可不是待宰的羔羊,自己長著腿,可是會跑的。
二話不說,直接衝著廚房門走去。
林天目光微微一斂,就知道薛宏會逃走,一隻腳向前一伸,直接將薛宏給絆倒了。
薛宏一個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腦門直接磕在了地板上,然後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天眉頭一皺,急忙俯下身子檢查了一下,發現薛宏隻是暈了過去,這才長呼一口氣,要是他這一招使絆子鬧出人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很快,安妮小女警趕了過去,看到地上躺著在的薛宏,鬱悶的翻了翻好看的眼睛,說道“我說林老板,為什麽每次我來你這帶人的時候,你總是喜歡把犯人給弄暈呢?”
“這可不怪我,他想逃走,我隻好把他弄暈了。”林天很無辜的聳了聳肩肩膀。
聽到林天這樣的狡辯,安妮輕輕吐了口氣,她能怎麽辦?她也很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