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搶生意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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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天,本就平凡的一天因為一個消息鬧得沸沸揚揚:鳳凰族大舉出發,要去殺死一個得罪他們的年輕人,已警告任何感和他們作對的勢力。

    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的生靈來說,樂無憂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雞,將被拿出來做成一個典範。一個居住在第十七層階梯的垃圾有什麽資格敢和他們這些人上人較量。在短短的幾天之中,任何居住在城市中心的生靈都在不約而同地迷戀上了這種衣來張手,飯來張口,沒有殺戮,有的隻是勾心鬥角的“和平”生活。城市和環境在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他們,就如同一個籠罩整個希冀之城的巨型幻陣。

    “哈哈,同情那個黑晝三秒鍾,然後,各自玩各自的事情吧!”舞廳上,禮儀小姐宣讀了這個稍微能夠帶來一絲興奮的小新聞,大笑著說道。在持續不斷的喧鬧中,她的聲音如同大海裏的扁舟,迅速沉默無蹤。

    “鳳凰永生,鳳凰無敵。”鳳凰族的附屬種族們的車輛行駛在前方,護衛鳳凰本族的皇子公主們。他們激情地喊著口號,風兒吹,車兒跑得飛快,他們的歌聲充斥著滿滿的自豪感。

    鳳凰們的座駕當然是光彩奪目,流線型的車身,高科技武器架在車上,隨著前進“搖頭晃腦“,視差著周圍的環境。

    他們一路從第二階梯城市行進到第十七階梯城市,沿途享受著其他生靈崇拜的目光。年幼的鳳凰站在車頂,享受著萬民朝拜的快感,任誰,心裏麵都是一片自豪,黑晝嘛,一個注定死亡的凡夫俗子,有什麽好在意的。有一點誰都沒有在意,鳳凰族聖女對雙方的恩怨支支吾吾的,而且最早來到掙紮的那一批鳳凰都無法再進入掙紮中,暴走狀態的他們會去告訴自己的晚輩們樂無憂的真正實力嗎?

    他們很憤怒,需要發泄,拿人族發泄一通。不殺爽了,不停止。不爽,那就一直殺下去,殺完為止。在他們的世界裏,鳳凰就是一言已定天命的主宰。

    “真羨慕鳳凰們啊,如果我們也有這種排場就好了。”路邊的一個行人感慨得說著。

    “要不是我們的世界低級,我們也一定能夠享受到這種萬人迷的待遇。真羨慕啊!”他的朋友憤憤地說著,“錢權,兩者都是好東西啊,缺一不可。聽說現在第一階梯的勢力搞出了一個名叫議會的東西,每個區域都有著對應的議員,如果我也是其中一員該多好。”

    “我也想要錢權啊!哎!這就是我的夢想,我要為它們奮鬥。”

    “切,錢與權又有什麽用,倒不如提升自己的實力,每一點一滴的進步都足夠讓自己快樂。錢權就是垃圾。”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殺了你。”

    “我就再說。有本事來啊!”

    “來。”

    他們的爭論聲漸漸消失在鳳凰族的晚輩的耳旁。他們嗤笑著兩個生靈的看法,開心地討論著自己的一切。

    樂無憂端坐在自己一貫的椅子上,今天,他沒有捧著一本書,而是麵帶微笑地替著任何一個病人治療他們身上的傷勢。今天,他旁邊出現了大量的醫生,這些都是自認為自己也能夠治愈疾病,打算搶占樂無憂的人氣。

    他們一開始賺錢了,正欲嗤笑著樂無憂不斷低迷的人氣。他們已經湊在一起,打算一起走向樂無憂,這樣,就算中毒了也能夠有個可以吸血的“夥伴”在。這時候,天上飛來了接近十架懸浮車。明亮的焰尾吸引著每一個生靈的目光。他們和第四條命的生靈並駕齊驅,速度甚至比一些修飾的速度還要快。

    “你們誰是醫生?”一個相貌醜陋的男子從懸浮車中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坑坑窪窪,感覺像是先天所生的模樣,又好像是沾染上某種毒的症狀。醫生群體聚集在一起,趁勢討論了起來,討論著該如何治愈這種疾病,討論著如何分配利益。

    這都是一群有著各種各樣奇怪症狀的生靈,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弄成這樣的。他們看也不看還兀自討論著的醫生群體們,走向了坐在椅子上搭脈的樂無憂。

    “哎,你們別走啊,我們也是醫生,看他的麵前排著那麽長的隊伍,為何不讓我們這些神醫試試?”一個醫生看見這些大佬們的舉動,站出來說著。

    那個相貌醜陋的男子蔑視地看了他們一眼,嘲諷地說著:“那你們能夠看出我這種病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講啊,講出來我倒是能夠讓你們治病,並且給上大量的報酬。”說完,他從口袋裏提出一箱沉甸甸的金幣,隨著他的走路,箱子發出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錢,好多好多的錢啊!”圍觀的生靈們留下了口水,喃喃自語。不少本就處於灰色領域的實力將目光放上了這群前來治病的公子哥以及他們的懸浮車。

    醫生們聚在一起思考了一下,之前說話的醫生站了出來,自信地朗朗上口:“你這個病有先天的痕跡,但更多是由於你後天保養不當,導致病情惡化。”看起來,他很自信,實際上,他的內心也對自己的話語沒有自信心。

    樂無憂聽了他的話,輕微地點了點頭,笑了起來。他的表情比較細微,但是還是讓眼尖的他們發現了。他們重新審視了一下這群圍在一起的醫生們,會不會他們也都是和樂無憂同一個層次的英雄呢?那這樣的話,找誰都可以咯。萬一樂無憂提出什麽千奇百怪的要求呢?

    “那第二個問題,我的病是怎麽引起的?”醜陋男子緊接著繼續問道。

    那個站了出來的醫生幹脆閉上了眼睛,隨口胡編濫造:“你這病是小時候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導致心力交瘁,性情大變,從此走上了另一條道路,至於那條道路是什麽,我也看不出來,但我能夠猜測出,這條路一定是嗜血與冷血的。為了變強的你不在乎任何身體上的變化,壓製著這個患處,直到來到掙紮,病情又一次地顯化出來。”他邊講著,邊偷看著眼前男子的表情。發現對麵的笑容愈來愈大,他講得也愈來愈自信,越說越順口。

    “神醫,不愧是神醫啊!你說的都對!”醜陋男子走近了他們,將那一箱子金幣扔給了醫生,揮了揮手,說道,“我就在這裏了,不去找那個黑晝了,神醫,隻要你治好了我的病,這一箱金幣就是你的了。”

    樂無憂也側耳傾聽著這裏的談話,他也不知道醜陋男子的病根是什麽,但這不妨礙他的震驚。他吃驚地張開了嘴巴,看著這一切。

    樂無憂現在的形象恰好和他昨日的形象差不多,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想法。

    看著樂無憂的表情,他們相信了大半,天上注視著樂無憂的強者們也相信了樂無憂的情況。哪有人做生意會不懂得掩飾自己想法的呢?沒想到,現在就有一個。

    而瞬間多出了大量選擇,昨天答應樂無憂的那群生靈反倒不打算參合這趟渾水了。樂無憂不再是唯一一個的了。

    樂無憂繼續治著自己麵前的病人,他對自己的病人的不斷離開也沒有任何想法,不,下一秒,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分外沮喪,哀怨的氣氛甚至影響到坐他麵前的那個病人:“你到底治不治病,不治病的話,我找他們了。”

    “治,治,當然治啊!”樂無憂忙不迭地說著。他拉住了眼前病人的手,不讓他離開。這個動作反倒讓樂無憂喪失了僅存的病人。

    “垃圾。”

    “垃圾。就這種貨色就敢恃才傲物,不過是垃圾罷了。”

    成時滿是恭維,落時盡是嘲笑。

    樂無憂假裝氣憤地看著他們,治好了眼前的病人,一怒之下走近了屋子。他沒走幾步,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天空,他的嘴角自然而然地揚起五度的微笑。

    凡人看不見,並不代表天上的生靈看不見。他們又猶疑了起來。

    十分鍾後,樂無憂從房屋裏走了出來,他拿著一桶透明色的“水”,還有著一盤子的五顏六色的“小豆子”,擺放在自己的桌前。盡管他重新出來了,那一批大佬們仍然被那群醫生們忽悠著,他們盡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強行解釋著一個個疾病,當然是先挑那些簡單容易的上手了,在慢慢琢磨高難度的疑難雜症。

    當然了,他們的收費也越來越高,因為他們的麵前都是不缺錢的主。隨著病情簡單的大佬們的離開,他們當然都找到了如何治療自己病症的建議,正打算回去就開始一個個療程。部分大佬已經坐上了懸浮車,朝著城市中心的高樓大廈飛去。

    他們獲得了看起來很滿意的治療方案。

    突然,一個肥胖得不成樣子的大胖子一拍自己的額頭,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自己聽到的消息,樂無憂的治療方法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吧?好像是治療治一丁點兒,把最難的一部分治好,簡單的讓他們自己做。

    不過,他也不確定,他又在質疑自己,為什麽他會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聽見這條消息呢?為什麽他現在會變得那麽胖呢?為什麽他現在那麽懶惰呢?好像,好像一進入這幢樓,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好好享受。他渾身冒著冷汗,任由汗水在他的座椅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越接近這幢大廈,他驚恐地注視著自己的想法,驚恐的看著自己身體做著自己的“本能”的動作,他的身體貌似興奮了起來,渴望著那種溫度,渴望著那種舒適的麻醉之感。他抬起了頭,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身旁好奇地注視著他的族人們,嘴裏突然發出尖銳的咆哮:“掉頭,快掉頭,回去。”

    當他的懸浮車又一次出現在天際時,樂無憂看見這一幕,他遙望著天邊的風景,他的十一個追隨者則是毫無規律地並排站在他的麵前。知情的人不說,不知情的人信以為真。

    他們“光明正大”地演著十一場戲,不,也不能算得上戲,在一次次的把脈過後,樂無憂順便給他們提出一些建議,詢問著他們的意向,給出自己認為可以的建議,當然了,最終的決定權都在他們的手裏。

    樂無憂講解地很細致,也就不在乎時間的流逝,不在乎,他們十一個追隨者後的隊伍到底有多長。

    在他的講解過程中,這一些來和樂無憂搶生意的醫生們終於編不下去了,他們實在看不出這些大佬們的病是如何引起的,即使知道,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如果給他們一些天材地寶,一些強力丹藥,他們也可以治療,關鍵現在沒有啊。

    他們終於哭喪著臉,搖搖頭,承認自己真的治不好他們的病,並著手退還這些錢財。金幣雖好,但彼此無緣。他們親手交出了一箱箱金幣,滿是懊喪。

    這個時候,有個圍觀群眾站了出來,指了出來:“你這種症狀好像是長期處於空調間,全身缺水引起的,隻要多運動,讓自己出汗,這就迎刃而解了。”

    “小兄弟,快過來!加入我們的組織,一定能夠讓你賺得大量金幣。”醫生們迅速地跑了過去,勤快地拉著他的手,誘惑地說著。

    而令他們失望的是,盡管那個小兄弟答應了他們的請求,那個大佬不滿意了,他當然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要不是自己的身體力量再壓製病的過程中催生了一個個更為強大的病症,他現在的現象也不會那麽明顯,而運動,無論怎麽運動,他都不會出汗。這又有什麽用處。“你知道病症,但你能夠治療嗎?”

    “這種病不都是病人自己調節的嗎?”

    大佬搖了搖頭,不再言語,他走到追隨者的身後,靜靜地等了下來。既然那麽簡單的病你都需要用大量的珍貴藥品來補足,那需要你們做什麽,大家都是凡人,凡人的病不會治,有什麽資格來接下訂單。建議,誰不會嗎?他們要的是一個結果,好的結果,而不是痛苦的過程。

    第二個排到追隨者身後的是之前的那個大胖子,他看了一眼這些醫生,不帶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