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沙灘,衝浪,美麗的人生
字數:6468 加入書籤
樂無憂三個人滿意地下線了。林羅傲天找上了他們,並且允諾給他們三個殺。把攻擊加成刷到100%後,這個加成不增加了。
有了這個對於地獄生物造成200%傷害的buff在,公會裏麵的玩家一定能夠迅速升級,趁早占據等級排行榜前列。他們也就不再關注這個劇情的走向了,如果這種條件下,公會裏的玩家都不能將花城守住,那他們也不配是高端玩家了。
至於未來可能出現的戰場,誰都不能逼他們強迫參加。如果他們願意為未來拚搏,他們自然會參加,如果不願意,那就不願意唄!現在拋棄了,不代表以後會接納。
因為存活下來的人數肯定是夠了,實力也是足夠的,不像當年,為了不繼續死人,造成動蕩,背叛者也能得到原諒。
白天,樂無憂鎖好家門,帶著父親走上了最前麵的一輛車,朝著遠方駛去。目標嘛,就朝著東邊吧!去看看大海,再沿著海岸線,繞整個華夏一圈,最後,遊覽一圈內陸的城市。
這些日子,樂無憂也就沒有上線,雄霸天下和破邪因為樂無憂不在,登陸了一下凡途,交代了一下公會中玩家的一些事項:
1.如果你們想要真正為著自己的未來著想,那就轉職成六大基礎職業。
2.隨便你們怎麽惹事,你們需要大量地打出自己的名聲,最好能夠牢牢占據公會戰力榜第一,掌控最多的資源。
3.惹事,在東方皇朝內找其他國家的玩家的晦氣,不需要一個堂堂正正的理由,隻需要一個可以挑事的理由,比如,你們看上的裝備被別人撿走了。既然我們簽訂契約,我們也會庇護著你們。
4.不要在現實中做一些惡事,做一個好人或者老實人。
5.建立一個遊戲情報部門,收集其他地區的原住民以及世界boss的方位。
他們也就退出了凡途。人生中不是隻有遊戲,還有很多其他有意思的事情。
樂無憂父子來到了海邊,身後跟著二十個身體壯碩的保鏢,他們帶著黑色眼睛,即使是在大夏天,他們身上裹著厚實的黑色西裝。天上的陽光也像是畏懼他們身上的煞氣,一照射到他們的身體周圍十厘米,就自動地化為一縷縷微不可查的青煙。
開車隻開了半天,他們就到達了華夏東邊的旅化省,躺在陽光沙灘上,身邊擺放著兩瓶冰鎮啤酒,看著身邊走過的各色身著比基尼的美女,感受著海天一線的壯闊之感,生活就是如此得愜意與瀟灑。
有大量的人潛伏在旁邊,默默注視著樂無憂的一舉一動。在遙遠的彼岸,一台又一台頂尖計算機在動力全開地計算著樂無憂的實力,以及一旦開戰,擊殺掉樂無憂的概率是有多少。
計算機的顯示屏上則是在模擬著樂無憂的戰力,樂無憂的實力評估很強,足足達到sss級,目前除樂無憂之外的最強的超凡者也才s級。計算機模擬著樂無憂的影像,預測著他可能的一切攻擊手段,比如一擊打爆一座山,一下毀滅一輛坦克。計算機不是沒有模擬過萬一樂無憂會掌控天地間的力量,可是這個苗頭一出現,就被在觀看著的將軍們人為掐斷了。這實在是太恐怖了,還是不要去想了。
“爸,衝浪去不?”樂無憂指著在海浪上恣意展現自己實力的弄潮兒們,對著父親說道。
“衝浪?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在,就不會發生任何問題。”樂無憂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
拿著衝浪板,樂無憂和父親搖搖晃晃地趴在衝浪板上駛向遠處的深海。那裏有著一個個三米高的浪花。
在水浪的助推下,樂無憂倏地站了起來,他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父親在他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起飛嘍!”在大浪的助推下,他們的衝浪板一下子衝出了大海,在空中短暫地飛翔了一段時間。“爸,把手伸出來,展翅高飛!”
在兒子的鼓勵下,父親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他伸出手,就像隻鳥兒飛在空中。他們兩個當然是沒有任何衝浪的知識的,什麽情況下該保持什麽動作,怎麽讓整個衝浪板保持平衡。
隨著大浪,兩個小人兒重重地砸落在水中,在衝浪板底下一股莫名的力量的作用下,衝浪板僅僅下沉了一厘米就迅速地浮了起來。在第二個浪花的衝擊下,兩個人到達了離三米高的高空,斜插著浪花掉落形成的空洞,倏地一下鑽了出來。
“無憂,讓我一個人試試,不要用上你的力量,讓我試一試!”站在兩個浪花間隔的空隙期,父親對著樂無憂說著。
“好哦!下一個浪花就在後麵,我會在水中托起你的。“
脫離保護的第一次試驗,父親的身影出沒在浪花的上方,然後,他並沒有掌控好自己衝浪板前進的方向,導致他直接衝向了浪花砸落的地方。
砰地一聲,父親整個人被浪花砸進海裏麵,在胡亂掙紮中,他掉到了海麵下兩米處,然後平安無事地浮了起來。有著樂無憂的保護,父親怎麽可能會真的出事?
衝浪板自動來到了父親的麵前,給他搭一把手。重新站在衝浪板上的父親並沒有覺得氣餒,相反,他興致勃勃地重新再來一遍。
第二次,他連浪頭的頂端都沒有上去。在浪花的中途就被卷入了海水之中,然後在海麵上冒出了一個頭,尷尬地對著樂無憂笑了笑。
衝浪板以違法物理規律的速度和方位逆著浪花出現在父親的麵前。
“繼續!”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明黃色救生衣的救生員迅速地遊向了這邊:“喂,你們沒事吧!新手不要一次就挑戰衝浪,會發生事故的!你們沒事吧!”
父親學著樂無憂對著遊過來的救生員揮了揮手,大聲喊著一句:“沒有事!”
“我在高台上看見你們一個人落水了!”
“沒有!”
“你看錯了!”
“這周圍也沒有什麽別人吧!”救生員還是不放心地問著,“不對,這裏肯定還有一個人,我記得他是一個潛水愛好者,你們有沒有看見他。”
“沒有!”
“沒有!”
“如果你們看見他了,就提醒他一下,風暴即將要來了,讓他盡快回來!”救生員漂浮在海麵上繼續大聲喊著,“你們也是一樣,再過一個鍾頭,那個時候的大浪將會達到五米,那個時候,千萬要回來!”
“會的!”
“會的!”同時,父親在心裏麵對著自己說道,“不就是大浪嘛!我要去挑戰一番。”
“無憂,你先去找找那個潛水愛好者!我一個人在這裏聯係。我要一直保持在這個範圍的嗎?“
“爸,不用,無論你在哪邊,都是沒事的。“樂無憂點了點頭,他站在衝浪板上,即使是再大的浪花,在他的腳邊平靜地如同一灘死水。
他知道那個潛水愛好者的方位在哪裏,一千米以外的深水區,而且,他甚至還作死一般地攀爬著岩壁,一步一步地前往下方,殊不知,在他的身後,一隻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饑腸轆轆的鯊魚在等待著他出現失誤。
那個鯊魚的身體上有著一道兩米長的,深十厘米的劃痕,這像是被某種利器劃開的傷痕。它早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就等著潛水愛好者的失誤。
在他的腳底十米遠的地方,有著一條藏在岩石縫中的海蛇。在風暴即將到臨的時候,海蛇也不選擇出去晃蕩,就這樣安安穩穩地呆在自己的老巢,享受著這時的清爽。
再有五秒鍾,這個潛水愛好者的腳就要踩到海蛇的頭頂了。到時候,被激怒的海蛇一定會讓這個人類好好承受一下海蛇的怒火。
這個時候,樂無憂出現在了他的旁邊。他站在海水中,像是和海水融為一體。鯊魚看見樂無憂的一瞬間,它一下子變得溫順起來,眼睛微眯起來,享受著站在樂無憂旁邊的溫暖。
“過來吧!“樂無憂輕輕地揮著手,摸上了鯊魚的頭。他的手中出現了乳白色的光華,籠罩住鯊魚的全身。隻見大鯊魚身上的巨大傷痕在緩慢地愈合,它身上的一些暗傷也隨之被清除地徹徹底底。
“傷好了,就前往大洋深處,那裏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去吧!”樂無憂笑著對著這個鯊魚說道,“也不要認為我這次幫了你就對所有人類好,那不現實的。自然中,殺戮永恒存在。離開吧!”
鯊魚在傷勢好了後,轉過了身體,前往了大洋深處。它記住了眼前這個人的容貌。
樂無憂對著底下的人類喊道:“兄弟,風暴即將要來臨了,你得回去了。“
這個帶著氧氣麵罩的遊泳愛好者聽見了耳邊的聲音,不應該啊,他把自己的頭密封住了,連設備自帶的通訊措施也給他關閉了,他不應該聽見其他人的聲音吧!他在懸崖上站定,單手攀著岩石,頭僵硬地移動著。
“不會是鬼吧!好像聽別人說,這個地方死過不少人,會不會是他們的鬼魂來找我了。“
“不不不不不,沒有鬼的,自從建國以後,一切妖魔鬼怪都不見了。這是假的。“
直到他看見了樂無憂,在他的眼裏,樂無憂當然也是全副武裝的,身上穿戴著整齊的潛水設施。“啊啊啊啊啊!鬼啊!”
然後,他一下子鬆開了自己的手,他暈了過去。他又不蠢,現在能夠這樣出現在他麵前的隻有鬼了,怎麽可能會是一個人?一定是鬼,一定是鬼。
最重要的是,樂無憂先前的聲音讓他一下子認為叫他的是一個鬼,樂無憂表現得越正常,事實就是越不正常。他一下子驚嚇過度,暈了過去。
樂無憂很無奈地用法力托舉住了這個男人,然後帶著他回到了父親所在的地方。父親還在堅持不懈地鍛煉著他衝浪的技術。
在他的旁邊,跟著幾個羨慕他好水性的年輕人,有男有女。他們察覺到父親周邊的浪花好像很眷顧這個中年人,浪花既不猛烈,也不柔和,恰好處於那種平平淡淡的狀態。多一份力就猛烈,少一分力就柔和。
在距離海麵附近,樂無憂“抱著”這個潛水愛好者浮出了水麵。他朝著岸上的救生員大聲喊道:“我找到那個潛水的了,他昏迷了,你們快點來幫忙!”
隻見一個汽艇倏地一下乘風破浪地來到了樂無憂的旁邊,原先過來提醒過的救生員一下子跳下了汽艇,抱住了這個潛水愛好者。兩個人合力將這個潛水愛好者抬上了汽艇。
之前的那個救生員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遞給了樂無憂一條防水煙:“朋友,抽煙嗎?”
樂無憂坐在汽艇上,搖了搖頭:“不了,不會抽煙!“
他收回了自己的煙,拿出了防水打火機:“不抽煙好啊,不抽煙有益身心健康。可是我已經戒不掉了。不過,一日不抽煙,一整天就沒有動力。“
樂無憂沒有講話,救生員繼續訴說著自己在這片海灘上的所見所聞,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時期,他想要找個人訴說。
樂無憂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講述著。開著汽艇的救生員在一旁笑著,他早已經聽過無數次自己的同行對著外人講述著他們的故事,從一開始的不耐煩,到現在的舒緩,他的心也變了很多。
來到了海灘上了,他們將潛水愛好者放了下來,他們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做一些急救措施。在十分鍾的急救過後,這個潛水愛好者幽幽轉醒。
他做了起來,困惑地看著周圍的景色,這不是海灘嗎?那個不是救生員嗎?他還認識他們。可是,他又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為什麽他會覺得樂無憂那麽麵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他搖了搖頭,錯的,肯定是自己的幻想,他一定是見到過一個和樂無憂長得很像的人,並對這個容貌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