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登泰山,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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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想負隅頑抗!!?”馬縱橫大聲一喝,赤烏長鳴一聲,在夜空之中,如聲蕩明月,倏地飛動起來,真如一頭會飛的神駒,速度奇快!
與此同時,在東門之下。臧霸健步如飛,領著兵馬衝到城下,此時盾兵人叢裏,忽然飛起一條條鷹爪鐵索紛紛扣住了城牆。臧霸手中就拽有一條,猛地一提,魁梧的身體隨即一躍而起,竟能飛簷走壁。
“快~!!!萬莫給那臧宣高殺上來,快快朝他射箭!!”東門守將陳波乃陳禮的堂弟,為人膽小卻又腹黑,欺善怕惡,平日仗著陳禮威風,就沒少做壞事,根本就沒有什麽本領,若非陳禮手下實在缺人,又無人信任,否則絕不會要這陳波來把守城門。
卻聽此下陳波的疾呼叫聲響起,可不少賊兵,卻是眷顧舊情,動作一慢,再把箭矢射出時,幾乎全都射空了。陳波很明顯看到一員賊將猶豫,大怒不已,提刀趕去,麵容猙獰地吼道:“他娘的,平陽城已在生死關頭,你還顧忌舊情,肯定是個叛徒!!”
喝罷,陳波的利刃早已赫然砍落,那賊將避之不及,立被陳波一刀砍中麵門,當場死去。周圍不少賊將、兵士看了,無不驚駭,各個眼中都暗藏怒色,隻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此時,忽然一陣赫赫震響,猝地響了起來。
“可記得當初我與諸位兄弟立下誓言,戰場上,當攜手相助,願為兄弟作盾,願為兄弟戰死。富貴同享,禍難同當,殘殺背叛兄弟者,碎屍萬段,恩斷義絕!!”臧霸的聲音,鏗鏘有力,震人心扉。城上許多賊兵,不由都留下了懺悔的淚水,呐呐地喊著臧霸的適才所說的話。
不過很快那呐呐聲,引起了更多人的回應,轉眼間,就成了驚天動地、地動山搖的嘶吼聲。
“富貴同享,禍難同當,殘殺背叛兄弟者,碎屍萬段,恩斷義絕~~!!!”
“富貴同享,禍難同當,殘殺背叛兄弟者,碎屍萬段,恩斷義絕~!!!”
喊聲愈響,霎時間整個東門上的賊眾似都要重投臧霸麾下,其中不少還都是陳禮的心腹。
“將軍,大事不妙啊。這可怎麽辦!?”在陳波身後一員將士,不由滿臉慌色地向陳波說道。
陳波一陣變色,忽然指著臧霸大聲喊道:“爾等還愣著幹嘛,眼下正是殺死臧宣高的大好時機,我堂兄早說了,隻要殺了臧宣高,必有重賞,還不快上!!”
隻不過眼下對於這些賊眾來說,錢財似乎已失去了以往的魅力,城上無人回應。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陳波你和你的堂兄一樣該死!”臧霸猝是腳步一邁,渾身殺氣驟起。就在此時,城下忽然響起一陣巨大的‘轟隆’聲響,卻是有人暗中打開城門,還聽有人在大喊投降。臧霸麾下部署一看,無不士氣大震,立刻紛紛殺入,氣勢如虹。
陳波似乎這才知道大禍臨頭,麵色連變後,急便跪下,叩首求饒道:“武王饒命啊,小的也是被陳禮那惡賊蒙騙了!小的願降,小的願降拉~!!”
臧霸卻不理會,一步一步跨出,雙眸凶光淩厲,冷聲而道:“貪生怕死的鼠輩,與出賣兄弟的奸人一樣可恨!陳波,你這種人就是該死!!”
臧霸話音落下時,魁梧的身子,已來到了陳波麵前。猝然,陳波猛地發作,抓起地上長劍便望臧霸撲去。臧霸卻似乎早有預料一般,手起棒落,動作更快,早過陳波刺來的長劍一些,將陳波的頭顱一棒砸碎!陳波一死,東門處竟響起了一陣陣歡呼聲,眾賊子皆大喊‘武王’之名,響遍天地。
另一邊,南門處也傳來一陣陣聲響,卻是廝殺的聲音。卻看南門之下,馬縱橫縱馬猛突,勢如破竹,硬是殺開一條血路,衝進了城內,與此同時他的部署從後紛紛跟上。南門因鼇豪落敗,本已慌亂,這下又見馬縱橫殺入城內,瞬間喪失戰意,隨著馬縱橫大喝投降免死,遂是紛紛投降保命。
時至五更,城內府衙處,馬縱橫和臧霸走進了一處樓閣內,正看著懸掛在上的一具屍體,赫然正是陳禮。
“陳禮並無縱火燒毀府衙,把這些年收斂的錢財也一一教人奉上,看來是想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保他的家小啊。”馬縱橫回過身子,帶著幾分唏噓而道。
臧霸麵色一變,忽地跪了下來,拱手懇求道:“小的心知餘孽不可留的道理,但小的願以性命擔保,他們絕不會向主公複仇,還請主公答應!”
“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如何拒絕?宣高義氣,那孫觀、陳禮卻為了區區錢財背叛了你,真是死有餘辜。可天下人又有多少人是把義氣看得比錢財更重呢?”馬縱橫說罷,搖了搖頭,便跨步離去。
隻留下了臧霸一人沉思,眼看馬縱橫就要離開,臧霸急又叩首道:“臧某隻求問心無愧。”
馬縱橫腳步緩緩一聽,嘴角不由翹起了一絲笑容,他本還擔心臧霸經過此番巨變後,心性有所改變。作為主子,馬縱橫自然希望自己的麾下,各個都是義薄雲天,忠心耿耿的英雄好漢。眼下馬縱橫發現臧霸,依舊如往,信念堅定,自然歡喜。
於此,馬縱橫在郭嘉還有臧霸的協助之下,幾乎把屯據在平陽的泰山賊匪盡數收於麾下,加上泰山郡王朗的麾下,得兵馬約有兩萬餘眾。
而馬縱橫對郭嘉也是言聽計從,立刻命臧霸和鼇豪等原泰山賊頭領整頓兵馬,各做分編。至於泰山官兵,馬縱橫則教給陳式整編。
卻說馬縱橫奪下平陽之後,也不忘從青州趕來的黃巾餘孽管亥,遂在整備精銳,隨時出擊。
卻說管亥快要趕到平陽時,忽聞陳禮上吊自殺,平陽城已被馬縱橫的兵馬奪下,又驚又怒,心想馬縱橫威名遠揚,絕非泛泛之輩,且其部下也是以英勇善戰而聞名,從其部能夠如此奪下平陽城就能看出這些傳說都非虛假。
但眼下大軍為來援救平原,耗費糧食不少,但若就此撤兵,不但得不到那萬石糧食,還自虧了不少糧食。管亥越想越不服氣,加上有幾個賊將暗裏慫恿,便派人趕去平陽傳話。
這日,陽光普照。平陽城下,一隊頭戴黃巾的賊兵輕騎奔馬趕來,把守這處城門的正是陳式。
“城上那廝給老子聽著咯,我家大王說了,你等主子身為將門之後,當以平定天下為己任,可你等主子,卻四處征戰,搶掠土地,殺害無辜!我家大王本想與你等決一死戰,但看如今平陽未平,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但若你等主子識相的,奉上一萬石糧食,我等自會撤軍!!”那為首的黃巾賊子,扯聲大喝,氣焰甚是囂張。陳式聽了,卻在暗暗發笑,心裏暗道:“果如軍師所料,這些賊子無心來戰,卻故弄玄虛,想趁我軍剛得平陽不久,來占些便宜!”
陳式念頭一轉,立即拈弓上箭,那城下為首的黃巾賊子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聽一聲弓弦震響,城上一根飛箭倏地射來,想要閃開時,已然來不及了,右肩發出一聲暴響。
“媽呀!!痛死老子呐~!”那黃巾賊子中箭後,不由嘶聲痛呼起來,其麾下部署紛紛忿而怒罵,有些人更說他們的大王得之,定會率兵來屠殺平陽,一個不留!
“我家主公早有號令,爾等賊子若是敢來,必教爾等有來無回,快快滾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陳式喝罷,又是張弓,城下黃巾賊子見陳式箭藝了得,哪敢怠慢,連忙拔馬紛紛逃去。
當日,管亥聽聞陳式所言所為,不由大怒,當下便領兵急進。哪知還未到平陽城時,遭到馬縱橫率兵截殺。兩軍立刻混戰一起。混亂中,管亥正見一如有鬼神身姿般的男人,縱馬馳騁,揮舞龍刃,一路奔殺,如入無人之境,又驚又怒,急拍馬攔去,與之酣鬥十餘回合,便是險象環生,幸好管亥部將拚死來救,得以逃命。那男人隨即領兵殺上,管亥軍大敗。在追襲間,那男人幾番叫罵,還報出名號,管亥方得知他就是鬼神馬羲,記恨心中,領著殘兵敗將連逃了數十裏,馬縱橫才放棄追襲,下令撤兵。
於此,兗州境內再無戰事,一連數日後,王朗、王彧、王肱紛紛來報,說各地郡守縣令皆願投靠,馬縱橫終於平定了整個兗州。當日,得到消息後,馬縱橫還特在泰山上設立一席,與郭嘉一邊喝酒,一邊觀看山下之景。
隻見雲霧彌漫,嫋嫋如煙,近而望之,大小山峰盡收於眼底之下,眺眼望去,天地之境無限蔓延,匯成一線,不由令人豪氣頓生,想把眼中一切,盡收囊中,掌控在手!
“登泰山,而覽天下小,此言不假也!”馬縱橫仰頭喝下一杯酒後,擦了擦嘴角,笑道。
郭嘉也豪飲一杯,喝罷,笑了笑道:“如今兗州已平,但畢竟是搶人家業,而且那劉岱又是逃去,若是他到時以漢室宗親之名,宣告天下,克請援兵,各地忌憚主公的諸侯,若齊往殺來,恐兗州一地,孤掌難鳴!”
“那奉孝以為該當如何?”馬縱橫聞言,麵色稍稍一沉,凝色問道。
“其實這難題,遲早倒是有人會來給主公解決,我卻怕主公不肯領情,日後再說,恐怕遲也。”郭嘉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雙眸發光。
“是誰?”馬縱橫眉頭一皺,似乎猜到了什麽。
“當今太師董豺虎也!”
“不可!”郭嘉此言一出,馬縱橫反應頗大,當下便是拒絕。但馬縱橫又看郭嘉麵色沉著,赫赫眼神盯了過來,似乎不把自己勸服,不肯罷休的樣子,不由歎了一口氣,道:“我與董豺虎的恩怨且是不說。但若我接受了董豺虎的恩惠,恐天下諸侯都會對我更生忌憚,到時豈不給了他們借口來攻打兗州?”
郭嘉見馬縱橫態度有些軟下來,起碼願意和自己商議,不由翹起了一絲笑容,震色道:“主公所言差矣。這一切,皆已在我運籌帷幄也!”
“此話怎講!?”馬縱橫麵色一變,有些詫異di看著郭嘉。郭嘉不緊不慢,笑著問道:“不知主公以為眼下最俱威脅的敵人是誰呢?”
馬縱橫聽了,先一沉色,很快就有了答案,答道:“如今袁本初收複了冀州舊部,加上近日來大肆招兵買馬,麾下近有十八萬大軍,與我又是有這不少恩怨,雖還不能說是水火不容,但一旦有機會,如今兵強馬壯的他必定會來攻打兗州!”
“說得正是,如今真能對主公構成威脅的就隻有那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