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女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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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總是愛愚弄人。青荷聽到陳陽的話語總是那樣的放心。總是那樣的自在。

    陳陽也不知道他自己哪裏好,竟然能弄的青荷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屋外的兩個人仿佛將這個直接霸占一般。沒有搭理任何一個人。

    公主因為完成了任務,加上體虛在哪裏甜甜的睡著。陳陽看著手中的牌子。這是一種特殊金屬做的,顯然很耐磨。

    可是這金屬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作用。陳陽沒有多想,隻是將這塊令牌扔到了懷裏。最起碼以後不用在蚩尤部落受欺負了。

    雖然沒有自己的部眾。可是陳陽卻是有著幾大戰鬥力,相信蚩尤不會直接把他給逼到死路上。

    青荷感受著陳陽的懷抱知道現在的一切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魔族!雖然她不喜歡,可那也是他的部落,也是他的族群,他怎麽可能讓陳陽來傷害呢?

    陳陽的懷抱可以讓他很是放心。他很放心相信陳陽。陳陽也沒有想到一個懷抱就可以讓青荷徹底的安靜下來。

    “行了,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新家吧!再怎麽說我也是魔神之一,總不能太寒酸了一點吧!”陳陽說著,拉著青荷離去。

    這裏隻是蚩尤接待人的地方。陳陽不可能一直住在這裏。陳陽要有自己住的地方。

    再說,如果說人族哪裏的居住條件最好。那一定會是蚩尤部落,蚩尤部落有著最先進的文明。陳陽又那樣的喜歡幹淨。

    當然選擇蚩尤部落的為好。

    陳陽看著自己的新院落。不過上麵的牌匾上卻是有著女魃兩個字,這兩個字是那樣的好看,那樣的刺眼。陳陽真的沒有呀想到會是這裏。

    “為什麽不是遁神兩個字,而是女拔?”青荷問到,陳陽也沒有辦法回答。他隻是想著可以有個住的地方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有什麽關係,我們都是一家人,用誰的名義不一樣,況且我也不想那麽出名。就這樣就好。”陳陽清笑著說到。直接走了進去。

    卻看到旱魃在哪裏修煉劍法。這劍法卻是黃帝交給她一些基礎,她自己悟出來的。旱魃不斷的修煉著,這幾天都沒有找陳陽。

    可能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他一時間都沒有辦法趕得上處理。結果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陳陽還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竟然會把旱魃搞成這樣。

    陳陽沒有說話,可是腳步聲卻是出賣了他。旱魃直接一劍刺來。

    這一劍和黃帝的劍不一樣。黃帝的劍是那樣的鋒利,是那樣的有力。可是旱魃卻是將這一種劍法給發展成了軟綿綿的劍法。

    可正是因為軟綿綿,反而是不知道旱魃的劍鋒在哪裏,就像不知道劍意在哪裏一樣。

    陳陽無奈,他知道旱魃一定想傷害他。陳陽手本能的出劍,直接抵擋住了這一把劍。

    可是旱魃的劍卻是直接彎曲,劍鋒一轉,再一次向著陳陽殺來,陳陽大驚。他還真的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劍法。

    身體內力量爆湧,身體後退。可是這一後退反而是把旱魃的好鬥之心給激發了出來,讓陳陽都是沒有辦法。

    陳陽隻能利用大範圍傷害直接抵擋。可是旱魃的劍直接脫手像是一條蛇一樣,完全躲過了陳陽攻擊?直接向著陳陽的喉嚨而去。

    青荷一劍便挑飛了旱魃的劍。不過事情好像並沒有結束,一變為二,二變為四,四把劍向著陳陽和青荷殺來。陳陽大怒,這總要有個限度。

    左眼一瞪,四把劍都在他的眼底,想要做什麽都是可以。陳陽大手一握,直接將劍握到了手中。

    旱魃也是終於停了下來,陳陽手在不斷的滴血。可是陳陽的心更痛。

    旱魃好像沒有事一般,直接拿著劍柄手一用力,直接將劍抽了出來。差點把陳陽的手指,徹底的削了下來。陳陽也沒有想到旱魃竟然會這樣的狠心。

    旱魃看著陳陽,手中的劍指著陳陽。“你來這裏幹什麽?出去!”

    青荷一時間愣了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陳陽看著旱魃。“來看看你!”

    旱魃聽到陳陽關心他的樣子,反而是笑了笑。“我現在這個樣子是誰造成的。你說啊?”旱魃大呼,好像失去了控製一般,沒有一點作用。陳陽一直聽著,沒有動,聽著旱魃的抱怨,聽著旱魃的委屈,聽著旱魃對自己的恨。

    “愛一個人不容易,更何況我們還是生死仇敵。

    將你折磨到死。最後隻是在折磨自己。

    你痛,我比你更痛。

    但是我不後悔!因為你現在還有痛的機會。”陳陽說完。旱魃再也堅持不住,這樣的感情,這樣子的旱魃竟然這樣的脆弱。麵對千軍萬馬,她沒有一絲害怕,麵對著黃帝的追殺。她也沒有一點後悔。

    可是現在,頂著女拔的名義她真的好後悔。曾經的她曾經以她是三軍統帥而驕傲。現在的她卻做了他最厭棄的叛徒。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陳陽這一個男人,這一個一點地位和實力都沒有的男人。

    恐怕現在才回有人知道旱魃原來還是個女人,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陳陽怎麽會不知道知道。旱魃現在的感受別說手上的傷,就是在他心上傷一道,陳陽也是不後悔,隻要旱魃可以好受一點。

    他可以將旱魃的身體搶過來,卻永遠搶不了她的心,她永遠也忘不了她是黃帝的女兒,他是黃帝部落的一員,他是黃帝三軍統帥,現在卻是要讓他拿著武器,對著她的族人,對著她的兵,很下殺手。

    恐怕是個人都做不到,恐怕很難走人做得到。現在他在練劍,就是為了能夠徹底的將自己是誰給忘了,徹底的將他到底是哪個部落的給忘了,

    現在的她好想,好想隻是一個棋子。好想沒有任何的感情。

    或者讓他隻是陳陽手中的一把劍,每天跟著他上戰場,至於殺誰就不是他可以做的了主的事情了。

    可惜的是這永遠都隻是一種幻想,一種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