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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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郤龍他們也有手雷,果斷取出,拔掉保險拉環,丟入走廊內反擊。手雷很快起爆,輕機槍的射擊聲立時停了下來,襲擊者的情況不明。郤龍持槍大膽衝入走廊,煙塵彌漫,暫時看不到襲擊者的蹤跡,但樓梯上有腳步聲傳來。他迅速朝樓梯靠近,不及現身,輕機槍射擊聲再度響起,火力密集,封鎖樓梯口,無法靠近。
郤龍沒有投擲手雷,選擇了震眩彈,需要留活口,獲取髒彈下落的線索。他確定兩名襲擊者沒有攜帶髒彈,藏身小樓抵抗,目的就是遲滯己方的追擊,掩護攜帶髒彈的同伴撤離。他稍後投擲出震眩彈,漆黑的樓梯間霎時被白光照亮,爆響刺耳,回蕩不絕。他隨後衝入樓梯間,發現襲擊者倒在轉彎處,痛苦掙紮,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迅速靠近襲擊者,直接用槍托將對方打昏,然後解除對方的武裝,k46輕機槍交給巴桑耶夫使用。他用塑料束帶捆住襲擊者的手腳,拖回樓上的房間內,先搜索一遍其餘房間,確定沒有其他襲擊者,這才開始審問襲擊者。襲擊者很快被弄醒,鼻梁被打斷了,滿臉血汙,看上去很狼狽。
襲擊者相當硬氣,無懼郤龍動刑,哪怕是切斷手指,始終保持沉默。巴桑耶夫經驗豐富,知道如何對付這種硬漢,不久便和郤龍單獨交談,不知說些什麽。巴桑耶夫不久返回房間,郤龍留在走廊內警戒,並保持與巨石和瓦蓮京娜的聯係。他清楚巴桑耶夫使用方法很危險,襲擊者可能會死掉,可髒彈一旦被使用,後果不堪設想。
巴桑耶夫返回房間內,襲擊者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被綁在靠背椅上動彈不得。他沒有繼續動刑,卸掉背包,取出一個軍綠色小包,打開之後,露出兩支密封的一次性針劑。他抽出一支,撕掉密封包裝,然後注射入俘虜的左臂靜脈內。這是特殊的審訊藥物,可以刺激對方腦部審訊,失去抵抗意識,知無不言。
不過該藥物副作用也很大,搞不好會令襲擊者腦死亡,而且什麽也沒問出來。但他沒有選擇,對方受過反審訊的訓練,普通審訊方法根本不管用,隻能冒險一試了。稍後不久,襲擊者從半昏迷中醒來,看上去似乎是恢複正常,但眼神卻很是呆滯。巴桑耶夫隨即開始詢問,當然不是直接詢問,需要使用專業的方法。
五分鍾後,巴桑耶夫出現在走廊上,會合郤龍,告知審訊的結果,原來攜帶髒彈的灰水公司人員進入了船塢。那裏有小型潛艇來接應他們。襲擊者不知道具體時間,不過從當前的情況來判斷,小型潛艇也應該快到了,否則不會派人攔阻他們。襲擊者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髒彈在同伴手中,放在一個專用的密封手提箱內。
郤龍和巴桑耶夫隨後帶著襲擊者離開小樓,會合瓦蓮京娜和巨石,撤離現場,來到開闊抵達。巴桑耶夫已經聯係了直升機,後者正在降落,帶走襲擊者,交給副駕駛看管。他們要盡快前往船塢,帶著俘虜不方便,對方是雇傭兵,擊斃也無所謂,但需要留著他們交換己方的被俘人員。
直升機不久落地接走俘虜,但沒有飛走,油料還很充足,繼續在空中盤旋,隨時準備提供火力支援。郤龍等人以後朝船塢進發,呈縱隊行進,持槍警戒四周。幹船塢附近都是開闊地帶,沒有什麽掩蔽物,很容易遭到伏擊,好在有直升機在控製支援,夜視和熱成像係統可以發現任何隱藏的伏擊者。
郤龍等人很快靠近幹船塢,發現船塢的擋水門已經打開,正在往船塢內注入海水,激濺起來的浪花聲很是清晰。他們判斷小型潛艇已經抵達船塢附近了,注入海水則便於潛入接應灰水公司人員,時間緊迫。他們立刻加速衝向幹船塢,但很快就遭到火力攔阻,同樣是一挺k46輕機槍,持續不斷地射擊,
郤龍等人身處開闊地帶,沒有掩蔽物,隨即臥倒躲避,接著開槍反擊。巴桑耶夫使用繳獲的k46輕機槍,配合巨石pkp通用機槍實施火力壓製,反擊力度相當凶猛。但襲擊者居高臨下,優勢明顯,足以壓製郤龍等人,反擊效果並不明顯。空中的直升機立刻使用12。7毫米重機槍進行火力支援,密集彈雨瞬間射向目標,頃刻籠罩該片區域,水泥地麵上彈痕密布,碎石飛濺。
輕機槍手被當場擊斃,身體碎裂成多塊,有些順著船塢的斜坡滾落,漂浮在塢內的海水之上。郤龍等人隨即起身,加速衝向船塢,盡管仍遭到其餘襲擊者的攔阻,但很快就被直升機重機槍壓製住,毫無作用。他們很快衝上船塢邊緣,發現海水已經沒過船塢一多半了,而且還在快速上漲。
襲擊者躲在船塢內部繼續抵抗,黑暗中卻聽不到明顯槍聲,也看不到槍口焰,顯然是安裝了消音器。對方似乎也有夜視儀,子彈幾乎追著郤龍等人射擊,相當準確,隨時都會命中。巴桑耶夫和巨石立刻進行火力壓製,掩護郤龍和瓦蓮京娜包抄襲擊者,加上空中直升機火力的支援,盡占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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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幹船塢內地形複雜,還有不少水泥墩,便於襲擊者分散隱藏,很難及時消滅。更重要的是,幹船塢內部空間非常大,至少有四個足球場大小,追擊前來相當吃力。襲擊者邊打邊撤,槍法也不錯,還有夜視儀,郤龍和瓦蓮京娜的優勢並不明顯。巴薩耶夫及時趕來增援,使用k46輕機槍火力壓製襲擊者,掩護郤龍和瓦蓮京娜加快追擊,子彈打在水泥墩上,彈頭變形飛竄,更具威脅。
襲擊者很快被擊倒一人,攔阻火力被壓製住,但很快就投擲手雷反擊,火光乍現,爆響震耳。巴桑耶夫及時臥倒躲避,但還是被手雷破片擊中了腿部,鮮血很快浸透作戰褲。郤龍也立刻投擲手雷反擊,之前沒用,是想留活口,獲取髒彈的下落。但對方極為凶頑,或者可能性不大,且巴桑耶夫也受傷了,不能猶豫不決。
手雷很快起爆,炸翻躲在水泥墩後的襲擊者,但受傷後仍在持槍反擊,相當凶悍。瓦蓮京娜及時開槍擊斃對方,然後繼續追擊逃走的襲擊者,穿行在大量的水泥墩之間。幹船塢內海水持續上漲,距離兩人不足兩米了,水浪已經打濕了鞋褲。襲擊者仍在幾十米外,因有水泥墩的遮擋,具體人數看不清楚。
襲擊者分散阻擊郤龍和瓦蓮京娜,很快快速消滅,也沒看到裝有髒彈的箱子。巴桑耶夫自己包紮好腿部傷口,咬牙繼續跟進支援,不久將k46輕機槍架設在水泥墩上,瞄準襲擊者持續射擊,成功壓製住襲擊者。巨石隨後也趕到,占據製高點,pkp通用機槍火力更為猛烈,持續擊中水泥墩,碎石紛飛。
襲擊者被壓製的無法露頭,隻能縮身躲在水泥墩後,局麵非常被動。郤龍和瓦蓮京娜趁機靠近,希望能活著襲擊者,獲取情報。但襲擊者很快投擲手雷阻擊,爆炸之後,迅速起身朝幹船塢上方衝去,準備逃出去。他左手拎著一個手提箱,用手銬和手腕連在一起,防止脫手丟失。
郤龍和瓦蓮京娜因躲避手雷臥倒在水泥墩後,此刻起身,發現襲擊者靠近幹船塢邊緣,來不及開槍射擊攔阻了。好在巨石反應很快,果斷鬆開pkp通用機槍,換上g17手槍,瞄準襲擊者快速射擊,直至清空彈匣。他知道襲擊者身穿戰術防彈背心,手槍子彈無法射穿防彈插板,所以瞄準對方腿部射擊,
襲擊者左腿中了兩槍,當場摔倒在幹船塢邊緣,掙紮難起。郤龍和瓦蓮京娜迅速持槍靠近,準備活捉對方,重點是手提箱。襲擊者心知無法逃走,也沒有開槍反擊,而是將手提箱拉至身前,準備打開。手提箱內很可能裝有髒彈,如果打開釋放,後果極為嚴重,不知要死多少人。
郤龍沒有選擇,果斷開槍點射,準確命中襲擊者頭部,當場擊斃。他迅速靠近襲擊者,發現手提箱沒有被打開,遂鬆了一口氣,但卻心生疑惑。他眼前的手提箱很普通,邊角甚至有明顯的磕破痕跡,完全不像是軍用級別的,更別說是裝髒彈了。他沒多猶豫,果斷打開了手提箱,裏麵隻有一些空白的a4紙,根本不見髒彈的蹤影。
郤龍立知上當了,逃跑的襲擊者顯然是在分散他們注意力,掩護攜帶真正髒彈的同伴逃離,應該還在幹船塢內。他馬上用單兵電台通知大家自己的判斷,盡快展開搜索,防止對方逃走。他很快和瓦蓮京娜重返幹船塢內,巨石也加入了搜索,巴薩耶夫腿部有傷,無力搜尋,隻能負責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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