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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托利亞與小次郎戰鬥的同時,在他們身後的柳洞寺裏麵,一個少年,與穿著奇異服裝的女人,正在談論著些什麽。

    “可以麽?”caster輕起誘惑的嘴唇,問向前方的少年,悠然地問道。

    “嗯,”片刻的猶豫後,少年下定了決心,點著頭作出了應允,“但是你要保證會按我們說的做。”

    女人笑了幾聲,帶著些少年聽不出的意味,打開了紫色的雙唇,“那麽我們的交易就達成咯,”說罷便解除了施在衛宮士郎身上的魔術,魔術的細線隨著女人的揮手盡數消散於空氣中,“明天把他們帶過來。”

    隨著脖子上細線的解除,此刻士郎終於可以輕鬆地喘一口氣,疲憊地蹲下身體,抬起頭注視了女人幾秒,然後便轉頭朝柳洞寺的大門走去。

    寺外的戰鬥仍在繼續,當士郎踏出寺門的時候,阿爾托利亞仍在與小次郎短兵相接,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像是晚間的舞蹈,劍與劍的殘影不斷在月下閃現,隨著雙方揮斬的再一次相撞,阿爾托利亞與劍客再一次相互彈開,沒有片刻猶豫,雙方再一次擺好了進攻的架勢。

    “停下吧,saber。”就在阿爾托利亞準備踏前之時,士郎的聲音突然從阿爾托利亞的上方出現,聽見禦主的聲音,雖然帶著疑惑,但阿爾托利亞仍然是放下了手中的劍,而對麵而立的小次郎看見對方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思,也收起了刀,插進鞘中,負於背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小子會出來,”收過刀,小次郎向著柳洞寺走去,不在意阿爾托利亞是否會從背後突襲,一邊走,一邊說著,“但想必繼續戰鬥已經沒有意義了,請回吧。”擦過下台階的士郎的肩膀,他又低聲向士郎說道,“看來你應該和那個妖狐達成什麽協議了吧,你不配成為saber的禦主呢。”一直沒有正眼瞧一眼衛宮士郎,劍客走到了柳洞寺的門前。

    士郎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理會,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憤怒,繼續跑下階梯,朝著阿爾托利亞前去,到了她的身前,“所有人都不會死的。”沒有等待阿爾托利亞的提問,繼續朝著前方,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aster!”阿爾托利亞感覺士郎的狀態十分奇怪,朝著他喊道,卻是沒有得到士郎的回答,趕緊追到士郎的跟前,疑惑地問他,“發生什麽了?caster呢?”

    士郎沒有回頭,繼續向前走著,卻是以奇怪的語調回答,“不會再有人死了,caster的事情我們也不用理會了。”

    “士郎!”跑到衛宮士郎的身前,擋住了他前進的路,阿爾托利亞嚴肅地注視著衛宮士郎的雙眼,“caster對你做了什麽?”

    似乎是為阿爾托利亞擋住自己回家的路而感到厭煩,士郎微垂著腦袋,眼裏閃動著怒火,“我說caster的事情不用理會了!”一邊喊著,邊把阿爾托利亞推開,“回家了。”沒有理會已經有些生氣的阿爾托利亞,衛宮士郎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雖然對衛宮士郎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但阿爾托利亞卻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朝著與士郎不同的方向前去,來到了凜的家中。作為合作的對象,阿爾托利亞對凜還是保持著信任,想要與凜及麥克雷二人分析衛宮士郎今夜的奇怪舉動。

    阿爾托利亞剛剛來到凜家的門前,還沒有敲門,門便被打開,雖然深夜的到來是有些奇怪,但麥克雷還是將阿爾托利亞迎到客廳,請她坐了下來。

    看見阿爾托利亞似乎在為提前打開的門而奇怪,沒等阿爾托利亞發問,麥克雷便向她解釋了起來,“剛才抽煙的時候看見你過來了,就直接打開了房門。”

    “這樣啊。”點了點頭,阿爾托利亞相信了麥克雷的解釋,“我這時候過來,是因為”

    話還沒有說完,麥克雷便打斷了她,“這麽晚過來,還是你一個人,應該是因為你的aster吧。”說完又準備站起身子,向廚房走去,“要喝點什麽,紅茶還是咖啡?”

    “不用了。”阿爾托利亞說,“我覺得caster對衛宮士郎做了些什麽,感覺他的狀態很不對勁,就自己過來了。”

    “caster?”麥克雷感覺這件事情會有一些複雜,看起來衛宮士郎的身份已經為caster知道,那麽估計對方也已經知道了凜的身份,“等一下,我去叫凜下來。”留下阿爾托利亞在客廳,麥克雷走上了樓,輕扣凜的房門。

    此時已是深夜,凜也早已回歸夢境,清明的美夢,卻是突然被叩門聲所擾亂,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仍然在繼續,不由得心中漫起了火氣,下了床,帶著惱怒拉開房門,看見門口正立著的麥克雷。

    “大半夜的幹什麽啊!明天還要上課呢!”雖然十分惱怒,但凜也知道麥克雷半夜敲自己的房門一定有他的原因,因此也就沒有一拳打在麥克雷的臉上,為他化出煙熏的眼妝。

    “阿爾托利亞來了,”麥克雷向凜說,“有關於caster的事情。”

    聽過麥克雷的解釋,凜的惱怒也消散了大半,但還是沒有給麥克雷好臉色,直接走下了樓,來到了客廳,麥克雷也跟在她的身後,隨著她走了下去。而旁邊房間的綾子似乎沒有被麥克雷的敲門聲幹擾,依然沉浸在夢裏,抱著身上的被子側躺著,卻是偶爾會露出悲傷的表情,看來是夢到了不好的東西。

    “發生了什麽?”雖然是知道,此刻前來的阿爾托利亞帶來的是與caster有關的消息,但凜卻是對阿爾托利亞的獨自前來感到有一些奇怪,“怎麽隻有你一個人?”

    “caster似乎對她的禦主做了些什麽。”麥克雷向凜解釋,同時遞給阿爾托利亞一個眼神,讓她開始說明整個事情的經過。

    阿爾托利亞領會到麥克雷的意思,便開始將今天夜裏的經曆向麥克雷與凜二人徐徐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