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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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葉靜璿這麽說了,可是蕭安元心中還是不安心。
    當真嗎?她的公主府邸……她意中人,當真會去嗎?
    不過,既然葉靜璿這麽說,她也就沒辦法懷疑了。
    蕭安元笑了,她看著葉靜璿,說道:“母妃,我知道了,謝謝你。”
    聽到蕭安元的話,葉靜璿微微笑了。
    雖然,她一直沒有親自教著蕭安元,可是,她知道,蕭安元是自己看上的孩子,一定不會差。
    看著蕭安元跑開的背影,葉靜璿笑著。
    蕭安元去了西尚書府,她一把拉住了在門前的西徽,說道:“公主府就要建好了,我,我想和你一起搬過去。”
    聽到蕭安元這樣的話,西徽一怔,他說:“我從未,說過要不同你一起去公主府住,你為何,要說此番話語?”
    聽到西徽的話,蕭安元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一把抱住了西徽,說道:“不,雖然你從未說道過,然而,我能看出來,你並不願意,不是嗎?”
    聽到蕭安元這樣的話,西徽一愣,隨後,他笑了,他說:“啊,對,謝謝你……”
    蕭安元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我之間,又何必客氣呢?”
    西徽看著蕭安元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從前的種種。
    而到了房間,西徽就迎了上來。
    “公子。”西徽對著葉玄天行禮,說道。
    江古韻看著二人笑了笑,說道:“公子好好休息吧,我去看一看王爺和公主那邊如何了,一會兒再回來跟公子說。”
    葉玄天頷首,說道:“多謝江姑娘了。”
    江古韻搖了搖頭,走了出去,並且細心地為葉玄天關上了門。
    葉玄天開始跟西徽探討。
    “你怎麽就知道我會在哪裏?”葉玄天看著西徽,不解地問道,“還有,司彥是你派去的嗎?”
    西徽搖了搖頭,說道:“屬下如何能有派遣司彥的能力呢?是蕭王爺料到了您會欲險,故而派了司彥過去,對了,蕭王妃如今在哪兒?”
    葉玄天歎了口氣,“她應當是在皇帝的寢宮吧,”葉玄天說道,“到底是王爺心細如發啊,隻是我希望,芊芊萬不要出事。”
    西徽聽了葉玄天的話,搖了搖頭,便走了出去。
    結果,不知不覺地便走到了王妃殿前。
    “元兒?”西徽看到了那日臉圓圓的婢女,一愣,問道。
    婢女抬起了頭,果然是元兒。
    元兒看著他,笑了笑,說道:“是你?”
    西徽對著元兒連連頷首,說道:“是我,當然是我,你可還記得我的名字?”
    元兒蹙起了眉頭,良久,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有些記憶模糊了……”
    聽到這裏,西徽不免失落,但是他決定念在元兒很可愛的份兒上,重新告訴元兒一遍。
    西徽笑著伸出手點了點元兒的頭,說道:“你可記好了,我的名字叫做‘西徽’。”
    元兒一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灰吸多了的人!”
    聽到元兒這樣的話,西徽連連搖頭,說道:“不是的,是東西南北的那個西……”
    “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那個‘西’字,顧明發之永懷,仰徽音之如在的‘徽’字,我說的可對?”元兒笑著看著西徽,問道。
    其實,這些詩句對於西徽來說很是生僻,但是他料想,定然是這兩個字了,故而西徽便對著元兒點了點頭。
    元兒笑著,說道:“你跟清閑的樣子啊。”
    西徽搖了搖頭,其實也不清閑,隻不過忙裏偷閑罷了。
    他看著元兒,說道:“你還說我,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不也是很悠然自得嗎?對了,我想知道你分明是一個婢女,怎麽卻會那麽多的詩句,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元兒聽到了西徽的話,咧開了櫻唇笑了笑,隨後她挑眉看著西徽,問道:“怎麽,你不許我學識淵博啊?”
    西徽聽到元兒這麽說,連連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莫要誤解我了,我隻是有些驚訝罷了。”
    “你不是王府裏頭的人吧。”元兒認真地看著西徽的眸子,輕聲問道。
    與其說這話是問,還不如說它是絕對的肯定。
    迎上了元兒的目光,西徽如何會撒謊?
    他低下了頭,說道:“被你猜出來了啊。”
    元兒笑著頷首,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那麽你是誰是?為什麽會出現在王府呢?”
    “王妃娘娘的哥哥你聽說過嗎?”西徽決定坦白自己的身份,他問道。
    元兒微微頷首,說道:“王妃娘娘的兄長,就是葉尚書府的大公子,也是葉尚書府唯一的公子,前一陣子,娶了柳丞相的嫡女柳如煙小姐,你既然這麽問我了,那麽,你是不是葉公子的人呢?”
    對於這樣聰慧的元兒,西徽真是甘拜下風。
    他頷首,說道:“是了,我確實是葉公子的貼身侍衛,今日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來了王府。”
    “我知道的,王妃娘娘入宮了。”元兒歎了口氣,說道。
    聽到了元兒的歎息聲,西徽突然覺得心疼。
    因為西徽覺得元兒這樣大方的女孩兒,是不會憂傷的,可是元兒的歎息聲卻如此悲涼,不免讓西徽心疼。
    “元兒,你怎麽了?”西徽看著元兒,問道。
    元兒抬起眸子對著西徽搖了搖頭,說道:“你我原也不熟悉的,再說你是葉尚書府裏頭的人,我不該跟你走得這樣近的。”
    元兒這樣的話,令西徽聽了心寒,他連連搖頭。
    然而元兒卻沒有看西徽一眼。
    這樣可不是辦法,西徽搖了搖頭,他看著元兒,言語誠懇地說道:“元兒,你可是對我們公子有什麽誤解?我們公子,和葉尚書那種人,不是同流合汙的。”
    可是就算西徽這麽說,元兒也不能相信啊!
    她對著西徽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的話,我信你又能如何呢?無非就是,向我證明了,不過你的主子和我的主子是友罷了。”
    其實這樣的話,是很傷人的。
    但是因為西徽眼裏滿滿都是元兒,所以他根本就不願意去在意這一點。
    西徽對著元兒伸出了手,說道:“是,確實,我除了能說明這個,也不能再證明什麽,可是我想告訴你……”
    元兒看了一眼西徽伸過來的手,輕輕笑了笑,說道:“好了,你自然是有你的道理的,而我還有事情要做,若是你無事,便回到你的主子身邊去吧。”
    說罷,元兒轉身,徑直走入了王妃殿。
    西徽看著元兒的背影,愣住了。
    他咬了咬牙,低聲喚了一句:“元兒……”
    隨後他已看不見元兒的背影了。
    故而西徽歎了口氣,便走了。
    蕭安元看到西徽愣住這麽久,她開口問道:“怎麽了?”
    西徽看著蕭安元純淨的麵容,輕輕搖了搖頭。
    無論那些回憶怎麽樣,那些都已經成了過去的事情,他不在乎。
    現在,蕭安元也並不在乎。
    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等著公主府建成,隨後,陪著蕭安元搬進去,左右,就是無論蕭安元要做什麽事情,他都陪著蕭安元,就是了。
    這麽想著,西徽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蕭安元的頭,他說:“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你去哪裏。”
    “我……我也不會離開你的,”蕭安元歎道,她說,“我父王和母妃所經曆的事情,我並不希望我和你在經曆,而且我們也不會在經曆。”
    “你這樣的話,莫非不是必然的嗎?”西徽笑著歎道。
    聽到這話,蕭安元笑了,她說:“有道理,真的是,必然的呢。”
    二人相視而笑了。
    蕭安元覺得,這都是葉靜璿的功勞,她閉上了眼睛。
    母妃,我果然該多謝你。
    隨後,婢女們呈上了早膳。
    這個時候,蕭遠就來了。
    他看到葉靜璿和元兒一起用早膳,便笑了。
    蕭遠說道:“我的王妃可真是有意思,給我收了個女兒還不告訴我,王妃啊,你可真是任性?”
    元兒以為蕭遠要說葉靜璿了,她正打算起身,卻被葉靜璿按住了。
    隻見葉靜璿一笑,說道:“怎麽,王爺這話的意思是不認妾身和妾身的女兒了?”
    聽到葉靜璿這樣的腔調,蕭遠忍不住笑了笑,他說:“認認認,本王當然認了,隻是王妃你這個收孩子的舉動,讓本王不得不重視呢。”
    聰慧如葉靜璿,怎麽會聽不懂蕭遠話語裏的意思?
    葉靜璿也知道,無非就是現在周圍還有許多人在,蕭遠會不好意思,所以,才沒有明說的。
    葉靜璿笑了笑。
    蕭安元回過了神來,她對著西徽笑了,說道:“不過,我們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拜我母妃所賜。”
    “是,我們確實該擇日進宮去拜會拜會王妃娘娘。”西徽歎道,“為了感謝她的恩賜,我們應該去多謝她。”
    聽到西徽這樣的話,蕭安元微微頷首,說道:“不過如今母妃也就是需要人照顧著的時候,我應當好好去幫助她,她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