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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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蕭安元與西徽一夜歡愛,並被太醫用二指一搭探出是喜脈之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不算太好。
    起先她隻當是這是有孕後的正常反應,但經過一係列的調養之後,那精神上的焦慮就愈發的嚴重。
    蕭安元在寢宮踱步,即便是額頭滲了汗也沒有消停的意思。
    手底下的丫鬟看了心疼,卻又無計可施,畢竟沒有親身經曆過男女之事,她們自然也不會知道出了這種事該如何是好。
    蕭安元自己知道,這焦慮的來源就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一來她擔心孩子能不能健康出生,二來她也擔心這消息會不會透出去給人知道了,那些本就對她無好感的人就對她的孩子下苦手。
    蕭安元每每這麽一想,腦袋就昏漲難忍。
    大抵是體力實在是吃不消了,蕭安元就著梨花木椅坐下,手掌抵著發疼的太陽穴慢慢地按揉著。
    她該如何是好……
    蕭安元歎口氣闔上了眼。
    隻可惜她還沒有享上一刻清閑,白靈回來了。
    白靈輕步走到蕭安元麵前,行了一個禮,說道:“公主殿下,奴婢回來了。”
    蕭安元稍稍睜看眼打量了一下眼前人,微微頷首,對人說道:“免禮。你可有什麽發現。”
    白靈聞言站得端正了些,她麵露羞赧神色,垂頭先是沉默了一會兒。
    蕭安元見狀大致也是知道了情況,她將手一揚,輕聲細語以安撫白靈,她說道:“無論結果如何,你先說便是了。”
    “是。奴婢監視柳貴人數日,至今沒有見到她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隻是做著她該做的事情,就是人也很少見。”白靈唯唯諾諾地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
    蕭安元長舒了一口氣,她自是知道柳貴人近日也不敢有所動作,隻能這麽靜候著,等隻有有機會了再出動。
    也是不省心。
    蕭安元這麽想著,繼而對被晾在一旁的白靈吩咐道:“你繼續盯著她,倘若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及時告訴我便是。”
    “是,請公主殿下放心,這件事情奴婢一定會處理妥當的。”白靈如此說道。
    蕭安元笑了,她說:“白靈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然這件事情也不會讓你去做。”
    白靈嘴角掛起一絲絲的微笑,她謝過蕭安元繼而就退下了。
    和白靈交談,讓蕭安元消了幾分心中的不適,雖有焦慮但她覺得忍一忍。
    接下來的幾天西徽雖是沒有來尋她,但也每天叫人燉了甜糯糯的紅棗蓮子羹送到蕭安元這裏來,有時還會讓送羹的人幫忙帶個話。
    即使兩人各自在忙自己的事,但是兩人之間的聯係從未斷過。
    蕭安元愛著一份忙裏偷閑的快樂,也享受著這被人寵愛的感覺。
    再美好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隻是等到幾天之後,突然出了點問題。
    蕭安元本是在院內好生走著,突然腹中一陣疼痛,她手持細絹捂著肚子,麵上表情難看得很,她險些因為沒有找到可以扶持的東西而摔倒在地。
    好在隨身的丫鬟看出了蕭安元的不適,才趕緊把人扶回到屋裏。
    蕭安元被人服侍著躺在床上,疼痛卻沒有因為她的姿勢改變而減少,她虛著聲音趕緊叫人去召來太醫。
    太醫坐在圓凳上,依舊用著不變的方法,將兩根手指搭在蕭安元的脈搏上。
    蕭安元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的眼神緊緊盯著太醫的臉,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正如她所料,太醫的眉頭蹙了起來,太醫把蕭安元的手放回去的時候,蕭安元看到他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蕭安元咬著嘴唇問太醫情況。
    太醫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他說:“公主您脈搏混亂,看來是胎像不穩。倘使不好好修養,這孩子可能不保啊。”
    蕭安元聽了這話,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好,那焦慮之情現在更加是洶湧泛濫,鋪天蓋地地朝她襲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公主,公主……”就是有人不斷喚著她的名,她也沒有醒來。
    蕭安元胎像不穩的事情很快傳到了西徽的耳朵裏。
    他正在處理案件,正在焦頭爛額之時,他聽見了這個事情,他擔心地直接丟下了筆就往蕭安元的寢宮趕去。
    西徽急匆匆走進去,也顧不上宮女給他問安,坐在蕭安元的床頭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他小心地摸索著蕭安元的手背。
    西徽喃喃道:“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許是因為西徽來了,暈過去的蕭安元沒過多久就醒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剛睜眼就看到西徽,很是不好意思。
    蕭安元問道:“你怎麽來了。”
    “你有事我當然得來。”西徽淡淡地笑了,他把蕭安元額頭上的碎發往旁邊撩了撩。
    西徽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剛睡醒的蕭安元,她的玲瓏小巧眉毛一皺,她說:“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怎麽說?”
    蕭安元思索了一下說道:“自從有孕以來我便格外注重飲食,照理說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對。”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動了手腳?”西徽跟著皺起了眉頭,他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說不定是有人知道蕭安元身子虛弱所以故意動手腳,這樣如果蕭安元的孩子沒了,那麽就可以說是蕭安元的問題。
    隻是究竟是誰做的,現在根本無從獲悉。
    西徽看著蕭安元憔悴的麵容,又想到那無聲無息卻有著險惡用心的人就覺得渾身不適,他必然要找出那個人來。
    不管是誰,膽敢動他西徽的後嗣就是自尋死路。
    西徽又捏了捏蕭安元的手,同她說道:“你且在這等我,我必定會把這個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蕭安元回握了一下,說道:“我相信你。”
    西徽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待他出了房門之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悅。
    西徽招呼過隨身的侍衛,語氣冷厲地吩咐下去,一定要抓住罪魁禍首。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處的蕭何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傳信人添油加醋把事情說的很是嚇人,蕭何聽了更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