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失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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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晴心上了香,跪在佛像前磕了三個頭之後,站起身來拿過一旁的佛經說道:“這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但是人沒了可就什麽都沒了,我上柱香保佑安元公主能平安。”
    “糟了糟了。”一個宮女慌張地跑了進來。
    “什麽事這麽慌張,小心衝撞了娘娘。”小宮女嗬斥道。
    那個宮女連忙跪下說道:“娘娘贖罪,是奴婢聽到消息,那個下藥的人誣陷是娘娘幹的,現在皇上正領了侍衛向咱們宮來呢!”
    小宮女一聽也慌了神,倒是易晴心隻是眼中一抹悲傷一閃而過,而後恢複了平靜。
    易晴心繼續跪坐在佛像前,默念著佛經,而宮女們則亂做了一團。小宮女思索再三後打算從後門跑去向太後求助。
    另外的宮女則將所有的門用重物擋住了,為小宮女爭取時間。
    易晴心沒有去看她們著急的神色,隻是很感謝她們的忠心,同時也在等待皇帝的到來。
    這是最後一次了,她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著。
    到了宮門口的蕭何看著大門緊閉,叫了兩個把門推開,卻發現大門沉重不已,於是調來了撞門的木樁,硬生生將門撞開了。
    門被撞開之後,蕭何幾步就走到了裏屋,看見了跪坐在佛像前的易晴心。
    他冷哼一聲,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皇上來了,要不先坐一會,臣妾正在為安元公主念經祈禱。”易晴心輕輕地說。
    蕭何冷笑道:“你居然還會為安元著想?別在這裝了。”
    “皇上不相信晴心?”她問地很輕,如同清風拂麵。
    “朕有什麽理由相信你?這次可是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易晴心放下佛經,雙手合十,說道:“此事與我無關,這便我想說的。”
    蕭何怒極反笑:“現在連臣妾都不說了,看來是真沒把朕放在眼裏啊!”
    她理了理衣服,轉過身來,直視蕭何,認真地說道:“因為我問心無愧,因為我現在不是你的皇後,隻是易晴心罷了。”
    蕭何沒再說話,直接伸出手來掐住了她的脖子,說道:“那好,我就讓你去下麵陪安元的孩子去。”
    “太後駕到!”
    這個聲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下人都送了一口氣。
    剛才,太後宮。
    “什麽?安元的孩子沒了?這是怎麽回事?”太後心疼不已。
    “據說是有人在藥裏動了手腳。”嬤嬤說道。
    太後不禁扶額,好好一個孩子就這麽沒了。
    “查出來了嗎?”
    “太後,皇後宮裏的宮女求見。”
    “怎麽總來求見太後?”嬤嬤皺了皺眉眉頭。
    太後揮了揮手示意召進來吧。
    一進來小宮女就直接跪倒在地,向太後磕頭,說道:“求太後救救我家主子吧!”
    太後一驚,說道:“怎麽了,慢慢說。”
    小宮女抬起頭來哽咽地說道:“皇上逼供給安元公主下藥的人,那人居然誣陷我家娘娘說是我家娘娘幹得,但是我家娘娘真的沒幹過這種事啊!”
    “晴心怎麽會那樣的人?”太後訝異。
    旁邊的嬤嬤也說道:“皇後娘娘不像是能幹出這樣的事。”
    小宮女繼續說道:“現在皇上就往皇後宮中去了,奴婢懇請太後前去,否則娘娘性命不保啊!”
    太後猛地一拍大腿然後說道:“皇帝這是又犯糊塗了,竟覺得是晴心那丫頭幹的,真的是要氣煞我也。”
    “奴才現在就為您擺駕。”嬤嬤也是太後身邊的老人了,自然清楚太後的脾性,自然是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謝太後娘娘!”小宮女連忙謝恩。
    這才有了太後及時趕到。
    太後急忙進了屋子,看見皇帝正掐著易晴心更是生氣,出口罵道:“你真是糊塗了,晴心怎麽可能是凶手呢,你快快放下來!”
    礙於太後的麵子,蕭何隻能將易晴心放開了。
    這一鬆手,易晴心便頹坐在地,大口大口呼吸著,還伴隨著咳嗽。
    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易晴心對蕭何更加失望了,她已經有了答案了,徹底對蕭何——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失望了。
    “易晴心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宮門一步。”蕭何扔下了一句話便帶著太後離開了。
    太後臨走留下話說是會還易晴心一個公道的。
    但是她已經不在意了。
    天下任何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可以不相信我。
    既然他不相信她,那麽其他人的信任也無關緊要了。
    易晴心跪坐回佛像麵前,靜靜地看著,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這邊鬧得這麽嚴重,另一邊,駙馬也知道了安元流產的事情,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到了宮中。
    這時,易晴心本可能會因失血過多而就這樣去了,卻奇跡般地挺了過來,現在在床上休息。
    到了宮殿得知是易晴心下的手,西徽也大吃了一驚,覺得皇後並非那樣的人,而且平日也沒有什麽過節,怎麽會突然對安元下手呢?
    一邊想著,一邊守在了安元的床邊,等到後半夜蕭安元才轉醒。
    西徽本就睡得淺,蕭安元一醒,他也醒了過來,連忙檢查安遠的身體:“安元,你有哪裏不舒服嗎?”
    蕭安元點了點頭,西徽心一緊,連忙問道:“我這就去叫太醫。”
    但是正當他起身的時候,蕭安元扯住了他的衣角,他回過頭來發現蕭安元用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心髒部位。
    西徽頓時明了,心疼地把蕭安元攬在了懷裏,然後感受到胸口的濕潤。
    他摸著蕭安元的頭說著:“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在這呢啊。”
    然後輕拍著蕭安元的後背。
    過了一會蕭安元悶悶地說:“是誰幹的?”
    西徽皺了皺眉眉,覺得此事還有蹊蹺,便扯了個謊:“還沒查到。”
    蕭安元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說道:“我不信,我聽到外麵皇上說什麽了,隻是沒聽清罷了。”
    西徽猶豫了一下說道:“是皇後。”然後又連忙接到:“我覺得此事沒有那麽簡單,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
    蕭安元驚訝了一下後,也同意西徽的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