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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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安元因為葉靜璿的到來漸漸恢複神智,甚至慢慢接受孩子的離開。
    “安元,這兩天看你氣色很好啊。”葉靜璿剝了一顆葡萄吃了下去。
    蕭安元點了點頭,說道:“有母後的陪伴還有西徽的照料我現在晚上已經很少做噩夢了。”
    “那就好。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然後爭取快點再和西徽要個寶寶。”葉靜璿嘿嘿樂著,盯著蕭安元的小腹看。
    蕭安元麵露尬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以後再說吧。”
    “你不是很想再要一個嗎?”葉靜璿疑惑地問道。
    “這個,人總是會變的嘛,我現在也看開了,不會像那時候那麽固執了。”蕭安元伸出手指勾著自己的發絲漫不經心地說道。
    葉靜璿也並未多想,隻當是蕭安元還是對小產的事情有陰影,於是就轉口不提了,卻碰巧西徽回來了。
    葉靜璿很熱情地招呼著西徽,要他過來陪著安元,自己也就能歇一會了。
    但是安元對西徽的到來並沒有什麽表情,葉靜璿隻當是自家女兒不好意思在自己麵前和丈夫親近,於是就借口去別的地方坐一坐逃離了那裏。
    西徽也並未察覺蕭安元的不對勁,坐在了她的旁邊,細心地幫她剝著葡萄,然後還會小心翼翼地用內力將它凍起來,然後遞給了她。
    蕭安元不動聲色地接過葡萄,於是兩個人就一直這樣安靜,周圍的宮女侍衛看得很是羨慕。
    過了一會西徽猶猶豫豫地說:“抱歉,安元。”
    蕭安元臉上有些許動容,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西徽站起身來走到了蕭安元的麵前單膝跪下,看著蕭安元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道:“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了!”
    蕭安元一怔,沒想到西徽說的是流產的這件事,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跪下。
    旁邊有一些宮女已經開始捂著嘴想抑製自己的尖叫了,誰不想找一個能寵自己的男人呢?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所愛之人下跪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
    “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麽,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輕易下跪,你的忠誠是要給皇上的。”蕭安元不自然地撇過頭去說道。
    西徽笑道:“那你是原諒我了?”
    蕭安元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說著就要起身回去。
    西徽看此情況起身想要去扶她,卻被她不小心躲過了。
    “白靈,扶我回屋。”蕭安元並沒有解釋,隻是喚了白靈來伺候。
    看見這樣的疏離的蕭安元西徽有些不適應,卻也隻能囑咐著白靈仔細照看。
    西徽覺得蕭安元有些不對勁,隻是因著最近的事給她的打擊太大了,他對她什麽都很寬容。
    隻是他雖然有錯但是依著蕭安元素來的性子定不會對他如此冷淡,甚至是有些淡漠,禮貌。
    於是他隻好再去找葉靜璿求助。
    葉靜璿聽了覺得很吃驚,詢問道:“前幾日你們不還在禦花園一起閑遊嗎?據阿遠說你們關係很好啊。”
    西徽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莫名其妙地對我冷淡起來了。”
    葉靜璿想了想蕭安元剛才的話覺得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剛才我和安元說讓她好好養身體好在要個孩子,可是她卻說自己看開了,不想要了。”葉靜璿皺著眉,覺得事情不簡單。
    “安元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斷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西徽說道。
    “我以為是打擊太大也沒多想,現在看來是有些蹊蹺,你晚上的時候好好和她說說吧。”
    西徽點了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是夜。
    解決完所有事情的西徽回到了蕭安元的宮殿裏。
    “安元睡了嗎?”西徽小聲地問到,生怕驚擾本就因噩夢而沒有幾天好睡眠的蕭安元。
    “回駙馬,沒呢,要是想進去看看公主就進去吧。”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西徽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房門,然後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蕭安元,仔細看了一眼,好像睡了過去。
    於是西徽想著事情隻能明天再說了,就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然後看著蕭安元的側顏將她輕攔進懷裏。
    可是下一秒,蕭安元就翻了個身,掙脫開了他的懷抱。
    他說道:“安元,你沒睡,我知道的。”
    沒有動靜。
    “安元,有什麽不開心的你和我說啊,你不說我怎麽改,你在那裏生悶氣。”西徽輕聲輕語地哄著。
    突然,蕭安元猛地把被子掀開,貝齒輕咬朱唇,眼中含著淚光,衝著他喊道:“你做了什麽你自己知道,別來問我。”
    然後就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而西徽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蕭安元在說什麽。
    他撓了撓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蕭安元扭回來瞪著他,然後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你不忠。”
    當時西徽就愣在了原地,然後理解了蕭安元話裏的意思則有些生氣。
    “若是皇上糊塗輕信了汙蔑之詞也就罷了,我怎麽也沒想到有一天你會懷疑我!”西徽戳著自己胸膛說到。
    蕭安元將自己蒙在被裏不再說話。
    見到蕭安元這幅模樣,西徽也沒有解釋的欲望了,隻覺得自己的感情遭到的侮辱,一時間臉色很難看,冷哼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去了另外一間房,喚下人拿了被褥,就熄燈躺下了。
    蕭安元從被子中探出了腦袋,看著西徽去了另一個房間更傷心了,於是把自己捂在了被裏大哭起來。
    而看似瀟灑地走了的西徽則很是後悔,這下分房睡了可怎麽和葉靜璿他們交代啊,要是不和安元解釋清楚鬧到皇上那裏去,那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西徽搓了搓太陽穴,不明白蕭安元為什麽會突然說他不忠,難道是哪個宮女想要挑撥他們的關係?
    這麽一想,西徽覺得和安元小產的事有點若有若無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