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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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元正和幾人聊著歡呢,卻突然轉過頭去用絹帕子捂住了自己嘴,輕咳了兩聲。
西徽連忙上前詢問:“怎麽了?”
蕭安元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大礙,隻不過是被自己口水嗆到了而已。”
葉靜璿在一旁卻是看出了蕭安元有意隱瞞的意味。
回了自己的宮殿後便立刻修書一封,係到了鴿子的腿上,放飛了信鴿。
“一定要把消息帶到啊!”
“文竹!靜璿來信了!”一個女子揮著手中的信說道。
被叫做文竹的男子探出頭來問道:“信裏說了什麽?”
女子愣了一下,說道:“我還沒看。”
男子歎了口氣說道:“你怎麽越來越急躁了呢?”
女子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於是兩人攤開了信一起看。
看完後女子感歎道:“時間過得好快啊,一轉眼連靜璿的孩子都要有孩子了,隻是可惜被奸人所害,沒能保住。”
男子同意地點頭,望向皇宮的方向:“看信裏其實大家都過得不錯吧。人越老對生活好像就越沒追求,就希望著自己圈子裏認識的那些人啊安安穩穩的就好。”
“你明明不老啊,說話像個老頭子似的。”女子翻了個白眼。
男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為我有一個讓人操心的妻子啊!”
女子一聽這話便不道:“你什麽意思啊,給我說清楚!”
男子咳嗽了兩聲說道:“靜璿她們還等著你去給她女兒醫治呢,別耽誤了,咱們這就走吧。”
說完,男子便起身進了屋,開始收拾行李。
女子則在外麵氣鼓鼓地嚷著。
“站住,來者何人?”皇宮門口的侍衛還是一如既往的盡責,淨攔好人不攔壞人。
女子將鬥笠摘下,說道:“我是容雨,這位是賀文竹,應太上皇後之邀前來為安元公主診治。”
這時,另外一個侍衛過來和他低聲耳語著,說完,那是侍衛說道:“太上皇後已經知會過我們了,請兩位進去吧。”
容雨點了點頭,和賀文竹一同進去了,前方還有一位侍衛在給他們領路。
“娘娘,有兩個人說是您的故人,想要見您。”宮裏的婢女說道。
葉靜璿心下一喜,知道肯定是容雨和賀文竹來了,於是連忙起身去迎接。
容雨看葉靜璿親自來迎接臉上也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張開雙臂與葉靜璿抱住對方,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好久不見了!靜璿。”容雨有些紅了眼梢。
葉靜璿也一眼很激動,真是的太久時間沒見了,即便是她真實出現在自己眼前,摸得著觸得到,她也覺得有些虛幻,想著,淚水氤氳了眼眶。
“真是的,都這麽大了,怎麽說掉淚就掉淚呢。”容雨打趣道。
兩人擁抱了良久才分開,分開後葉靜璿才後知後覺自己的失態,用袖子擦了擦,朝賀文竹點了點頭說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看起來和蕭遠過得不錯啊。”賀文竹 也開始打趣起來。
葉靜璿噗嗤地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啊!”
“不請我進去嗎?”
葉靜璿注意到自己的不周到,連忙請他們進去。
賀文竹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聊吧,我去找蕭遠敘敘舊。”
“也好,阿遠現在應該在養心殿。”葉靜璿報了蕭遠的位置。
賀文竹背過去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不用管他了。
“文竹這個家夥還是老樣子。”
“別管他了,這麽久不見,咱們聊咱們的!”
賀文竹走到了養心殿門口,果不其然,又被攔下了。
“來者何人?”
賀文竹不禁扶額。他又沒有戴什麽代表身份的東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突然靈光一閃,他牟足了勁,直接向殿內喊去:“蕭遠!是我!賀文竹!”
“哎呦,太上皇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叫的嗎?這時犯了大不敬之罪,若是驚擾聖駕我可擔待不起!”門前守著的公公一聽他喊出的話,立刻嚇得魂都沒了,連忙讓侍衛把他壓起來 。
在屋裏批閱奏折的蕭遠聽到了外麵的喧鬧聲,皺了皺眉眉頭,不禁暗歎道,這侍衛是一屆不如一屆了。
於是親自起身去看個究竟,一出去就發現了被一眾侍衛壓著的賀文竹。
蕭遠不禁驚訝地問道:“文竹,你怎麽在這裏?”
“快讓他們放了我,我待會和你解釋。”賀文竹看見蕭遠出來了,趕忙說道。
蕭遠一揮手,侍衛就都散開了。
“這怎麽回事?”蕭遠問道。
賀文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不禁感歎這些人用的勁真大。
“靜璿寫信給容雨,說希望她來給安元調理身子,我也就跟著來。”
“容雨也來了?”
賀文竹點頭:“對啊,正在靜璿那敘舊呢,我是特意過來看看你的。”
蕭遠上前扯著賀文竹往屋裏走,這時一眾侍衛和公公才知道這人是太皇上的好友。
“你不是退位給你弟弟了嗎?怎麽現在又?”賀文竹不解地問道。
蕭遠翻了個白眼說道:“前一陣犯糊塗,把自己皇後作沒了,前幾天就走了,正要去接她回來呢,這不,又讓我替他兩天。”
賀文竹捂著嘴偷樂,他可聽見那個又字了,又不禁感歎:“時間過得是真快啊,轉眼間那種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就那麽過去了。”
蕭遠也幽幽歎著。
易晴心處。
“晴心,我已經命人收拾好了宮殿,想現在就接你回去。”蕭何興奮地說道。
易晴心抄佛經的筆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抄著。
“無妨,我住在這裏很好,不用回去了。”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蕭何很是震驚,他以為易晴心會很高興和他一起回去。
他此番不光是接她回去養胎,也是因為他覺得後宮沒有人能陪他說說話,眼睜睜看著皇兄和皇嫂,還有西徽和蕭安元,他實在是覺得皇宮寂寞冷清,一個人待不住。
“為什麽?”蕭何問道。
“不為什麽,大概是習慣了吧。這裏挺安靜的。”易晴心漫不經心地說道,臉上沒有特殊的什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