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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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宮女並沒有感覺到,隻是實話實說:“還在,今天奴婢偷懶,還沒有倒掉。”
    容雨沒有追究她偷懶的過錯,說道:“快拿來。”
    然後宮女便將藥碗拿了過來。
    容雨用手指蘸取了一點之後嚐了嚐,然後看了一眼那張藥單,說道:“的確是同一種藥,但是這個藥太濃了,是濃縮的,怪不得會出問題。”
    在場除了容雨和太醫,沒有任何一個懂藥理的,都有些茫然,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太醫卻是知道,連忙磕頭說道:“老臣真的沒在藥上動手腳啊!我隻負責開了藥,並沒有負責煎藥啊!”
    太醫這麽一說,在場人都猜了個大概,估摸著劑量的多少會出現問題。
    一旁的宮女一聽太醫這麽說也急了,說道:“皇上明察啊!奴婢真的沒有動手腳。”
    明眼人自然是知道她是被冤枉的,畢竟哪有一個人下了藥還把證據留下的。
    這時候宮女又想起來:“啊,對了,每次都是小欣姐替我把要端給太後的!”
    小欣正是那個告密的宮女。
    蕭何眼神冰冷,揮了揮手,將幾個人全部收押,容後再仔細審問。
    “這次太後是藥物中風,並不是正常的中風。”等到屋內的人都是熟悉的人的時候,容雨說道。
    蕭遠眉頭一皺:“又是在藥中下藥,不會這麽巧吧。”
    葉靜璿聽到蕭遠的話也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懷疑是柳家勢力搞得鬼?”
    蕭何等人一聽覺得也有道理,但是蕭安元說道:“可是王貴人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說不準,沒準他們還有其他的眼線。”蕭何想了想說道。
    於是蕭遠和蕭何二人打算先去牢裏麵審問一下王貴人再回來商量對策。
    牢獄。
    王貴人的發髻散亂,衣衫不整,還有些精神恍惚。
    “王貴人,朕有話要問你!”蕭何直接上來就開門見山。
    王貴人聽到有人說話,神誌清醒了一點,說道:“喲,這不是皇上和太上皇嗎?怎麽有空來看嬪妾啊?”
    即使是在牢獄中,王貴人還不忘挖苦。
    “朕今天來不是和你廢話的,朕問你,你們柳家的掌權人現在是誰?”蕭何沒有耐心和她聊天。
    “皇上想知道怎麽不自己去查呢?”王貴人譏笑著說道。
    “你!”蕭何憤怒地說道。
    蕭遠皺了皺眉,看到王貴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於是叫來了負責上刑的獄守。
    看到獄守的一瞬間,王貴人有些變了臉色。
    “你們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們,你們傷了我,我們家主不會放過你的!”王貴人驚恐地往後縮著,但還是被獄守拉了出來。
    於是監獄裏一直響起慘叫聲,但是知道天色漸漸明朗起來,他們也一無所獲。
    蕭何暴怒,想拿起刀就把她殺掉,但是卻被蕭遠攔了下來。
    “皇兄,你幹什麽?”
    “應該是我問問你你要幹什麽,她現在可是唯一的線索,你就這樣殺了她會讓我們失去先機的!”蕭遠說道。
    聽了蕭遠的話,蕭何慢慢冷靜下來,把刀扔掉了。
    蕭遠吩咐道:“找太醫把她治好,不能讓她死了。”
    “是。”
    兩人一臉疲憊地回到了太後宮中。
    看樣子很多人都一晚沒睡,蕭安元因為身子剛好不久,被西徽帶回去休息了,而易晴心更是不能熬夜,於是也被送回去了。
    但是一大早她們就又來了,眼睛下麵明顯的黑眼圈告訴了眾人即使她們回去了,也並沒有睡好。
    而葉靜璿她們是在太後這守了一夜,容雨則是回去研究調養太後身體的藥了。
    “怎麽樣?”葉靜璿問道。
    “她什麽都不說。”蕭何搖了搖頭說道。
    幾人臉上出現了失望的表情。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葉靜璿問道。
    蕭遠道:“隻能靜觀其變了。”
    “容雨呢?”蕭何問道。
    “去給太後準備藥方和食譜去了。”葉靜璿回答。
    然後她站起身來說道:“大家都回去吧,我調幾個絕對可靠的下人來照看太後,要是再這樣下去別說柳家了,我們自己就把自己拖垮了。”
    幾人紛紛表示讚同,於是都回去了。
    葉靜璿雖然也很累,但是至少睡了一會,但是蕭遠是一夜沒睡,就算是身體再強也支撐不住了。
    兩人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寢宮,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發覺已經是下午了。
    這個時候葉靜璿又開始想念在尚北處的兒子了,怕柳家對他的孩子動手。
    於是等到蕭遠醒了之後,葉靜璿又提起了這件事。
    蕭遠表示堅決不同意。
    “這個時候宮裏麵都忙著呢,你怎麽能這個時候把孩子接過來。”
    葉靜璿一嘟嘴說道:“可是就是因為現在不安全才要把他接回來啊,要是柳家選擇他下手這麽辦?”
    蕭遠歎了口氣,摸著她的頭發說道:“也許柳家人不知道他在尚北那裏,但是如果一旦在路上被劫走豈不是更糟糕了。”
    “可是我真的很擔心他啊。”
    “我知道,我也擔心,我也是他的父親,但是宮裏的局麵實在不容樂觀,現在太後還昏迷不醒,你想要咱們的孩子重蹈覆轍嗎?”蕭遠說道。
    易晴心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不禁隻打寒戰,她絕對受不了。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晴心的孩子,至於尚北那裏我是相信他的。”蕭遠說道。
    葉靜璿也隻能同意蕭遠的想法,她就算是再想他,也不能讓他受到波及。
    “現在我們該做些什麽?難道坐以待斃?”葉靜璿說道。
    蕭遠說:“我們打算去審訊一下昨天告密的那個宮女。”
    葉靜璿點了點頭。
    “那個宮女著實可疑,我覺得她和柳家脫不了幹係。”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而且我覺得柳家一直都在找我們身邊的人下手,你不覺得嗎?”
    葉靜璿瞳孔一縮,說道:“你這麽一說,的確是,這是為什麽?要報仇直接找我們不就行了?”
    “他這是想折磨我們。”蕭遠得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