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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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那隻受傷的信鴿嗎?
    它經過長途跋涉,終於飛到了皇宮。
    “太上皇,飛信閣有您的信鴿,但是上麵並沒有信件。”
    蕭遠聽到侍衛這麽說的時候,有些著急,連忙去了飛信閣。
    順著侍衛的指向看去,他看見了一隻羽毛染血的信鴿,急忙上前看了一眼,發現是尚北的信鴿。
    頓時心下一涼,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而且信件並沒有送到,說明柳家人肯定是動手了。
    這樣一想,回頭吩咐道:“好好照顧這隻信鴿。”
    “是。”
    然後蕭遠立刻趕到了蕭何處,說明了情況。
    蕭何一聽也是大驚失色,說道:“柳家人居然對孩子出手,簡直是太卑鄙了。”
    “現在也顧不得說他們了,隻是孩子在尚北那裏肯定是有危險的,我要去把他接回來。”蕭遠焦急地說道。
    蕭何點點頭說道:“之前不讓皇嫂把孩子接回來是怕孩子受到威脅,但是既然現在已經暴露了,與其待在那裏不如接回宮裏來更安全。”
    蕭遠說道:“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啟程。”
    “好,我這就為你準備車馬,然後讓西徽分一波暗衛給你。”
    “麻煩你了。”
    “不麻煩。”
    兄弟倆對視一眼,什麽肉麻的話就都不用再說了。
    “哦對了,要不要告訴皇嫂一聲。”蕭何問道。
    蕭遠搖了搖頭說道:“先保密,若是她知道我去了,她也必定要跟著去的,人少才好辦事。”
    蕭何回道:“那好吧,我盡量幫你瞞著。”
    蕭遠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就走了。
    此時,葉靜璿還在和蕭安元聊天,突然心悸了一下。
    蕭安元看見她突然停了一下,問道:“母後,怎麽了?”
    “我突然感覺到有一絲不安,不知道是為什麽。”葉靜璿的手撫上了胸口,說道。
    蕭安元歪著頭瞧著,說道:“誰都會有突然而來的那種不好的預感,但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麽,你不要想多了。”
    葉靜璿笑了笑說道:“但願吧。”
    不愧是西徽帶領下的暗衛,做什麽事都很快。
    剛下命令,這邊車馬就已經準備好了。
    “我調了暗衛裏麵最精銳的兩隊跟著您前去,馬車也是特意加快的,雖然可能有些顛簸,但是速度要比普通的馬車快,還有這幾日的口糧我都放在馬車裏了,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是抗餓,不浪費時間。”西徽一一說道。
    蕭遠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蕭何那小子有你輔佐真的是很幸運啊!”
    “太上皇言重了,是屬下很榮幸能為皇上效力。”西徽趕忙行禮說道。
    “嗯,你可要保護好安元,不能再讓她受傷了。”蕭遠囑咐道。
    “這是自然”西徽道。
    就算是太上皇不說,他也會保護好她的。
    那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蕭遠又囑咐了兩句之後才離開。
    “阿遠去哪了?”葉靜璿問道。
    蕭何心虛地說道:“有點事讓皇兄去辦,所以他先走了。”
    “要是有事他為什麽不和我說?”葉靜璿現在不生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是冷靜。
    蕭何支支吾吾,眼睛四處飄,但就是不睜眼去看葉靜璿。
    葉靜璿一看蕭何這個樣子,就知道他 一定有事情瞞著她。
    “快說!”葉靜璿裝作生氣地樣子摔碎了一隻茶杯。
    茶杯:我做錯了什麽?
    蕭何看到葉靜璿裝出來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
    皇兄啊,這可不是我不給你保密,是皇嫂實在是太嚇人了。
    “昨天皇兄收到了尚北傳來的信鴿,明顯是柳家人動手了,皇兄擔心孩子,於是親自去接了。”蕭何盡量簡短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什麽?”
    “皇嫂您別生氣,我派了精銳的暗衛和皇兄一起去的。”蕭何連忙說道。
    葉靜璿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這麽危險的事他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
    蕭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是皇兄非要我對你保密的,說你知道了之後肯定會跟著去的。”
    葉靜璿啞口無言。
    對,他說的沒錯。
    要是自己知道他去做那麽危險的事,一定會要求一起前去,但是自己隻會成為他的累贅。
    畢竟這種事還是人越少越好,便於隱藏行蹤。
    “皇嫂您別擔心了,皇兄肯定能平安回來的。”蕭何勸著。
    葉靜璿知道蕭何是好意,但是還是沒給他好臉色。
    “我能不擔心嗎?”葉靜璿故意反駁了一下。
    看著蕭何有些難做的樣子,還是說道:“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之後有什麽消息一定要立刻通知我。”
    蕭何立馬點頭。
    “肯定的。”他拍著胸脯保證。
    在路上的蕭遠,咬著手上硬邦邦的幹糧,說道:“這個時候阿璿肯定發現不對了,然後去找蕭何逼問了。”
    “您說什麽?”身邊的暗衛並沒有聽清他的話。
    蕭遠說道:“沒什麽,你繼續駕車就好。”
    “是。”
    蕭遠又想到蕭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葉靜璿回到自己那裏,開始自責起來。
    想起之前非要把孩子接回來的事情,她之前還那麽說蕭遠,但是孩子麵臨危險卻是他第一時間前去,自己卻被蒙在鼓裏。
    這個時候蕭安元也從西徽那裏得知了事情。
    “父皇怎麽都不說一聲就去做這麽危險的事?”蕭安元有點帶著哭腔說道。
    西徽安撫著她,說道:“一定是因為他不想你們一起跟著犯險。”
    柳峰處。
    “居然還沒拿下?”柳峰不悅地說道。
    “是的,尚北處有許多暗衛,並不能輕易突破。”
    “嗬,沒想到這尚北還不簡單啊,居然還有暗衛保護他。是蕭遠的暗衛嗎?還是蕭何的?”柳峰感歎了一下問道。
    “好像都不是。”
    “哦?那是誰的?”柳峰有些驚訝,江古韻家的暗衛都還好好在府中,受到他們的監視,那這些暗衛是哪來的?
    “屬下不知。”
    柳峰真的想一把掐死眼前的人,這一天天的什麽都不知道他養他們是做什麽的?
    但是現在還不行,等他成功後再重新招一批暗衛。